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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认知,白色象征纯洁无暇。

栗舒礼抓紧眼前的栅栏,短短几十秒,他脑海滑过无数个血腥的场面,他的心跳快要停止。

锦鲤还在加速,她怎么能加速?!

他想冲进赛马场,揪住栗瑾的后颈,把她从马上拽下来。

不要命了吗?!

栗瑾察觉到自己的护目镜被雨水模糊,这场雨对于一月的香岛来说太大了,大到有些不正常。

但是她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比赛的终点就在眼前。

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一个不甚清晰的影子。

快要到了,流星!

观众台的观众忘记呼喊,所有人不约而同忘记自己被雨水淋湿,他们的目光聚焦在赛场最明显的身影。

白毛马上面瘦小的女孩。

简直是太疯狂了。

栗瑾咬住后槽牙,她体力快要消失殆尽,雨声繁密,她不能确定对手距离她有多远。

他们到底甩开第二位多少马身?

她确定不了,现在她脑子里只有加速。

白夜流星步履稳健,丝毫不受雨水影响,它曾经载着栗瑾在雨后的赛车场奔跑,那天的场地也跟今天一样湿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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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 124 章

沙田赛马场的场地水准世界一流, 也是亚洲顶级的赛马场地。每个小时排水量高达130毫米。

事实证明,再精细的高科技也无法对抗大自然的降水, 草地赛变成了泥地赛, 赛马的蹄子深陷,抽动变得更加费力。

栗瑾不敢松开缰绳擦拭眼镜,她脑海里全都是冲过终点, 雨水顺着她的鬓角流进衣服。

到底还有多远?

她不确定, 这场雨太大了,她第一次碰上这么大的暴雨。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满脑子是眼前模糊的终点线,再快一点!

栗瑾死死咬住牙齿, 手臂用力甩了一下缰绳,加速——

“14号,14号在加速,他们遥遥领先!雨水并没有打击到它的积极性!”廖忠堂在话筒里说道。

Vip包厢没有安装雨刷,邓启明拉开玻璃窗, 把头伸出窗外去看比赛情况, 他的心提了起来。

白夜流星快要成为一道残影, 四条腿的动作完全看不清。

邓启明摸着怦怦跳的心脏,骑师太拼了, 他心神不宁, 内心生出恐慌,不会出事吧?!

白夜流星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 嘶鸣声穿过暴雨。与此同时雨停了下来, 它带着一身水气冲过终点。蹄尖落地, 迸射出一大片水花。

“14号白夜流星!”廖忠堂站起身大声喊道, “它赢了, 赢得这场比赛!”

他忘记了自己是赛马场的解说员,紧张到语无伦次,所有赛马发挥失常,除了白夜流星。

白夜流星雨中的速度放在天气晴朗的比赛也是板上钉钉的头马。

“所有赛马都安全的冲过终点,这是最好的结果!”廖忠堂松了一口气,庆幸昂贵的赛马没有受到损失,谁也不想看到惨案发生。

一道彩虹在白毛马身后升起。

白夜流星像是踏着彩虹桥冲过了终点,赢得冠军,犹如天神下凡,敲响了所有人的内心。

“白夜流星,它在滂沱大雨中开辟了一条登顶的道路,这是它生命中第一场g1,不会是最后一场,它还有机会赢得更多的头马!”

廖忠堂看见比赛的结果,白夜流星1600米用时1分23.2,跟历史记录仅差1秒。

“太可惜了,要是没有这场邪门的大雨,流星可以破董事杯历史记录。”助理惋惜地说道,他看着白夜流星从四班升到一班,每次比赛都买白马独赢,名副其实的养成系马迷。

廖忠堂结实地坐在椅子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轻拍自己的胸膛,平复不正常的心跳。

骑师太疯狂,让他这个老板很虚,害怕比赛酿造一出人间祸事。

“欸,后生仔真猛,据说还没有成年。”花旗银行高层发出感叹,他从大屏幕看见栗瑾淡定地摘下护目镜。

“我在香岛看了那么多场比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赛马会的主席看着天空的彩虹,难以想象一分钟前还是倾盆暴雨,“邓先生,这个骑师是你家的吧。看起来斯文白净,实际上是要赢不要命。”

“嗯,我马场的见习骑师。”邓启明嘴里发苦,16岁都这么疯,他担心成年会变得更加疯狂。

不行,回去他要劝说小孩理智一点。

包厢里的人在讨论栗瑾这次比赛的表现,观众台上的马迷只有欢呼声。

栗瑾听着海啸一样的尖叫,低下头用袖子擦拭花掉的护目镜,她要换防水的护目镜,比赛的奖金足够让所有小马换新的装备。

沙田赛马场一圈是1900米,他们跑了整整一圈。比赛结束,她才发现自己和流星多跑了三百米。

栗瑾抬头看大屏幕上的比赛回放,赛马场高速摄像机完美地记录整场比赛的画面,画质清晰,没有受到暴雨的影响。

因为下雨的缘故,第二名万里挑一只跑了1分40.01,其余的人马水平更是大打折扣。

她看见自己和白夜流星把对手们甩在身后,短途赛领先第二名十个马身,以绝对的优势拿下了胜利。

白夜流星意识到自己是跑的最快的小马,兴奋地在赛道上来回乱蹿:“咴咴~~~~”

不管它怎么蹦跶,栗瑾都稳当当地骑在它背上,没有坠落。

一场赛马比赛愣是比成了极限运动。

观众席上的马迷心情跟过山车一样,既害怕栗瑾在半途坠马变成一滩血肉,又忍不住为她的魅力感到着迷。

赛场上热血疯狂,赛场下云淡风轻。不经意间流露出信息素充斥沙田赛马场。

摄像机的镜头落在少女身上,淋湿的彩衣包裹栗瑾的手臂,肉眼可见她手臂肌肉分明的线条。

栗瑾神色淡漠,用手背抹掉下巴的雨水,夹了一下马腹:“流星,我们去通道。”

女孩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口,看客才收回视线,激动地跟同伴分享刚才的比赛盛况。

栗舒礼被周围人声音吵得大脑嗡嗡作响,他心里的石头落地,总算结束了。

他怀疑比赛时间稍微长一点点,他就需要上呼吸机。

栗瑾走到更衣室,之前只有男骑师更衣室,她只能在公共厕所换衣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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