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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亭的游园。

想想今日要做的事,点这一出?戏,还真是半点不搭边。

这些?个?夫人和大臣们,听着听着,大约是昆腔曲调太过?婉转,两眼一迷瞪,就万事不知了。

大臣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大牢里,终于陆陆续续醒了起来。

敬王觉着自己很是会?体恤他们,早早就预备了厚厚的茅草在牢里铺好?,免得?这些?大人们睡在地上着凉。

“王爷?王爷这是何意?”

醒来的钱将军浑身?还是软的,这模样分明是中了蒙药,谁能用蒙药一下子药倒这么多人,自然是请客的敬王殿下。

敬王特意叫人,文?官扔一个?牢房,武将扔一个?牢房,两个?牢房又?都是相邻的,省的他一次跑了两处说话。

听说这些?个?大臣们都醒得?七七八八了,他才慢悠悠过?来牢里探望。

敬王根本没有抓了人的自觉,一点也没有官老?爷所谓骇人的‘威压’,反是嬉皮笑脸的,好?像在玩耍一般。

他对钱大人笑道,“本王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奉命为之,这是圣上的密折,本王给?你们念一念,本王疏双拳头难敌四?手,也就有用这个?法子了。”

敬王说着,就叫一旁的徐公?公?将圣上的旨意念了,再一抬头,牢里可就是齐刷刷跪了一片。

众人只见这位王爷将密折收了起来,还一副又?为难又?头疼的模样,像是受了委屈,还要与他们理论。

敬王问到:“你们说,打打杀杀的,见了血光,大过?年的,多不妙。”

有个?大人刚刚想叫冤枉,立马就被衙役捏了下巴堵了嘴,后面再想喊冤的,当即就哑火了。

李平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看牢里那一群人,笑道。

“可别给?本王喊冤,罪证什么的,是你们交出?来,还是本王派兵,慢慢去搜?”

奈何这些?大人们还是负隅顽抗,双方开始了沉默的对峙。

李平觉着闷,便出?去溜了个?弯,直到驻军的副将,提了个?血淋淋的东西过?来。“王爷,东西已经带来了。”

“真是,本王最怕见血了,给?几位大人瞧瞧,先?给?钱将军看吧!”敬王也懒得?看,就叫人送进下面的牢里去。

那些?个?大人一看,当下就‘花容失色’了!

这不是钱将军麾下参将的脑袋!钱将军的给?小女儿预备的,将来钱家?的女婿啊!

当将军的怎么能不给?自己留个?后手,反正若是当王爷的敢动手,手里有兵也能咬他得?他血淋淋一块肉。

敬王等着大人们观摩了一阵被砍下的脑袋,才慢悠悠的又?进牢中去。

见王爷来了,衙役们又?赶紧将人头撤了下去,连忙熏了艾草,散一散血腥味。

“我瞧你这样子,这事办的挺顺利?”敬王看了一眼皇上挑了给?自己使?的副将。

还好?,龙椅上做兄长那一位,没坑他。

这副将谦虚道。“那是自然,还是王爷犒赏三军,迷晕了再绑,并没有动刀。”

李平点点头,他也不插手太多,免得?又?有人疑心自己要什么兵权,对那人道:“这就好?,将该接管的东西接管了,论功行赏,至于官职,就等朝廷消息就是。”

说完这些?,李平又?叫人将那些?个?县官放了,毕竟圣上这次只整治武将,文?官大约还需要他们处理些?公?务。

这些?个?知府和知县,师爷,等等,腿肚子打着颤,一个?扶着一个?出?来谢恩。

“恩也不是白谢的,这些?年大人们吃了不少,好?歹吐出?来一些?,若不然下次,可就没有吐的机会?了。”

李平冲这些?大人们笑笑,可大人们实在不想再看到这一位的笑容了。

钝刀割肉,那叫一个?狠。

这位王爷可真是‘体贴’,临了还想做个?传话的青鸟。

“是了,忘了告诉诸位大人,本王速来优待犯人,必定不会?与各家?夫人和孩子为难,可有什么事要本王传话?”

可已是阶下囚的大人们哪里敢呢!

谁又?会?想到,这鸿门宴上,项羽当真抓了刘邦?!

敬王料理了这一桩事,也就见了一个?人的血,而后就懒得?理这些?大人了,反正就算他们不招,有的是人替他们招认。

送走了王爷,那副将又?吩咐了一下看管的衙役和郁卒,“叫太医院顾好?了,你们也给?王爷看住了,这些?人可都是要送到京里去的。”

……

……

关了武将放文?官的好?处,立马就显现了,大家?都忙着检举揭发,将功赎罪。

哪个?大人家?中有几条裤衩,都被抖落得?清清楚楚,敬王派了人清点记册,虽是不必亲力亲为,也是累了个?够呛。

是夜,他与黛玉躺在床上,看着投在窗纱上的月光,说着话。

敬王道:“玉儿,你说若鸿门宴上项羽当真杀了刘邦,后面是不是就没有楚汉争霸了?”

黛玉笑道,“江山自有才人出?,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张邦,王邦。就说如今没了这一波将军,可不是还有下一波将军?”

敬王翻了个?身?,又?道:“兴,百姓苦,王,百姓苦。早年母亲刚过?世的时候,我感叹于自己为何生在帝王之家?,如今见了百姓之苦,那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这事了解,黛玉还是想回去的,又?问他。“我们几时能回去,圣上必定不愿见你在南边久驻,毕竟南边有兵。”

黑暗中的敬王嗤笑了一声,“这兵,谁爱要谁要?只是我那皇兄精着呢,不等着我将此处诸事料理顺当,才不愿接手,总也再得?一二年。”

果然如同敬王说的一样,圣上一面防着他,一面又?要用他,更何况林如海还扔了朝中的京官不做,巴巴跑了过?来。

圣上索性就打着主意叫他们将南边治理的有模有样,诸事妥当了之后,再接手过?去,将来把这一片地方,留给?某个?儿子。

敬王便也依着圣命,安安分分,给?人做着嫁衣裳。

一做又?是将近两年,百姓休养生息,商贸往来,一片欣欣向荣之态。

这一日敬王正看着今年知府大人新编的方志,觉着里面将自己太过?歌功颂德,叫人肉麻,正批注着,就见徐公?公?又?来了。

徐公?公?在南边还挺适应,身?子硬朗,腿脚灵便,与他耳语道,“朝廷就要来人来,是广安侯?”

敬王眯了眯眼,冷笑道,“广安侯?……本王竟是忘了,曹家?那个?曹光,已经是广安侯了。”

又?问徐公?公?,“他是来传旨,还是来领兵的?”

徐公?公?答到。“咱们的消息,应当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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