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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像被一根线缠着,挣不开。

至于另一端飘在哪自不用说。

很快他就想起那没成的事,狭长的眼眸暗了下来,起身走到书柜的某个暗格前,将它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摞小画册。

千户营那些手下知道他没有过女人,也不怕被打,成亲前成群结队地涌过来送这东西。

原本大为不屑的陆凛此刻忍着火翻开。

而这一翻他的眸色就变了,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也黑了……

睡醒不久的嘉月恰巧也想起昨晚的事,屏退了秋玉,从梳妆台上的匣子里拿出那两本小册子,缩在床上看。

刚翻开没几页小脸就红得像是正亲身经历,心口“扑通通”地乱跳。

又羞又慌地将它合上,嘉月狼狈地跑下床将书放回匣子,再不敢将它光明正大地摆在梳妆台,而是上了锁搁在衣柜最下面,用衣服将它盖得严严实实。

昨晚和今早她都见过,陆凛比那上面的男人可怕多了。

若真成事,她会死的。

但怕归怕,这事终究逃不开。

傍晚陆凛回来吃饭的时候嘉月始终不敢看他,眼前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些羞人的画面,有册子上的,也有经历过的。

这一顿饭也是食不知味,吃得迷迷糊糊。

不过陆凛倒是如常,但在嘉月搁下筷子后却给她倒了杯闻着味就觉得厉害呛人的烧酒。

“怕就喝。”

将小酒杯推到嘉月手边,陆凛看着她羞红的脸颊,还有氤氲起雾气的桃花眸,身体也热起来,眼神越发深幽危险。

紧了紧唇瓣,少女欲言又止,只知道“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硬着头皮,闭上眼睛将杯子端起,像是要赴刑场,特别利索,却又透着几分可爱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却被辣得直咳嗽,小脸一片红。

大约是酒壮人胆,见陆凛又像昨晚那样笑她,嘉月用脚尖轻轻踢男人的腿。

“本事见长温嘉月?”

正给她倒第二杯的陆凛挑了挑眉,不仅没生气,眼底还划过一抹幽然笑意。

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气,而且男人皮糙肉厚,那一脚跟羽毛飘过似的,反倒是给身体里的火添了阵风。

有点要燎原的趋势。

“你笑我。”

垂下眼帘,嘉月接过递来的酒,双手捧着,忍着喉间的辛辣难受继续一口闷。

一杯又一杯,一连喝下五杯后,她再也喝不下去,酡红着小脸,没骨头一般软软地依偎在陆凛怀里。

嘉月先前从未喝过,如今一下子饮尽五杯烈酒,没一会便酒劲上头迷糊起来,猫儿一般细弱地哼唧,连指尖都是酥软的,不想动。

只晕乎乎的小脑袋在陆凛胸口不安分地乱蹭,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却觉得哪哪都硬,很难受。

殊不知此刻点燃的火很快就会烧到她自己身上,带她一同沉沦……

秋玉她们火速将桌上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而陆凛也熄了烛火将人抱进内室,轻轻放到床上,放下红帐。

……

尽管喝了酒,但那一瞬间嘉月痛得本能地要缩起身子,却被男人强势地扣紧十指抵在红被上,锁在他胸前的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只能一点点生受着,连一个完整的“疼”字都拼凑不出。

陆凛少有的一点温柔此刻都不遗余力地给了她,尽管缓慢,忍耐得额头青筋都隐隐蹦起,他还是俯下身,薄唇像是一团火,急促又带点粗重地在嘉月满是泪水的小脸上游移。

23. 嫁 喂她

他的手在沁凉的白雪上肆意,一次又一次将她融成缠绕在指尖的柔软细水,吟吟低泣,声音是入骨的酥糯。

终于,陆凛停了下来,嘉月圆睁着一双泪盈盈的大眼睛,撑得难受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努力忍着,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胸前,又羞又疼,瑟缩着肩膀呜咽连连。

“怂样。”

嗓音低哑危险,陆凛指尖微微用力,狠捏小姑娘软软的小脸蛋,看着她眼尾的嫣红,眼底沸腾的火有过瞬自的安定。

他忍得难受,但嘉月身子薄柔,年纪尚小,那不明缘由的束缚感缠得男人无法再进,纵不到底。

发丝纠缠间,豆大的汗水自陆凛额头滴落,在少女如玉的肌肤上蜿蜒,却让她正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栗。

而这也彻底击毁陆凛的克制,红浪开始起伏,嘉月的指尖深陷进他的皮肉。

不疼,却越发挠心挠肺的痒。

这漫长的一夜刚刚拉开序幕......

-

第二日,阳光正好,外面的雪正点点融化。

陆凛提着一包香喷喷的炒栗子回屋时,嘉月正靠着床栏看书,冬日的阳光洒落在她柔白如玉的小脸上,恬静温暖。

“什么书?”

在床边坐下,他一边打开油纸包,一边厚着脸皮同床上的人儿说话。

后来他还是折腾过了,嘉月早上起不来哭了好一阵,陆凛没哄过人,只能把她当个孩子,又拍背,又抱她在屋内踱步,说不出个安慰的话,许久才将人哄睡下。

趁着这个间隙给她抹了药膏。

嘉月还疼,心里也委屈,便轻轻垂下眼帘,不同他说话。

不过陆凛脸皮够厚,他自己伸手夹住书页,将它的封面翻过来,看了一眼后便又给小姑娘翻回去。

“官场杂志酸腐无趣,明天我给你买一箱话本子。”

“吃。”

单手托着纸包,陆凛将它递到嘉月面前,见她终于侧过脸看来,唇角便开始上扬,只是这弧度最后定格在一个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位置。

“不要话本子。”

“太烫了,平常在家都是哥哥剥好给我的。”

软糯的声音里犹有一丝可怜的沙哑,嘉月咬着唇瓣,明知这样会惹他动怒,但她今日有气在心,偏就想娇纵,作弄于他。

倒要看看他会不会甩袖走人。

“温——”

后面的两个字卡在了嗓子眼,陆凛与抬眸看他的小姑娘对视,眼看着她清澈瞳仁里的雾气又有变重的趋势,唇角也在耸耷,便凶不出口。

“行,老子给你剥。”

这娇气祖宗是他娶回来的,要伺候他也活该受着。

尽管嘉月像是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可她神奇的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甜甜快意。

臭陆凛,让你夜里变着法的欺负我。

“都给你剥了还差喂的功夫?”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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