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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问清楚了日子,也好款待他老人家才是,你瞧瞧他这次风尘仆仆的过来,咱们还只?顾着在外面?玩乐,总是有些失了礼数。”

苏妙伊笑笑。“我爹爹并不在意这些。”

可林瑾愁啊,若是这小子趁着黛玉出门,又去搞偶遇那可如何?是好,况且敬往世子又长?得人模狗样的,读了点书会写文章,一来二去,要是自家玉儿真落入贼手,那该如何?是好。

然而?,想到妻子这火爆性子,又身怀有孕,林瑾又没得个确切的证据,只?得又叮嘱妻子道。

“岳父自然不在意,可你别忘了还有个世子殿下?,谨慎些总错不了,这几?日也别叫玉儿再出门了。”

苏妙伊也知道和皇家人沾边不好,当下?虽说北阳县城都是自己人,还是应当谨慎。

好在才过了两日,这小殿下?不用林瑾想法?子下?逐客令,自己倒是先请辞了。

林瑾心下?那叫一个欢呼雀跃,但还是要装出一副留客的模样,假惺惺道。

“殿下?缘何?这么快就要走,北阳地界虽说小了点,总也有那么几?处景致可以赏玩的。”

李平哪里看不出林探花的心思,若自己再留几?日,将来怕是连黛玉一个衣角都看不到,于是笑道。“我出来了这么几?日,总也要回京与皇兄复命的,今次没有赏玩的景致,他日再来便是了。”

说完世子还对来送行的老将军做了一个揖,今日也不骑马,下?人给他掀开车帘子,这就上了马车。

林瑾面?上是笑嘻嘻的,要世子殿下?若是记挂北阳县的山水,今后再来便是。心中却是将这殿下?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不知这殿下?是来看山水的,还是来看人的?

上了马车,敬王世子又是想起什?么,掀开车厢上的窗帘,对苏峰道。“老将军,皇兄说了,你们父女难得一见,只?管安心住下?便是。”

见这世子爷乖乖乘车,同行的几?个小公公倒是松了一口气,只?愿这小殿下?今次没有苏将军带着骑马,这一路能安安分分的,他们可不想架着马车在后面?追人来。

出了北阳城,行至一处山坡,李平忽得叫人停了车子,下?车来远远看了这城郭一眼,小小的县城,比不得京城繁华,却别有一番宁谧。

小公公见他站了许久,忍不住问。“世子殿下?,您是看什?么?”

只?见小殿下?笑了笑,晃晃一路上都在玩着的玉制九连环。

“自然是看北阳县城的风光山色。”

谢天谢地,这一路上没了苏将军,小殿下?果然是安分得很,一行人悠游自在的往京城去,这些小公公们,总是可以惬意的看一看风景了。

回来京城,李平向圣上复命,讲了讲北阳县城的风土人情,又偶尔说上几?句林瑾公务如何?,反正?当官的都会写折子,又还有圣上的眼线一道跟着,他这个临时?送行的人,也不必多说什?么。只?是回到偌大的敬王府,总有些空落落的。

“殿下?,这可是林探花的物件?”徐公公见世子殿下?自归来之后,总在把玩着一个金镶玉的九连环,也不觉腻。

今日趁着世子进宫面?圣,便偷偷看了一眼,徐公公原本以为这东西恐怕是林家那姑娘给世子的,故而?世子爱不释手,每次解开九连环的时?候,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可今日一看,这九连环的不起眼的地方,确实有一个很小的‘瑾’字,极有可能是林探花的东西。

李平看了这老公公一眼,便知这老家伙偷看了自己的东西,但他也不生气,点点头。

“可是林大人家的姑娘送的,林姑娘真是想的周到,若是将兄长?的东西送人,就是被人看出来了也无妨。”那公公又笑眯眯将自己的揣测说了一下?,还一边看着殿下?的眼色。

这小殿下?果然心情好,眉眼都弯弯了。“正?是她兄长?的东西,见我喜欢,顺手便给我了。”

徐公公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头,竟是顺手给的,但见这小殿下?正?开心,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下?的境况非是徐公公觉着蹊跷,就连一贯自爱京中如鱼得水的王良王大人,也觉察道了林家态度的怪异。

况且儿女姻亲之事,总也是得男方先提,王良倒也谨慎,他本来与林如海交情够深,在找官媒进府询问之前,照着惯例,两家总也该通个气。

最后官媒婆上门,便是定下?了。

难得这次休沐,王良与林如海都得空,王良便邀了林如海,到城郊去看看山景,林如海也知有些事情总该做个了断,便也欣然赴约。

二人在观景亭中,饮着一盏薄酒,倒也有几?十?年前,书生意气,赏景作诗的模样。

王良远眺群山,不由感?慨。“你我二人相交多年,早年若不是贤弟接济,我也不知如何?熬过会试前那一个冬日。”

林如海向来不图回报,从不提及此事,若是当真要报答你的人,就是不提,人家也会记在心中,笑着摇头道。“经年之事,兄长?不必挂怀,兄长?这些年,也帮了在下?不少。”

王良也是一笑。“你我二人,甚少如此客套,今日我确也有一事要与贤弟相商。”

林如海与这位顾交,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到。“兄长?可是牵挂儿女亲事?”

王良坦率的点点头,他年纪确实也不小了,总得将孩子都事情定下?,才能安心,若是林家有意,两个孩子的年纪也差不多了。

比起芸娘的明里暗里的示意,王良显然比较坦荡,对林如海如实说到。

“正?是,犬子如今虽只?过了乡试,但为兄却还是舍了这张老脸,与贤弟提及。”

林如海见王良提及了此事,正?和他的心意,先是委婉的夸赞了王简一番。

“简哥小小年纪便能得了这样的名次,实为不易,兄长?何?必自谦?只?是因得你我相知多年,愚弟,便也不与兄长?藏私。”

末了,林如海却是画风一转,对着同科进士状元公,当朝的一品大员摇头道。

“愚弟私以为,两个孩子性情并不相宜,兄长?也不必劳心了。”

王良与他交道多年,各自的脾性都知根知底,见林如海如此,便知林家无此意。

早前宫中发难,林家或许有过意动,或许当是他应当听芸娘的,若不是担心牵累自家得罪东宫,许是在那时?主动与林如海提及此事,恐怕这一桩亲事林家会点头。

可如今已是失了良机,便不会再有,王良不免有些遗憾,林如海此言已然无意,他王家若是再做纠缠,反是折了情分。

“贤弟即是如此说,我便也不操心了。”

就算没了林家,京中却也有好些人家可挑,王良虽有遗憾,可他沉浮官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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