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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挥手告别,欢迎他们有机会再来。
抻了个懒腰,舒口气,爱丽西娅向窗户外面瞧了一眼。
街道一如既往平静日常,没有任何的异常,也没有某个跟踪着的头罩男。
可能是听进去了她出门前的话,乖乖地留在了家里,没有出来吧。
迈克尔他还是能交流的。
毕竟他昨晚上还知道不能当场卸门,懂得扭头去找钥匙。
...但如果可以的话,她偶尔也想要些其他方面的交流。
是不是回去不经意地提一下今天被搭讪的事情比较好,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危机感。
一想到同床共枕了两个晚上也依旧无事发生、甚至还被嫌弃甩开手的遭遇,爱丽西娅就忍不住沉默,暗暗咬了咬牙。
他到底是对这方面压根就不懂,还是说根本就立不起来啊。
睡觉的时候她穿得本来就单薄,故意紧贴着他的胳膊,中途还因为找钥匙而被摸了个遍。
这些要素加在一起,再怎么不懂,至少也会有些身体的本能反应吧。
迈克尔没有。
那么高的个子,体型也健硕,不至于...不行吧。
有些微妙的惆怅。
说来有些怪异,只要爱丽西娅一抬头向外瞧,迈克尔就很是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他似乎并不是很想被爱丽西娅发现的样子。
甚至在爱丽西娅收回视线、忙着去关注其他事情的空档,再刻意地搜寻一下,发现他竟然又回到了街对面的梧桐树后面,再度保持住了遥远的距离。
伊尔莎,暗中观察到了一切。
她的眉头始终没能舒展开来,是真的搞不明白那家伙的行动机制究竟是什么了。
他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这似乎和她所知道的迈克尔·迈尔斯有些不太一样。
身为教会的重点培养目标,那个残暴邪恶、毫无人性的‘杀人魔’,他的行动怎么会这么不果断。
神出鬼没,身手一流,这些能力就只是体现在暗中躲避观察上吗。
他到底在搞什么。
难不成...是非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问题是,从昨天注意到他起,他不就一直跟踪在爱丽西娅的身后,等着找机会出手吗。
这么寸步不离的跟着,现在都已经是第二个白天了,他难不成连晚上都没能成功得手?
是没得手,还是像现在这样没下手。
难不成晚上也是隔着窗户玻璃,在外面面无表情地偷窥?
教会是怎么训练他的,业务能力也太局限了吧,难不成一定要等万圣节到了才肯正式下手吗。
怎么又把距离拉开那么远。
闭眼睁眼的瞬间,人消失了。
伊尔莎隐约有些印象,依稀记得教会似乎是在1年前给迈克尔发布了指令,放他去执行了。
被寄予厚望的‘武器’,就把任务执行成了这个样子吗?
她可不觉得迈克尔会是这样的水平,这样看来,他似乎也对教会的任务并不上心。
真讽刺。
算了,不砸店就行。
她现在对同教会的人观感都不是特别好,可不想被他们牵连、惹出什么麻烦事。
伊尔莎眯起眼睛,这边的注视被发现,没再能继续捕捉到迈克尔的身影,便轻微地冷哼了一声,将视线收回,放在爱丽西娅身上。
她还在傻乎乎地哼着歌,边摆弄花卉,边自言自语地想着午餐做些什么。
似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正被杀人魔跟踪,对自己死期将至的事情也没有了解。
落在伊尔莎的眼里,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好笑,好像也有些能明白迈克尔暂时没有下手的缘由了。
爱丽西娅总给人种很迟钝的感觉,毕竟她都能想到只身前往哥谭生活,而且至今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怕不是还没有察觉到始终跟在身后的危险。
猫抓老鼠的时候,一向喜欢故意玩弄猎物、瞧它们惊慌失措逃跑的模样,等到玩够了再下手。
可能那就是他想要的时机。
伊尔莎依旧还是没有要提醒的准备。她不想掺和进那边的事情里,而且能暗暗地看乐子也不错。
撑起下巴,她提起了刚刚的小插曲,打趣:“你不喜欢刚刚那个类型的男孩子吗,竟然会用结婚了这种借口,这个理由可真是伤到人家的心了。”
“啊?借口?”
好像是被这句话说得有些懵,很快地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爱丽西娅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哦,我确实是已经结婚了。”
说话这话时,眼睛里亮亮的,那种提起时的‘幸福’并不作假。
不过爱丽西娅倒也没说谎。她确实已经结婚了,只是在婚礼现场中途逃走、与另一个和婚礼不相关的家伙成了‘同居关系’而已。
介于对方一开始误会了什么,这个结婚状态也可以换个方式延续下去。
避免发生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是个可以婉拒掉搭讪和大部分社交的好理由。
但是...
她不希望被过问得太多,因为说了和迈克尔相关的细节、而暴露他的存在。
更不想被说[那有机会大家认识一下、见个面]、[怎么一直没有看见过他?]这种话。
“但是他已经意外去世了。”
见伊尔莎还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爱丽西娅垂眸,挡住真实的情绪,语气带着故作坚强的笑意:“不过我很爱他,就算他已经不在了,我也不会再和别人发展关系。”
更何况,虽然呆了点,但迈克尔还活得很健康呢。
乱吃东西也依旧不受影响、徒手就能拆下门板的那种健康。
但不知道这段发言是哪里触动了伊尔莎,让她有些怔神。
她看着爱丽西娅的眼神因此产生了细微的变化,意外中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你的姓氏,是随的你丈夫吗?”甚至难得主动地问了另外的问题。
“没有。”
爱丽西娅安静了几秒,然后略带可惜和失落地耸耸肩,摇头否定:“是我自己的姓。我那死去的丈夫一直不认可我,我没有使用他的姓氏的资格。”
说罢,她伸手捋了下胸前的头发,像是在掩饰提起这事时的尴尬。
随即,意味不明地弯起了嘴角。
伊尔莎将那当做了饱含多年心酸和委屈,但又默默忍受、苦中作乐的笑容。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被冲击了,涌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失声感慨:“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该多好。”
“...呃,你说什么?”
爱丽西娅有些迟疑,还以为她会顺着迈尔斯的姓氏说下去,却没曾想会跳到这个话题上。
花店斜前方的花架旁,一男一女正站在那里挑选,有说有笑,或许是一对甜蜜的情侣。
伊尔莎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