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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一看就会故意这样,周嘉忱也不拆穿,陪着她玩。
“找我?帮忙啊......”他假装思索状,“可是我?很忙的,找我?帮忙很贵。”
邢易撇撇嘴,不满道:“我?也要收费吗?周嘉忱同学,我?就没有一点作为女朋友的优惠福利么?”
周嘉忱说:“当?然有,不收你钱。”
抬手从后面撩了?几缕头发,绕在之间玩转许久,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别的地方给够就行。”
“啪——”邢易一掌就拍到他胸膛上,气鼓鼓的,“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周嘉忱可无辜了?,双手外展投降状,“冤枉啊,我?还没说是哪方面呢!”
言外之意是,不是他脑子一天到晚乱想,乱想的是邢易。
“......”
又把人惹生气了?,气鼓鼓地走?到窗边,不小心碰掉了?一个谱架。
这才?意识到赵晟泉连琴房都给她备好了?,旁边放着一个长方形木盒,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
好奇心驱使下?打开,箱盖内面,用非常漂亮的英文花边字刻下?她名字的拼音。
一层薄薄的硫酸纸下?,是一台崭新的小提琴。
他也准备送邢易小提琴,只是这个礼物没来得及送出手,她就和他分手了?。
周嘉忱这边和她玩到一半呢,人就跑去看前任送的礼物去了?。多少有点不甘心和不爽在的,故意很有存在感地走?过去,酸溜溜看了?眼?,道:“这琴比不上我?给你的那把。”
“我?当?然知道了?。”邢易无所谓地把箱子合上,还原成它原本的样子,假装从未打开过,“只是很感慨,这人虚伪,城府极深。就算那时候忍着没分手,后来也一定会分开。”
“你跟我?说过,他对你动过手。”周嘉忱其实不愿意提及这种事情,对于一个人而言,无论男女,被朋友伴侣家人动手殴打,都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情。
邢易听后缓缓点头,开始回想。
“是有这么件事,那时候他喝了?很多酒,不知道聊什么就吵起来了?......”
...
赵晟泉应酬很多,除外正经的商业应酬,不正经的场合他也没少去。
那天邢易下?课,家里让他俩一起去吃饭。提前跟赵晟泉说过,但去到他家时,门口明晃晃歪着一对高跟鞋。
她皱了?下?眉,思索要不要进去,上身□□的赵晟泉便恰好下?楼去厨房找水喝。
那个女生从她房间的浴室出来,打扮疏懒,一身事后舒畅快慰。
赵晟泉也看到了?她,走?近,语气自如?地问:“晚上去阿姨家吃饭是吧?”
邢易微抿着唇,没有回答他。
等那个女人一副胜利者姿态绕过她离开后,邢易把门关上,问他什么意思。
赵晟泉冷笑一声,端着杯子抬步到沙发边,姿态俨然一个上位者,“解决你给不了?我?的需求,有什么问题么?”
此前,邢易多次拒绝他的同房请求。非但如?此,牵手拥抱接吻,他们?也几乎没有。她总是表现?得很抗拒。
“你也没必要这么挑衅我?,自己在外面找个地方解决不行,非要带回来?”
“邢易。”他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与?不耐,“我?回自己家也要
跟你报备吗?”
气氛变得凝固,虽然本身对他没有太多好感,但也不至于讨厌。
现?在这个情况,她没有办法接受。
僵持间隙,有人打进他电话。冷淡瞥了?她一眼?,赵晟泉拨通电话。
三言两语,他又被对方约走?了?。
“晚上去不了?,你跟阿姨说一下?。”
“临时爽约不好吧。”她皱眉,语气带了?情绪。
赵晟泉像听到什么很有趣的笑话,笑着走?上楼,很快换上一套西装,拿着领带下?来。
走?到邢易跟前,将领带递上前,语气柔和却满是嘲意,“要是总是这样想问题,你怎么会开心呢?”
“我?能?去你家吃饭,你们?该高兴。去不了?,那也不是出奇的事情。”领带没被人接过,他又抬了?抬腕,像在给狗递上拴狗绳一样。
只要接过,今天的事情翻篇,从此,这便是不成文的规定。
邢易当?然不接。
仍是站着,脸色冷下?来,言语尖锐,“你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这么看不上邢家还联什么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只是要找条狗。”
赵晟泉面色骤变,敛眉沉下?眸子,“不要仗着我?对你好,就这样说胡话。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下?一次——”
“你还原谅起来了?,本来就是你做错事。连做错两件,出轨很光荣吗?藐视我?父母临时爽约很礼貌吗?你做错了?事情还要你原谅我?,我?从来没听过真好笑的笑话。”
“能?和赵家联姻,是你这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以你家的实力,你以为能?攀上我?们?吗?不就是仗着你长得好看点,能?放家里当?个花瓶么。”他冷冷地说,“真以为自己有什么本事,乖乖待着闭嘴,有你好日子过。”
“滚吧你。”邢易被他说得怒火中烧,直接骂了?他一句。
下?一秒,他抬手毫不犹豫落下?一掌,随后指着她:“别给脸不要脸,闭上你的脏嘴,马上给我?滚出去。”
邢易脸上火辣辣的,根本没反应过来。看向他的眼?神一瞬间被惊讶覆盖,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怒气。
随手抄起旁边一个玻璃杯,她毫不犹豫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要砸他。
但是赵晟泉迅速躲开,随后又看她抓起第二个,俨然要豁出一切的模样。
“真是个泼妇。”
“你也不赖啊,家暴男。”邢易笑了?声,拿起玻璃碎片直接大步往前,直指他咽喉部。
“你以为打人很了?不起么,能?息事宁人?”她眼?神凶狠得恐怖,根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像个发狂的疯子。
“你有多想打我?,我?就有多想杀了?你。你不是很厉害很优越吗?我?看你没了?这条命,还拿什么优越——”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开始用力,赵晟泉用力推开,却还是在脖子上留了?一道血痕。
下?一瞬,极端的氛围被门口门铃打破。邢易没去开,手里紧紧攥着玻璃,凝视着赵晟泉。他一直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像圆规一样,以她为中心缓缓向门口靠近。
门打开,他几个兄弟笑着打招呼。
笑声持续了?两秒,便立刻顿住。
“晟哥,你脖子怎么了??怎么在流血!!”
他们?顿时慌了?神,越过他肩膀,看到了?站在后面,持着沾血玻璃的邢易。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