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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都没有。”

“殿下有所不知,塔原那边最重血统,他虽是王子,却是塔原王与大乾女子所生,在塔原宫廷里,地位不比奴仆高上多少,即便立了天?大的功劳,也是不敢跟他那些兄弟相争的,所以没闹出什么动静并不奇怪。”祁景仁解释。

关于塔原看重血统事,冯乐真也知道一些,只是她?说绯战不敢和人?争……冯乐真笑了:“莫要?被他营造的假象骗了,塔原与大乾只隔了三五日的路程,一直对大乾有不臣之心?,如今冯稷无能,眼看着就压不住了,你多盯着点,总没有坏处。”

“是。”祁景仁正色答应。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子时,祁景仁倒了杯茶还想继续,一抬头就对上了冯乐真疲惫的眼眸。

她?顿了顿,笑道:“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吧,其余的事我们明日再说。”

“明日还有明日的事要?做,无妨,我们继续就是。”冯乐真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祁景仁笑意更深,干脆推着她?往外走:“也不急于一时,殿下还是保重身体的好。”

“本宫真的没……”

“阿叶!带殿下回府歇息。”祁景仁喊了一声。

正在门口候着的阿叶立刻跑了过来?,显然?是早就想把她?带走了。冯乐真无奈,只好跟着回去了。

夜深人?静,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长公主府的马车在官道铺成的路上疾驰,车轮碾压路面发出吱吱的声响,惊起深宅里的狗吠。

坐上马车时,冯乐真便睡了过去,一到?家?又猛然?惊醒。

“到?了?”她?含糊的问。

“到?了殿下,”阿叶伸手去扶她?,“赶紧回屋歇着吧。”

冯乐真答应一声,随她?一起下了马车。

已是二月底,早春,虽然?天?气不如先前?冷了,但是院里的几棵树仍没有发芽的迹象,看起来?与冬天?似乎没有不同。

冯乐真走了一路,便吹了一路的凉风,再多的困意也散了,走到?寝房门口时,已经?彻底精神了:“怎么感觉有些饿了。”

“您晚饭就吃了半碗粥,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能不饿吗?”阿叶扶着她?进门,“还好奴婢早有准备,买了许多吃食放在屋里,您待会儿先尝尝,要?是觉得不好吃,奴婢再叫醒厨娘给您做饭。”

“不必劳烦她?了,你买的东西肯定合本宫的口味。”冯乐真温声道。

阿叶嘿嘿一笑,正要?开口说话?,脸色突然?一变:“殿下小心?!”

破风声响起,阿叶闪身挡在冯乐真面前?,接住了从暗处射来?的飞镖,刚要?松一口气,便嗅到?飞镖上奇怪的味道,她?暗道一声不好,接着便天?旋地转人?事不知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冯乐真还未来?得及查探她?的情况,一把冰冷的剑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动。”

第92章

来人开口的瞬间,冯乐真便认出了他的声音,定了定心神淡淡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身后之人不语。

冯乐真也没指望他回答,视线四下巡视一圈,竟瞧见屏风附近的地上多了一个大洞。

她面露惊讶:“你挖洞进来的。”

“少废话。”

冯乐真眉头微扬:“难怪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没什么动静,原来是忙着?打洞。”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院里那么多守卫,他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寝房了。

身后之人没有言语,冯乐真也不介意,低头看一下地上的阿叶:“她怎么了?”

“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身后之人冷冷道。

冯乐真笑了一声:“本宫知道你劫持本宫的目的是什么,若你不回答本宫的问题,信不信本宫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要让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脖颈上的剑便压了下来,锋利的剑刃划破肌肤,带来阵阵痛意。

冯乐真面色不改:“她怎么了?”

“我是来杀你的,我的任务只?有杀你,”他冷声说,“现?在只?要你死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本宫再问你最后一遍,她怎么了?”阿叶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冯乐真终于失去?最后一点耐心,“若你只?为杀本宫而来,你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被劫持的人毫无被劫持的自?觉,说要杀人的人迟迟没有动手,气氛便这样僵持下来。

许久,黑衣人到底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飞镖上有迷药,昏过去?了。”

听到阿叶没事,冯乐真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淡定将他的剑视作无物,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黑衣人目露警惕,锋利的长剑牢牢握在手中?,没有动摇半分。

“仔细些?,莫要再伤了本宫。”脖子上的痛意断断续续传来,冯乐真淡淡警告。

黑衣人蒙着?脸,只?有一双眼眸露在外边,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威胁:“殿下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

冯乐真盯着?他的眼眸看了片刻,笑:“本宫对自?己的处境很?清楚,倒是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她停顿一瞬,轻启红唇,“闻歌。”

听到自?己的名字,闻歌眼神倏然一冷:“你怎么……”

“好奇本宫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冯乐真意味深长的笑笑。

闻歌与她对视良久,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里出现?一丝怔愣:“不……不可能……”

“你的名字,只?有你的同党知道,若非他们背叛你,本宫如何知晓?”冯乐真冷静反问,时?不时?扫一眼地上的阿叶。

眼看阿叶没有醒来的意思,她索性也不再看了,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检查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当看到只?是一条血线,她略微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金创药一边涂一边缓缓开口:“本宫不光知道你叫什么,还知道你腰上总是挂着?一串铃铛,那铃铛是你早逝的母亲所给,这么多年你一直珍之重?之。”

这些?事不算秘密,但外人是绝对不知道的,此刻她堂而皇之说出来,闻歌的眼眸越来越暗。

冯乐真觉得差不多了,便将金疮药重?新收回怀里,扭头看向这个前世的故人:“他们都已经投诚,你还坚持什么?”

“不可能!”闻歌死死盯着?她。

冯乐真失笑:“你是不能接受他们出卖你,还是无法接受他们背叛冯稷?依本宫看来,你可不是什么忠心耿耿的人,否则当初刺杀本宫时?,也不会发?现?形势不对就第一个逃走?。”

地上的阿叶似乎动了一下,闻歌下意识要看过去?,冯乐真突然起身,将他的注意力又吸引过来。

“既然你也不是什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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