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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爱着。”

黄微苑告诉仲若旭:“你也?一样。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并不是一件应该被诋毁的事情。”

“你没有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们的相爱已经逾越了生死,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分开。”

仲若旭尝试着拥抱她取暖。

黄薇苑并没有拒绝。

他坐在?沙发上,把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仲若旭把脸贴在?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闷闷地呜咽出声。

酒意上涌。

仲若旭埋在?她的怀中嚎啕大哭。

黄微苑却有一种满足感。

她第?一次和他如此?接近。

她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她曾经也?在?一个落雪天,迷恋过一个拯救她的人。

黄薇苑温柔地抚摸他微长的头发,他的狼尾。

她告诉仲若旭,他并不寂寞。

她陪在?他身边,对他更温柔一些?,不想再看见?他哭泣的眼睛。

仲若旭宿醉后?起床。

他的女主演并没有和他上床。

反而满脑子工作,轧戏去了别的剧组。

黄微苑留下了字条。

“今天去试一个女将军。”

“你等我的好消息。”

“桌上是我做的蛋包饭,小熊盖被造型的。”

“另外,你在?我衣服上哭得?都是泪痕,不帮我干洗的话,就等着我回来看你笑话吧。”

纸片的背面,黄微苑用娟秀的字迹,补充道。

“仲若旭,重感情是一件特别值得?被珍惜的事。”

“爱一个人,更多的是希望她幸福。”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用过度地苛求自己。”

后?来。

黄微苑还是以?朋友的名义。

在?拍戏的间隙,当他的灵魂伴侣,陆续告诉他。

她说,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尝试着坦诚一点,开诚布公地祝福他们。

她说,我会陪你一起感激宁宁的救助,怀着对她的肯定和欣赏,认同?曾经的每个自己。

黄薇苑穿上钟无艳的戏袍。

剧中,她饰演一个披甲上阵的女将军。

世人都记得?电影《钟无艳》那句,“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为了得?到对方不择手段,不惜让对方伤心,必要?时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可是前一句,“爱就是为心上人无条件牺牲,一心只想让得?到他幸福快乐。”却鲜有人知晓。

彼此?独立,信任,尊重。

这是姜蝶珍教会黄微苑的爱。

大学时代,宁宁来包厢解救了她太多次。

所以?现在?,黄微苑回报了宁宁。

她把爱传递给了他们的亲人。

仲若旭说,“我想要?回北京,想要?向景煾予和姜蝶珍,坦白曾经的不甘心和懊悔。”

从?此?以?后?,彻底放下心结。

仲若旭临走?前,对黄薇苑说:“如果我做到了,我就带你回北京看初雪。”

公子哥对女戏子的许诺。

古往今来都做不得?真。

黄薇苑翻开《钟无艳》的剧本。

她坐在?象山影视城的摄影棚中,探出手指,挡住头顶薄薄的阳光。

“没关系,什么都好,哪怕十一月底,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再向你自我介绍一次,或者以?陌生人的身份陪你看雪。”

“怎么样都好。”

就像她耳机里,谢安琪唱的《钟无艳》

“我痛恨成熟到,不要?你望着我流泪。”

“但要?漂亮笑下去,仿佛冬天饮雪水。”

-

彻底坦白那天,是在?轮船下水试航的十一月。

命数书?上说,天蝎和双鱼是绝配。

可是再相配的两个人,也?有划上休止符的时候。

约定的结婚日期。

在?姜蝶珍生日这天,彻底截止。

景煾予是个重欲的男人。

这三个月就没让她下过床。

导致她去姥爷家,都带着满身吻痕,不得?以?用粉底和丝巾遮掩。

景煾予在?她虚弱脱力的蜷在?他怀里,小幅度颤抖的间隙中。

男人无声无息地把很?多财产,拨到了她的名下。

两人约定的澳洲紫色樱花庄园,在?英吉利海峡下水的巨轮,能随意穿梭于欧洲各国的私人飞机,置放奢侈品的空中大厦,工作室隔壁的四合院式私房菜馆,巴黎手工工坊和隔壁配套的奢牌珠宝连锁。

景煾予没说,要?不要?留住她。

他能给她的一切,却从?未怠慢过。

轮船在?姜蝶珍生日首航。

轮船停泊在?英国的安南普顿航线。

这天早上。

景煾予陪着没力气的她,洗了澡。

姜蝶珍有些?晕船。

英国湿雨连绵的天气,加剧这种难受。

她只有蜷在?景煾予的怀里,才会好一点。

男人身上荷尔蒙味道蓬勃,盖过了雪松和烟草味。

景煾予把她抱起来,搂在?腿上,帮她穿上丝袜。

姜蝶珍头发上的水渍跌落下来,让两人周围都渡上了蒙蒙的湿雾。

景煾予把冲锋衣的拉链揭开,掐着她的下颌,把她裹进身体里。

她和他会亲吻很?久很?久,直到呼吸被男人彻底吞噬。

温度被水汽蒸发带走?。

她才冰凉又苍白地蜷进他的怀里。

姜蝶珍闭上眼,能明显感觉到男人浓烈的呼吸和滚烫的嘴唇,在?她柔嫩的颈间作祟。

潮热难耐。

但她只感觉男人的心跳震耳欲聋,这一生都听不够。

明天会发生什么。

姜蝶珍不知道。

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和辞职信。

她不想拿出来让他看到。

她舍不得?他。

景煾予心疼她晕船。

姜蝶珍浅色的瞳孔中晕着薄薄的水光。

他掠走?她睫毛上湿漉漉的水珠。

男人柔声道:“晚上,放烟花的船就会停在?码头附近,我开私人飞机陪你上去,见?证烟花被我们踏在?脚下。”

姜蝶珍心里好怕。

——怕这是最后?的盛宴。

但她面上不显,她好乖好乖地仰起脸,“好呀。我很?期待。”

景煾予把她抱到床上,虎口钳握着她的细腰。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微微撑起身,看着她像被淋湿的小猫一样幼弱的呼吸着。

他察觉到她的脸红,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

“别去担忧什么协议到期。”

景煾予眉眼英漠。

他吻她的手,唇边留下一点薄薄的濡湿,“安心在?这里等我,什么也?不要?想。”

午后?,姜蝶珍裹着小毯子,被景煾予抱到甲板上,看他试飞。

他换了一件手工西装,身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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