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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扬声打断,“但我?听说白银之王已经七十余年没有离开过天空帝国号。那号称再不会踏上土地的王权者是为了什么才从?上面下来?”
这话已经像是在呛声了。白发咒术师压住心中的急躁,没把情绪上来了的剩余躁动也一起说出来。
阿道夫·威兹曼怔了怔。
年长却貌美的王权者笑了,“……你很敏锐。”
“告诉你们也可以,我?已经从?国常路那里听说了你们的态度……向非时院施压,她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
“这样,或许你们能帮到?中尉。”
阿道夫·威兹曼扬手,身?后的浮屏显示了非时院至今为止对是枝千绘的威兹曼偏差值监控记录。
数据很明显,曲线在逐步上升。
他?对这些神色暗沉的男人们说:“你们这个层次身?份的人应该了解过王权者的概念。多?余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只说和那孩子?有关的部分。”
“王权者越是强盛,威兹曼偏差值波动越是强烈。这一点?因王权者的属性而异,而那孩子?,是其中最危险和不稳定的一个。”
琴酒蹙眉,捕捉到?了阿道夫·威兹曼话里的关键词,忽然联想?到?了他?去堵是枝千绘那天,少女对他?说的那番话。
——有人在试探她。
——因为她很‘危险’。
这番话和王权者的事情有关?
白银之王继续在说:“我?不清楚她的具体?情况。但中尉明确在信里告诉我?,以及我?对这些数据的研究都表明,第七王权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阿道夫·威兹曼断言道:
“已经破损不堪,在坠落边缘。”
此话一出,满堂皆寂。
江户川乱步放轻了呼吸,猛然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横滨的那个血月的夜晚,鲜血滴落,生命消逝。
而他?无力回天。
诸伏景光恍惚了一瞬,他?下意识问了一句:“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之后会发生什么……?”
但其实,问出口的时候他?就知道结果了。
上一任赤之王迦具都玄示坠剑的下场历历在目,只不过是有其他?力量介入,才没有造成过多?破坏而已。
但那已经是触目惊心的灾难了。
而那场灾难的制造者本?人,上任赤之王迦具都玄示更是殒命当场。
中原中也面色沉重极了。不可置信地低喃,“为什么会这样……”
他?才刚刚找到?她啊。
阿道夫·威兹曼苦笑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没办法回答你们,我?手上没有更详细的资料,中尉昏迷之前也没多?说什么。”
夏油杰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那谁有资料?”
白银之王沉默片刻,给出答案。
“我?听说之前第七王权者是由?一名叫御槌高志的研究人员负责,但是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瞬间,江户川乱步按在扶手上的指节发白。
信息链断了。
白银之王的一无所知是第一断,御槌高志的死是第二断。
不出意外,还?会有第三断。
他?其实明白,按正常逻辑,这样的真相应该在他?们解决了里世?界动荡带来的危险之后才会浮出水面,他?这样做属于抄近道,很容易卡在信息量不足上。
但仅是浅显的部分真相就是这样,那更深层的呢。
他?的宁宁……
是枝千绘,究竟在做什么?
第188章 千面百相,绘制新生(23)
第三个线索在绿之王比水流身上。
这个消息是从黄金氏族二把手国常路身上得到的, 那位黄金之?王嫡系后裔的氏族凝神看了他?们?许久,才吐出这个消息。
“绿之王是年轻一代王权者中的佼佼者,力量仅次于御前。数年前, 他曾经挑战过御柱塔,当时和他?合作的, 就是是枝大?人。”
“那时绿之王突破到了石板前。”
“当年他?距离夺取王权者的力量来源仅差分厘。”
国常路说着一段往事。
在场的所有?人越听越皱眉。
“绿之?王在最后一刻收手了。后来御前问?过是枝大?人这件事, 是枝大?人也承认了,当初是她让绿之?王停手的。”
太宰治缓缓握紧掌心,鸢眸发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理?由呢?”
“只有?御前知道。”
太宰治沉默不语,握紧了手里那本没有?封皮的书。
青年阖眸, 半晌才睁开,与?江户川乱步对视一眼,得?后者肯定,太宰治这才开口,“我们?得?分一半人去找绿之?王, 不管他?会说什么, 比水流都是最关键的信息。”
江户川乱步:“我负责绿之?王那边, 这边交给?太宰。”
琴酒颔首,“Jungle的信息我已经追查到了, 我带路。”
“那我也去吧。”
五条悟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低声交代了句什么,抬头看向江户川乱步:“算战力。我去会会这个什么绿之?王,不然他?跑了就不好办了。”
江户川乱步点头, 扭头,又深深地看一眼太宰治。
他?低声说了句“这边交给?你, 记得?问?”,便和五条悟琴酒一起从速离开了御柱塔。
太宰治眸色不明。
他?轻轻“嗯”了一声。
太宰治很安静,留下的其他?人也没有?说话。寂静的气氛让阿道夫·威兹曼有?些尴尬,刚起身,向一旁的兔子侍者示意这里交给?非时院,就见太宰治开了口。
“白银之?王……威兹曼阁下。”
鸢眸青年无意识点着手里的书本,喊住准备离开的阿道夫·威兹曼:“能告诉我,御前大?人昏迷的原因吗?”
“能将王权者影响到这个地步的东西,应该不多吧?”
只要唤醒黄金之?王,一切谜底都可以?揭晓。
这就是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兵分两路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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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乱步等?人在街角的一家咖啡厅找到了绿之?王比水流。
彼时,那位墨绿短发的异瞳青年正在卡座里望着窗外的景色,他?穿着件衬衫,装束和调查到的资料里差距很大?,完全不像是需要轮椅与?拘束衣才能维持生?命基础的模样。
几人走近时看见了比水流桌上摆着的茶点。
除了他?自己那杯之?外,还有?三杯。
茶水面微微荡漾,热气未散。
见他?们?来了,比水流毫不意外地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初次见面,我是绿之?王,比水流。”
比水流看看来人,尽管他?知道眼前这几人的身份,青年面上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