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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能对?他?做什么。”
“你少糊弄我,他?今日那副模样,分明是跟你有了什么,”祁景仁眯起眼眸,“他?平日闭门不出,只能是你刻意接近,说,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冯乐真无言许久,突然笑了:“男人和女人,还能做什么?”
祁景仁在军中已?久,听过不知多?少荤段子,此刻闻言顿时?一愣,语气愈发激烈:“不可能!”
冯乐真失笑:“为什么不可能?”
祁景仁一噎,顿时?不说话了。
冯乐真:“……”你这个时?候不吱声,本?宫很容易误会祁景清不行啊。
第59章
冯乐真也不愿把小神仙往那方面想,可一想到?祁镇将他当成眼珠子一般疼,却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把祁家军留给祁景仁的儿子……她不?得?不?多想啊!
大概是?沉默的时间太长,祁景仁也意识到?不?妥,收剑后?硬生生将话?题拦腰结束:“虽然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但希望你以后?离我哥远点,否则任一祁家人都不会坐视不理。”
“祁参将有功夫担心你哥,不?如多想想你的婚事吧,民间有句俗语怎么说,成婚生子就是女人改命的最好?法子,至于改的好?不?好?,全看你如何选了。”冯乐真浅笑。
一听?她说这个,祁景仁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卑职的事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也是?,有镇边侯在,哪轮得?到?本?宫担心呢,”冯乐真?笑了?一声,“本?宫在这儿先恭喜祁参将,成婚之后?一旦生了?儿子,整个祁家就都是?你的了?。”
说罢,她停顿一瞬,“不?对,是?你儿子的,但也差不?多,在你儿子长成之前,你至少有十几二十年可以把持祁家军,恭喜啊祁参将。”
“殿下特意寻来,便是?为了?说这些话?刺激卑职?”祁景仁眼神冰冷。
冯乐真?摊手:“本?来是?想安慰祁参将的,但还没等站稳就被剑指着了?,本?宫哪还有心情?安慰。”
“多谢殿下好?意,卑职不?需要安慰。”祁景仁转身就走。
与?冯乐真?擦肩时,冯乐真?突然开口:“明明比任何人都努力,如今得?来的每一分尊重,都是?自己在战场上?厮杀得?来的,镇边侯却能用几句话?,轻易将你所有荣耀抹杀,好?似你这些年做的一切,都不?如赶紧给祁家生个继承人……”
“继承人,”冯乐真?重复一遍这三个字,笑了?,“明明你自己就是?遨击长空的鹰,山中游猎的虎,是?祁家军继承人最好?的人选,却偏偏因为不?是?男子,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给祁家生个男丁……若非祁景清身子骨不?好?,只怕连这点意义都不?属于你,祁参将,祁小姐,你当真?不?需要安慰?”
早在她说第一句的时候,祁景仁就停下了?脚步,等她把这些话?说完,自己心里?那点烦躁与?愤怒却好?像突然消失了?。
祁景仁抬眸看向她,第一次仔细瞧她的眉眼,冯乐真?唇角含笑,任由她打量。
十余年没见,其实大家变化都挺大,两人最大的相似之处,就是?变得?比从前沉稳了?,所以即便还是?看对方不?顺眼,却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斗嘴打架,一路闹到?先皇面?前。
“殿下说的是?自己吧,”祁景仁静了?许久后?,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我虽远在营关,却也听?说过不?少事,当年先皇病重,余相不?就是?这样想的?先扶庆王上?位,等过两年殿下成婚生子,再以庆王血统不?正为由扶殿下的儿子上?位。”
冯乐真?惊讶:“你连这事儿都知道?看来镇边侯的手伸得?比本?宫想的要长啊。”
祁景仁眼眸微动,又要离开。
“但本?宫与?祁参将还是?不?同,因为本?宫直接把庆王杀了?,绝了?所有人略过本?宫把皇位往下传的念头,”冯乐真?微笑,“虽然因此?失了?天下,但好?歹本?宫还是?本?宫,而非所谓继承人出生前的容器,祁参将也下得?了?手吗?那该杀父亲还是?兄长……”
话?音未落,祁景仁的剑再次架在了?她的肩上?。
阿叶正百无聊赖,一回头看到?这一幕,指间暗器想也不?想地射了?过去。祁景仁一时不?察被打中手腕,只觉一阵剧痛传来,下一瞬手里?的剑便掉了?在地上?。
血顺着手腕往下低落,阿叶和陈尽安转瞬出现在冯乐真?身前,冷着脸与?她僵持。
冯乐真?一脸平静地示意二人退下,看向祁景仁的眸色里?仍带着笑意:“镇边侯也好?祁景清也罢,于祁参将而言都是?血亲不?说,这些年既肯支持你习武进军营,又未曾要求你生下男丁过继给祁景清,便说明他们对你从未苛待,甚至好?过大部分父兄,祁参将肯定狠不?下心,否则方才也不?会如此?担心本?宫会利用祁景清。”
“杀不?得?肯定是?杀不?得?的,就算杀得?又如何,这世道,难道还允许一个女人做手握兵权的王侯?只怕你这一刻杀了?镇边侯夺权,下一刻便会有无数人以牝鸡司晨为由,将你的兵权夺回去,天下人也会嘲笑你一个女人不?自量力,竟妄想在男人当权的大乾争上?一争。”
她噙着笑,一步步朝祁景仁走去,丝毫不?畏惧对方手里?的剑,阿叶下意识要跟上?,却被陈尽安及时拦住。
冯乐真?在距离祁景仁还剩一步距离的时候停下,直视她的眼睛问:“祁参将,你猜真?到?了?那一刻,又有几人会为你惋惜。”
祁景仁定定与?她对视,终于意识到?她几次三番的挑衅、有意无意地接近,以及上?一次主动帮忙都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是?什么?
“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祁景仁心中有一个猜测,但她不?敢深想,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祁参将,你是?个聪明人,”冯乐真?目露慈悲,“不?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你在军中行走的最大阻碍不?是?政敌的反对,不?是?占了?世子之位的祁景清,甚至也不?是?随时夺了?你官职的镇边侯,而是?你女子的身份,可只要你愿意,本?宫会让这个阻碍彻底消失。”
图穷匕见。
祁景仁脑海蓦地出现这四个字。
“我倒不?知殿下的野心这样大。”静默许久后?,她面?无表情?地开口。
冯乐真?笑了?一声:“只是?想继承家业罢了?,祁参将难道不?是??”
“家业……”祁景仁听?她把偌大的江山,简单形容成家业二字,一时觉得?荒唐可笑,偏偏又辩驳不?得?。
整个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