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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朝特梅姆眨了眨眼睛。

[您好,阿美莉卡的总统,请问有什么需要到我的地方吗?]

特梅姆挠挠头:“你不是去配合联邦制定计划了吗?”

[我可以对思维进行分割,同时游走在网络世界之中,在同一时间内进行多项回忆,总体数据会汇聚到处理器进行处理。]

好,好方便。已经连AI首相都打不过了,特梅姆一时看不见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前途。

不过只是稍许感慨了一句,她很快就又把注意放在这个虚拟首相的身上。

摸摸下巴,特梅姆清了清嗓,试探地开了口:“我能问点和酒厂相关的、二战时期的项目吗?”

联邦CIA那边是指望不上了,但这个人工智能好像很好打听消息的样子。

[当然可以,请您输入关键词,我会在数据库内进行搜索。]

特梅姆挠挠头,努力回想关键词:“呃,二战,美国队长,酒厂,九头蛇,安格利亚,战俘?”

[为您进行数据搜寻中,请耐心等待。]

就在特梅姆自己都觉得,这几个关键词好像还不够严谨,沉思要不要再详细一些时,[少女祈祷中]的等待条便读满。

[为您搜索出了1个对应词条!您或许想搜索的是:粉玫瑰计划。]

“?那是啥?”

[情报显示,‘粉玫瑰计划’是九头蛇针为应对美方神秘战士研究而制定的机密计划。在同盟军的瞭望台行动成功之后,为扭转战局,同时牵制同盟军极具威胁的神秘战士美国队长,此计划正式投入使用。]

特梅姆试图面色了然的点点头。

实际上压根没有听明白。

欺负文盲是不是。

这段她完全不熟啊,没印象啊,瞭望台?

那是啥?

“瞭望台行动为行动代号,实际为在1942年8月至1943年2月期间所进行的,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

门口传来了友情的科普。

与军方牵扯甚广,目前在国防部工作的凯恩少爷出现,正巧听见了这段。

“此战役的胜利,是盟军在太平洋反攻的开始。”他走到了特梅姆的身边,打量起了屏幕里的虚拟首相,“由于美方的作战准备极不充分,时间急促,他们便派出了特别士兵美国队长。”

美国队长的出现,极大地摧毁并影响了敌方的计划。

这让九头蛇不得不分出注意在他的身上。

特梅姆哦了一声,随口一问:“不充分是有多不充分,比现在还不充分吗?”

“一张九十年前的海图,几张传教士拍的老照片,以及一本大概能与其相关的小说。”

讲真,你们到底是怎么赢的。

原来那个时候开始,美国队长就在负重前行吗!

特梅姆大为震惊。

而凯恩少爷耸耸肩,看了过来,再一次表示自己对总统的感谢:“多亏了您将我提拔到国防部,多亏您还拔除了联邦内部的部分棋子,我们的准备要比那次充分多了。”

“这倒是无所谓了,毕竟我们也有几亿的美缘。”

特梅姆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过她也对这小少爷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趁着现在四下无人,凑近,好奇地问了一嘴:“年纪轻轻就这么执着事业,是要成为世界の王吗?天龙人の王?”

这是一个很有前景的目标,凯恩少爷摸摸下巴,觉得也不是不行。

不过这还不是目前他最想做的。

面对总统对他行为本意的好奇,凯恩少爷浅笑,握拳:“在成为天龙人の王之前,我至少要拯救一次世界。”

啊。

特梅姆了然地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过去的眼神带了些慈祥。

果然是年轻人才有的积极想法。

现在成年人都想毁灭世界,只有年轻人才这么积极啊。

不过她还是不给面子地指了指屏幕,有很多槽点:“所以这样真的可以拯救世界吗?”

凯恩少爷笑而不语。

他和特梅姆对视,这句话倒是说得很认真:“只要您还未被策反,就依旧还有希望。”

“切。”

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聪明到了什么地步,但特梅姆还是双手一摊,口是心非:“无所谓,我才不在乎世界的未来。”

“那你们就忙着去拯救世界吧,我还有其他要去做的事,就不掺和了。”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请等一下。”

凯恩少爷将她叫住,递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过去。

他的神情十分老道,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一切:“比起您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窜,直接按照地址走,说不定会更方便一些。”

“至于其余的任务,我们会处理,所以放心去做您想做的事情吧。”

“为什么是这种眼神,您难道不是想去救美国队长出来,顺便再挽救一下那位和您同名的女士吗。”

空气静止了几秒。

特梅姆的心情很是复杂,很想在这个情况下说他猜错了,以此挽回自己的脸面。

但是可恶啊,他说的好对。

该如何接过这个纸条才不显尴尬,在线等,很急。

希尔德斯海姆被玫瑰花环绕,素有[玫瑰小镇]之称。

这里有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一棵玫瑰,就生长在当地天主大教堂的一面墙上。

浅粉色的玫瑰爬在古朴的教堂墙壁上,在风中轻轻晃荡。

公元815年的仲夏,路德维希皇帝前往海西森林打猎。

在打猎期间,他不小心丢失了心爱的十字架,便发誓,若能再次将其找回,就会在发现它的地方建一座教堂。

灌木盛开,绿草如茵。

当他跟随指引,一身杀伐、手提染血宝剑出现在院中找寻遗失之物时,意外偶遇了簇簇花枝。

十字架挂在其中一朵野玫瑰的树枝上。

他似乎听见有人在说话,侧身瞧去。

不知在此处存活了多少年的少女模样依旧未变,正仰头打量着这些才刚诞生没多久的、柔软的浅粉花苞。

路德维希将教堂建了那里,使祭坛靠近玫瑰。

公元1929年的冬季,回望教堂最后一眼,她与这里与过去的人生彻底告别,转身离去。

公元1941年的春天,为执行九头蛇秘密任务,初生的安格利亚与此处擦肩而过。

在这个季节的匆匆一瞥里,花还才刚开始抽芽。

坐在颠簸的车中,她回顾那段共同拥有的、为数不多的记忆,知晓这里对自己有特别的含义。

但却遗忘了玫瑰盛开后是何模样。

公元1943年,远离希尔德斯海姆已久,面对史蒂夫·罗杰斯的询问,安格利亚出神了片刻,回答道——

[那便为我带一支粉色的玫瑰回来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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