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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企划被推翻,重新安排在海边。

“嗯嗯。”女孩乖巧点头。

“还?是想要古堡的,是不是?以后给你安排一场古堡的。”

梁津看着女孩乖巧点头的样子,到底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说好按照她喜好来安排的婚礼,最后成了梁岱山的一言堂。

“以后再说。”女孩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她只是想到黎若昭的话。黎若昭说,新婚夜会和平时不一样——

她总是时不时地想到这一点,害得她一颗心时不时地吊起来。

迈巴赫在海城的夜幕之下行驶,从海城西边到南边,驶向婚礼之地。

*

在两侧都是平缓海岸的公路上行驶了一段路,迈巴赫拐入一段禁区。

夜幕之下,海天一色。城堡建于?海崖高地之上,三?面临海。远远望去,城堡外墙漆成乳白色,像极了胀满风帆的一艘船。

自一下车起始,周萱便好奇地看着城堡下方的花园,花园被一条小路分成左右两部分,每一部分都像两个微缩的足球场,在花园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水池外围,绿草茵茵。

女孩在雪白的灯光下参观着这座城堡。梁津则先周萱一步去忙别的事情?,由?徐正阶陪着周萱游览这座城堡。

“这个城堡平时有人住吗?”周萱蹲下身,摸了摸湿漉漉的、柔软的草坪。

“没有。”徐正阶回答。

“这里就像有人住一样,你看,连草坪都养护得这么好。”

“夫人,负责这里园艺维护的有一个专门的小型团队,他们会使用最新的园艺技术来维护和推进花园的布局。”徐正阶耐心解释。

“哦。可是这里又没有人住,请人来维护,要花好多钱。”女孩看着草坪上修建得十分整齐的方形低矮灌木丛。

“这些钱不算什么。只有请人维护,总裁和夫人过来散步的时候,才能?看到这样美丽的草坪。”徐正阶笑笑。只要付得起钱,什么样的景色买不到?

这座城堡,其实?是梁岱山送给梁津的成年生?日礼物。

梁津的名亦是梁岱山一手?取的,名“津”,梁岱山很?信他这孙儿命中?须得带水,为了给梁津多多的“水”,才送了他这座城堡。

周萱听徐正阶讲了城堡的来龙去脉,忽然觉得,梁津的财富,她所能?见到的真是冰山一角。

刚开始,她以为她只是嫁给一个比她家要富裕那么一点点的家庭。谁能?想到,周家的财富和梁家的相比,就如同小巫见大巫,小池塘见到大海。

城堡共有三?层,周萱和梁津住在顶层,二层和一层皆是客人房。

顶层主卧的视野极好,推开顶层的主卧,恰好能?看到绿色的草坪和远处波涛无?际的大海。

女孩洗过澡,穿一袭法式宫廷睡衣,推开窗,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月亮。

今夜的月亮是一弯浅淡的下弦月,月光发白,像是挂着一层淡淡的糖霜。

女孩祈祷这两天会有一个好天气。晴天,多云,太阳不要太大,否则会把人烤焦。更不能?下雨,否则连她这个漂亮的新娘子都要被淋成落汤鸡。

她遥望月色下的大海,看见层层波涛里伏着一艘流线型的游艇。周萱之前有听徐正阶提起过,梁津有一艘豪华游艇,想来应该就是这艘了。

也不知道这艘游艇要花多少钱。

城堡很?大,却也显得很?空,梁津已经出去了——原本他今天要在疗养院陪着梁岱山的。只是下午临时回了西郊别墅一趟,把周萱接到海边。

现在,他要去把梁岱山也接过来。

梁岱山的房间安排在城堡一楼右侧。自从梁老爷子病重之后,那儿便被梁津改成了一个疗养室。

周萱就这么看了一会起伏的夜幕中?起伏的海潮。

眼看着夜深了,她掏出手?机,开始给梁津发消息。

“什么时候回来?”

梁津回复得很?快。“还?有两个小时,你先睡。”

女孩看了眼手?机屏幕,将屏幕熄灭。她揉揉因抱熊猫宝宝而变得无?比酸胀的腰,打算把健身房里的器材用一用,练一练核心力量。

但是健身房里的器材,散发着银色的金属光泽,像一只只蹲踞在橡木地板上的巨大野兽。

女孩在健身房里逛了一圈,对这些由?铁片和钢架组成的器械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算了,还?是等梁津回来,让梁津带她好了。

因为没事做,女孩早早就上床躺着了。

主卧里,是仆人提前准备好的玫瑰花被,躺进去,像是躺在花海里。床很?高,是法式的窄脚小床,她躺在上头,觉得非常地舒适。

这褥子厚的,当真是就算床上有一颗豌豆,也不会感?觉得到。

周萱在床上躺着躺着,忽然觉得无?聊。手?机被她静静地放在一边。蕾丝和绸缎制成的法式宫廷睡衣,柔软丝薄。

女孩咬着唇,想到了那个“练习”。她是不是该练习一下?明天就要结婚了,万一到时候太紧张怎么办?她和黎若昭打过电话,黎若昭说,也曾有过太过紧张,最后硬生?生?探索了几个月的——

想到这里,女孩从床上爬起来,先去一旁的盥洗室,将手?又洗了一遍。

确保手?是干净、干燥的,女孩复又躺回被子里,手?指轻轻地滑下,掠过她柔软浑圆的小腹。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纯白月光,透过薄薄的丝质窗帘洒进来,月亮里,她的脸变得渺茫而朦胧。随着她手?指的探索,女孩却是回到了小时候,想起以前在爷爷奶奶的小院子里。院子里放了几只粗笨的瓦瓮,春天的时候,奶奶会亲自调好泥巴,在缸底铺上一层,再将种藕一并扦下去。

这样等到夏天的时候,瓦瓮里就会开出漂亮的荷花了。

那荷花朵形娇小,花瓣却很?多,层层叠叠,是饱满的弧形,越到花瓣尖尖的地方,那娇嫩的红色就积得越多。

那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趁荷花仍未绽开的时候,将花瓣一层层拨开,嗅闻其中?嫩生?生?的味道,当一只淡绿的莲蓬,和几根嫩黄的须须出现在眼前时,她总有一种惊艳感?,恨不得“哇”地一声叫出来。

她这般提前拨开了好多朵荷花,奶奶劝阻过她,后来发现她不听,便也随她去了。每年种藕的时候,奶奶只是调笑。

“这菡萏就是种来给我们小萱‘辣手?摧花’的。”

今夜,她成了被拨开的菡萏。她小时候也会想,如果她强迫一朵荷花提前绽放,这荷花会不会感?到痛?现在,如果她是荷花,她会感?到痛的。在濡湿里扯出疼痛,再从疼痛里,扯住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体感?。一声轻轻的呻.吟,从女孩口中?逸出。

她兀自沉浸着,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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