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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健身而紧绷的?青筋,性感。手掌握着洗碗布,浸在泡沫里的?五指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他这双手,无论是握着玫瑰花还是洗碗布,都是好?看的?。
玫瑰花是风花雪月。
而洗碗布才是现实的?一桌一凳、一粥一饭。是有人一起立黄昏,有人问粥可温。
虽说,梁津和她出?生豪富,他们有仆从,可以不亲自?洗碗,但?是,生活中仍有许多像洗碗一样的?琐事?。特别是,等?以后?有了小孩之后?,要处理的?琐事?只?会更过。这一刻,周萱觉得,她是愿意和他生孩子?的?。
因为?他会知道自?己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他知道和她一起建立家庭。
“那我出?去了。”周萱乖乖地应声。
她鼻头发酸,但?是心被一种奇异的?、暖融融的?幸福感所?包裹着。
梁津洗完碗后?,将碗放到碗架上沥干,去阳台翻出?拖把,准备拖地。
周萱也不和他争了,“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闲暇时光。她昨晚没有洗澡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做完家务身上也出?了些汗。现在家务干完了,正好?洗个澡。
等?她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时,梁津也拖完了地。此刻他正站在洗漱台前,双手细致地搓洗着一件小衣物。汩汩水流下,他湿润的?双掌泛着健康红润的?光泽,指节微屈。
就连搓洗衣物这样一件寻常的?家务事?,也被他做出?一种电影慢镜头般的?美感。头顶暖黄的?灯光、洁净雪白的?大理石台,他修长的?、有力的?指骨,或弯曲,或抻直。
周萱忍不住站在门边,静静看了一瞬。
所?以,他是在洗什么呢?
待她看清他手中那团纯棉的?、雪白的?布料正是她的?胖次时,女孩蓦地脸红,竟有些失措感。
她之前将胖次搁在脏衣篮里,是想等?自?己澡后?一并洗掉的?。怎么现在,他反而帮她洗了?还是这么私密的?贴身衣物。
“你别洗呀,留给我。。。”女孩发出?微弱地抗议。她也顾不上水流会溅湿浴巾,红着脸,就想上手把她的?小胖次抢回来。
谁料男人捉住女孩的?手腕,从洗漱池里拿开?。
男人微垂着眼,一双好?看的?凤眸睇着女孩,眼中流露出?不自?知的?温柔和强势的?占有欲。
他看着他的?小女孩。她湿润的?黑发裹在浴巾里,露出?一张将将沐浴后?的?小脸。被水蒸气?一熏,她的?脸蛋越发水嫩光泽,像一个剥了皮的?鸡蛋。
好?像她刚刚用来洗澡的?不是清水,而是牛奶。
男人的?眼中蓦地多了几分禁忌的?色泽。
他嗓音低哑,慢条斯理。
“这是你穿的?,我为?什么不能洗。”
第82章 树屋 (露营)
周萱气恼。扑着?两条细白的胳膊就要抢回来。就因为是她穿的胖次, 所以她才觉得不能让他洗了。况且,胖次上还沾着?她昨夜的水痕,一想到这些湿濡的痕迹要被他一点点搓掉, 她脸都?要?烧起来。
男人将她手臂轻轻一挡,低声:“别抢, 小心浴巾掉了。”
她的浴巾只是在胸前?塞了一个角,一个不小心, 的确会松脱。她也不敢大动。只能眼睁睁看他将胖次搓洗干净,再用清水冲洗掉其上的泡沫。
周萱低头?,脏衣篮里是他?昨夜换下的衬衫和西裤。那西裤的裤缝依旧笔挺锋利, 只是皮带往下的地方, 裤链拉开, 皲皱着?, 有浅浅的水痕。待她反应过来,那水痕是怎么来时?,她紧紧地咬住了柔嫩的唇瓣。
梁津大掌一绞, 把布料里多余的水分挤出, 再将它用挂衣钩晾起来。一回?头?, 看见女孩还傻傻站在那里,贝齿咬着?红润唇瓣。
“嗯?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洗。”梁津瞥她一眼。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倒有些脸上挂不住。那时?候她倒是不害羞,这脸皮合着?是越活越薄了。
“好了,去吹头?发,顺便想想晚上去哪里玩。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爬树?”梁津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招奏效。她的注意?力果真被提到“爬树”上了。
“嗯,那棵树很大的, 就在板栗坪基地附近,前?一任护林员还在树上搭了一个小屋子?。”
“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好, 晚上肯定是个月黑风高夜。你想,别人都?睡觉啦,就我们两个披着?黑色风衣,爬到树上,听四周林浪翻涌,夜风吹拂在脸颊上,很舒服。”
随着?她的描述,果真有画面?在眼前?徐徐展开。
“好。”应下了。
周萱对这次爬树充满期待,扯住梁津衣袖。“你找点鬼故事啊。”
“鬼故事?”梁津看着?她。
女孩小脸上的羞赧一扫而光,被一种勃勃的兴致所替代。
“你想,板栗坪基地里那么黑,四周也没有灯。我和你在树屋里,蒙着?被子?讲鬼故事,岂不是很有趣很刺激?我们还可以带一点零食,一边讲一边吃。”
梁津听了,笑。
原来她还是个会玩的。去爬树,在凌晨两点的树屋里一边讲鬼故事一边吃零食。这种有趣的事情,也只有她这个幼稚可爱的脑袋才?想的出来了。
*
晚上果然?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库里南开在去往板栗瓶基地的盘山公路上。车窗外夜色漆黑,偶尔传来几声鸟儿的啾鸣,亦或是老鸹凄厉的哀鸣,两侧山路陡峭,不觉让人心生微妙的恐惧感。
徐正阶坐在库里南的副驾驶上,林荫树木上,一只大鸟被汽笛声惊醒,扑簌簌地飞下来,眼看张开的大翅膀就拂到车窗上,可把徐正阶吓了一跳,心里不由得嘀咕,不知道总裁和夫人起的哪门子?兴致,非要?在这大晚上出来。
车后座,隐隐传来两人的交谈声。
“被子?你也要?带着??”这是总裁的声音,略带无奈。
“带啊。”这是夫人的声音,兴致勃勃。
徐正阶越听越觉得稀奇。大晚上出门,带个被子?做什么?该不会。。。?出于对梁津的敬意?,他?没有细想下去。
很快,库里南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树屋距离车道有三百多米的距离,梁津让徐正阶和司机在车道旁停车,他?和周萱两人独自穿行过去。
梁津替周萱拉开车门。两人皆穿了经典的Burberry黑色风衣,脚上踩着?一双登山鞋,风衣领口高高拉起,不给秋末的寒风灌进去。
这样?一来,倒像是两个月黑风高时?神出鬼没的古代刺客。周萱想着?这个比喻,笑了起来。只不过,梁津这个“刺客”的手上,还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