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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的睡裙,应该是祁肆礼趁她洗澡时去她卧室拿过来的,温杳扯掉浴巾,裹上了柔软舒服的真丝睡裙,精神也快熬到了尽头。

她爬上了床,本能想等祁肆礼出来跟他说会话再睡,但生病了的她熬不起一点夜,眼皮直直往下坠,温杳揪着被子边角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

祁肆礼裹着浴袍出来,见她小脸半缩在深色绒被下闭着眼酣睡,没有叫醒她,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没有动她,便抱着她睡了。

温杳睡得早,醒的也早,半夜似乎没有起热,因为她睡的很香,一觉自然醒。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多。

冬天的天要到七点才亮,室内还拉着窗帘,漆黑一片。

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应该是祁家的阿姨在打扫卫生和摆放鲜花。温杳还被祁肆礼环抱着,她搁下手机,抬起手自己摸了摸额头,她手的温度跟额头温度差不多,没摸出来温度是高还是低,放下手时,手指不小心戳到了祁肆礼的鼻梁。

他身体轻微地动了动,更紧地环抱住她。

温杳以为他还在睡,正要小心翼翼把手臂收回绒被里去时,却听见祁肆礼呓语似地问她,“醒了?”

他声线是早起的沙哑慵懒,还带着不可明说只对她才有的低沉缱绻。

温杳耳朵听得想怀孕,她手去揉耳廓,轻声“嗯”了一声,“刚醒,是我吵醒你了吗?”

一只大手摸来她的额头,他问她,“睡饱了吗?”

温杳乖乖道:“嗯,睡饱了。”

祁肆礼大手放下去,捞过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睡裙也被撩到胯上,漆黑的卧室里,他高大身躯翻身覆过来,温杳脸瞬间热起来,看不清他的脸,她双手下意识环住祁肆礼的脖子,没有拒绝,明知故问小声道:“你……你干嘛?”

他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低头亲上去,边亲边亲近她,嗓音哑下去,“喂饱你,老婆。”

“……”

温杳哪里还能再说话,双臂紧紧搂着他脖子,滚烫的脸埋进在他颈间,气息都急起来。

八点多,温杳穿戴整齐跟祁肆礼一起出了卧室门。

后院里阳光晴好,温杳脸上还缀着薄红,她才从那事里抽身出来,还没彻底平复下来,但心里有事,她不得不扯了扯祁肆礼的手,仰头看他,她问:“你弄到票了吗?”

祁肆礼黑眸间可以窥见几分神清气爽,他瞧着她被喂得湿润无比的杏眸,说,“弄到了,吃过早饭可以带你去跟思义出门玩。”

“哦,那就好。”

到了前院客厅,祁奶奶不在,只祁思义乖乖坐在沙发上看书,温杳坐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朝祁思义打招呼时,祁肆礼递过来一个体温计,“量一下杳杳。”

温杳想着她早上出了那么多汗,都快把睡裙给濡湿,应该退烧了,她不接体温计,仰头看祁肆礼,“不量了,我已经退烧了。”

“应该还是有点热,杳杳,听话,量一下。”祁肆礼在她身侧坐下,把体温计塞进她手心里。

温杳真的觉得自己没事了,她捏着体温计要递回去,嘴里说:“真的不发烧了,我觉得我现在状态很好,不头晕不头疼,四肢也不酸。”

祁肆礼看着她耍小性子的可爱模样,接过体温计,见她排斥量体温,长指斯文着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了点力气,捏开她的嘴,把体温计塞了进去。

这番举动惹来温杳嗔怒的眼神,她含着体温计恼着瞪着祁肆礼。

祁肆礼神态平和,长指改去捏她的耳朵,饱满指腹摁在她耳廓里,他瞧了一眼不远处沙发上认真看书的祁思义,低声说,“杳杳,你里面比寻常热,量个体温,我心里安心。”

作者有话说:

杳杳:带坏了我亲弟弟,我跟你没完!╭(╯^╰)╮

741:弟弟小着呢,听不懂,老婆(*^▽^*)

话说除了if线女秘书,有宝宝想看我们杳跟741的宝宝咩,想看的话我会写一点点(#v#)

然后谢谢各位读者宝宝的月石投喂,谢谢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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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入睡

◎水下。◎

温杳反应了几秒, 才听懂祁肆礼的话,她脸倏地热红,忙看了一眼祁思义, 见他没听见仍在看书,她松口气, 小手忍不住隔着西裤去掐祁肆礼的大腿。

祁肆礼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温柔卸下她手上力道,包裹住牵引着搁在了他的西裤上。

祁奶奶过来客厅这边时, 祁肆礼正从她口腔拿走体温计, 祁奶奶关心道:“退烧了吗?”

祁肆礼说:“三十六度六,烧已经退了。”

温杳在一边听见祁肆礼说这话,忙不迭又偷摸摸去掐他的腰间肉, 杏眸圆睁着瞪着祁肆礼, 在祁奶奶转身时, 她小声抱怨道:“你看吧,我说了我退烧了!”

祁肆礼任凭她小手泄愤似得掐他, 他揉揉她的后脑勺, 黑眸清淡又认真,在她耳边低语, “杳杳, 早上你里确实很热, 我只是担心。”

“……你那是错觉!”话题深入到温杳羞到脸热, 偏偏又不忍不住回怼祁肆礼,话落, 她又小声抱怨道:“你明知道热还不停止, 你欺负病号是吧是吧?”

祁肆礼偏头, 她刚才在他耳边嘀咕离他很近, 他一偏头,薄唇就碰到了她的唇角,他顺势轻啄了两下,音低着缱绻着,“杳杳,那时候能放弃的都是圣人,我不是圣人。”

客厅里思义还在,温杳才不让祁肆礼在这里亲她,她脸后退一点,薄红着一张脸瞧他,她不像他巧舌如簧,脑中想到什么便回怼什么,她小声道:“你不是圣人,你是和尚!祁二和尚!”

祁肆礼眸中含笑,“我真做了和尚,杳杳,你会随我去寺庙里做尼姑。”

“才不会!”温杳红着脸道:“我没那么爱你,祁肆礼,你别太自恋。”

“不爱我吗?”祁肆礼黑眸瞧着她,眸底仍旧有笑,他好似疑惑,缓声问道:“早上是谁攀着我的肩膀缠着我的腰边咬着我耳朵边说爱我的,嗯?杳杳?”

“……”温杳完全不是祁肆礼的对手,她一张脸红成熟透番茄,她道:“你们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以信,我们女生也一样,你也别全信!”

祁肆礼摇摇头,“杳杳,我的话你可以信。”

不等温杳说话,祁肆礼补充剩下的话,“我在床上说爱你,那就是真的爱你,杳杳。”

“……”刚才还一股子要跟祁肆礼回怼到底的气一瞬间如扎破的气球瘪地飞快,她喜欢听祁肆礼说情话,一句爱她就能让她飞上天堂,他早上吻着她耳朵说了两次爱她,那时候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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