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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之前义父拍他手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他看了心神一暖。
而刚才两人又一起喝一头恐龙的鲜血也如此默契。
这会的背靠背,更是让他有一种满足感。
以前他想尽一切办法讨好风雅目的不就是想让义父多疼他一些,可以多分给他一些修炼资源。
如今不需要讨好那大小姐,他照样讨义父的喜欢,如此简单也舒服多了。
他再次向义父身上靠了靠。
有了义父,他以后谁也不用怕了。
二人在这边温情,躺在地上的巨大恐龙,突然动了动。
它那丑陋的面容,慢慢变的光洁平滑。
那粗大的手臂也开始缩小。
又一柱香后,风雅的身体彻底恢复人形。
只是一丝不挂的她,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风云靠在她爹风长明的怀中睡着了,带着血的嘴角,还时不时露出微笑。
而她爹风长明亦带着笑容和满足。
再看向满身伤痕的自己时,她突然像是被五雷轰顶。
如今这一幕,可真是讽刺。
父亲为了救她而来,却成了另一个伤害她的元凶。
如此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风雅蹲在地上,抱着双臂,从心底发出世上最可悲的笑容。
随之而来便是坚定的眼神。
她要疯狂的报复,她要杀了这两个无耻的男人。
顾不得赤身露体,她就将之前用于捆绑她的藤条将二人给缠了起来。
可还没有缠一圈,二人就从睡梦中醒来。
风长明先是看到义子靠在他的怀中,有片刻的怔愣,随即眼神中带着欣喜。
这时只感觉手臂又一紧,这才看到身上竟有藤条缠在身上。
他发现有一个披头散发、浑身受伤的女子在不断将藤条往他和义子身上缠。
这一下他恼了,稍微用力,一下竟将身上的藤条全部震碎了。
风长明的修为本身就比风雅的修为高过太多。
震碎的藤条,将风雅弹出去很远。
“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上。
瞬时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风雅只觉眼前发黑,她身体太过缺血了。
风云似乎才听到动静,慢慢从风长明的怀中醒了过来。
“义父,发生何事?”
风长明揽着他,看向那个赤露的摔在地上的女子。
“义父,这难道是雅儿?”
他说着就想挣脱风长明的奔向那女子。
风长明一下抓住他的手“云儿,莫过去,她……她已经不是雅儿了。”
风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怎么会,这儿只有我和义父以及雅儿,不是她又能是谁?”
“我是说,她虽然变回了人形,但理智已经不清醒了。
就在刚才,她还用藤条捆住我二人。”
风云夸张的捂住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哎,为父(夫)也没有想到会如此。”
他故意将声音放轻,不注意的只以为是说为父,细听中间竟带着猫腻。
他二人在这里“打情骂俏”,而痛的已经爬不起来的风雅听到二人的对话,只冷笑不止。
他如今为何是落的如此地步。
自己是恐龙时,他们那样对她,她都没处讲理。
可如今二人还如此待她,不怕天理不容吗?
风雅由于好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她此刻的冷笑,听在二人耳中竟成了一种难听至极的怪声。
“哎,如今这副模样还不如是恐龙呢,还可以说成是为夫我脏的灵兽。”
风雅听到这位她曾经深爱着的父亲的话,痛的简直无法言说。
只以为自己麻木了,没想到听到这些话,她的心还是在滴血。
如果是她那样一位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处理呢。
想来她不会像她如此倒霉吧。
风雅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坐了起来。
此刻她虽然未着寸缕,可满身的伤以及脏污,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一双历尽人间沧桑的眼,愣愣的看着二人。
她以前是怎样和他们生活了一二十年的。
第574章 无望之树
难道是自己以前仗着有个当副宗主的爹,太过张狂,如今才要收回去她的一切了吗?
自己是恐龙时,他们那样对她,她没处讲理。
可如今她今天变回人形,二人还如此待她,不怕天理不容吗?
都说虎毒不食子,他爹怎么忍心伤害她。
风雅由于好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她此刻的冷笑和哭泣,听在二人耳中竟成了一种难听至极的怪声。
“哎,如今这副模样还不如是恐龙呢,还可以说成是为父我养的灵兽。”
风雅听到这位她曾经深爱着的父亲的话,痛的简直无法言说。
只以为自己麻木了,没想到听到这些话,她的心还是在滴血。
她突然想到了林静,一位曾经被她和父亲都伤害过的女子。
如果是她,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处理呢。
想来她不会像自己如此倒霉吧。
风雅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坐了起来。
此刻她虽然未着寸缕,可满身的伤以及脏污,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一双历尽人间沧桑的双眼,愣愣的看着二人。
她以前是怎样和他们二人生活了一二十年的。
如此人面兽心,怪不得宗主处处防着他呢。
以前因为是她爹,从来也没有想过他的所作所为究竟对不对。
如今他将那些手段用在自己身上,才一知道是有多残忍,多卑鄙无耻。
风雅试着开口,可长时间未开口说话,嗓子里还是呜咽一片,根本形不成话语。
如此她强撑着起身,完全不顾自我形象,也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只这么一路走过去。
似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般。
风长明瞳孔一缩,他和风云相互扶着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
风长明感叹,风雅这个样子几乎和她死去的娘的眼神一模一样。
恨不得能将他撕碎一般。
当初只是让她给他生个儿子怎么就那么难,怀一次胎打一次,最后得了这么一个女儿,难产而死。
那一身的鲜血和现在的风雅,几乎是如出一辙。
那愤恨的眼神也像是他曾经的夫人活过来了一般。
有什么好恨的,不就是在她生这个女儿时他动了一些小手脚嘛!
既然不给他生儿子,她和她的女儿活着有什么用!
没想到这个命大的女儿还是活了过来。
夫人自知自己活不了,最后还不是用那沾满鲜血的手,抓着他,求他,让他好好养大女儿。
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对这个女儿也算是一直宠爱有加。
只是稍加管束而已,性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