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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像忽然往后移动,露出底座下面的暗格。

里头?一本?绸布的册子,还有一个精钢盒子,册子乃是补天道所持有的部分天魔策的的残卷,她略看了看,就收了起来?。

而精钢盒子,材质却很特殊,只是泛着精钢的颜色,摸上去质地却是非金非玉,整个浑然一体,没有一丝缝隙,而若是实?心的铁疙瘩,却不应当这?么轻。

江无瑕细细的摸了一圈,却仍旧没有找到能打开的方?式。

但能够与天魔策的残卷放在一起,还置于圣君玉像的暗格之中,不应该是无用之物,摇了摇,里头?明显有东西?。

听?说长安城中有一位擅机关之术的奇人鲁妙子,也许她可以去找一找他,叫他看看这?个盒子能不能打开。

就在江无瑕强忍着头?痛,将东西?装了起来?,要寻找出路的时候,一阵地动山摇,是机关响起的隆隆声,暗格处忽然裂开一个大洞,像是塌陷了一般,将她装了进去。

石之轩通过补天道的考验,正式成为?补天道的掌门,不仅接受了补天道的一应事务,也看到了其所持有的一部分天魔策。

自上任圣君身死,魔门分裂有百年之久,他还是第一个统领花间派与补天道之人,石之轩又如?此年轻,成了最?有希望一统魔门,成为?新圣君的人选。

他在成了补天道掌门下的第一个指令,便是叫人把江无瑕放出来?,然而门下人翻找多?个密室,也没有寻到江无瑕的踪迹。

在深潭之旁,他也看到了第一任圣君谢令仪的玉像,此人竟与无瑕长得一模一样?,石之轩震惊之余也很茫然,第一任圣君可追溯至春秋战国时代,难道无瑕是魔门第一任圣君的后人?

补天道长老查看了玉像下面的暗道,这?下面乃是一处四通八达的溶洞,他断定江无瑕定然是循着溶洞走出了补天道的势力范围,就算派人手追赶,也不一定能追得上,这?地下溶洞实?在四通八达且错综复杂,补天道人手也不够。

石之轩无奈,只能叫补天道的弟子多?注意江湖上的消息,又飞鸽传书给花间派,叫门下弟子们安排人手去江湖上搜寻,一旦寻到人的下落,便要立刻回?报他。

即便心中担忧,按照江无瑕的实?力,她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石之轩生气,这?人竟丝毫不将他放在心里,说走就走,一点都不恋旧情。

虽说他们也没什么旧情,可寻便整个江湖,哪有人会?比他更加合适,他有哪里不好吗?

石之轩气的要命,却明白,若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强行将她捉起来?,胜负在五五之数,或许他赢的概率会?大一些,但却很不确定。

想要叫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他就得成为?真正的高手,只要成长到江湖第一高手的地步,便是白道也要忌惮他,忍让他,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有实?力者居之。

到时候她即便想跑,又能跑到哪去。

打定了主意的石之轩,便开始参悟天魔策残卷,他也的确是天纵奇才,将花间派心法与补天道心法合二为?一,自创武学。

再出关时,已成为?江湖中绝世高手,少有敌手。

哪怕心中再牵挂江无瑕,他仍旧记得身为?魔门弟子的使命,开始挑战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高手,并?暗中在朝廷培植己方?的势力。

半月后,江阳郊外的一处驿站茶馆,江无瑕正坐在角落里喝茶,她不欲引人注目,用面纱遮掩了面容。

从补天道的密室中掉下去,她足足用了十天才从地下溶洞中走了出来?,再出来?时,距离补天道总坛已经相隔了近百里。

江阳距离岭南很近,只在这?里喝杯茶,江无瑕便见到好几队来?往的朝廷兵马。

江无瑕心中疑惑,召来?小二问询,那小二见是位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却好看的叫人脸红的姑娘,有意在江无瑕面前卖弄。

“朝廷这?是发兵要攻打岭南呢,岭南一向是宋氏治理?,宋阀主为?人仁慈开明,又鼓励通商,便是咱们这?些中原的小老百姓,也能去岭南做生意呢,这?岭南向来?只认宋阀主,不认朝廷的,这?不,陛下下令要剿匪,所以才有这?么多?兵马集结在江阳。”

“都要打仗了,你这?茶馆的小二哥,却也一点都不怕,说起战事还很兴奋?”

小二哥不好意思挠挠头?:“嗨呀,反正打不到江阳来?,宋阀主的兵士又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屁民,在哪做生意不是做啊,姑娘可要尝尝岭南特有的荔枝冻?这?是从宋府传出来?的,听?说宋家的太?太?小姐都爱吃呢。”

“那宋家的小姐太?太?爱吃什么,你都知道。”江无瑕笑了笑:“那就上一碟荔枝冻,我也尝尝这?门阀贵女爱吃的吃食。”

小二说了一声好嘞,便去后厨催单。

而此时,茶馆内的众人纷纷到吸一口气,门外,一个手拿拂尘的女子进了门,惹得一众食客纷纷侧目。

这?女子一身道姑装扮,道袍却是纯白的,姣好出尘的面容神色冷淡,本?是个美女,却因?太?过冷清,目光所及之处,叫人不敢直视,食客们纷纷躲开了她的视线。

她环视一圈,目光锁定了角落中的江无瑕,径自向她走来?。

“姑娘,可否拼桌?”

江无瑕一愣,缓缓抬头?,见到这?道姑,神思有些恍惚,感?觉像是看到了碧秀心,不过眼前这?女人比碧秀心更加冷傲些。

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坐。

“阁下怕不是想要拼桌,而是来?找我的吧。”

道姑也不否认:“在下此行前来?,目的之一的确是姑娘,在下梵清惠,见过江姑娘。”

“慈航静斋的梵斋主,有礼了。”

“姑娘倒是不吃惊。”

江无瑕照常喝茶吃糕点,该做什么做什么:“你与碧秀心身上有同种气质,我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她知道了我,你这?个做师姐的,知道也没什么稀奇。不过梵斋主,我虽是阴癸派圣女,却并?不经手教中事务,若是想从我口中得知阴癸派什么计划,梵斋主的主意怕是打错了,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梵清惠也没有被说中心事的慌张,修行到了她这?个份上,不是天崩地裂之事,早就无法引起她的动容。

“我来?只是为?了江姑娘,与阴癸派无涉。”

那小二端上了一碗洁白的荔枝冻,江无瑕拿起瓷勺,白皙的指尖在荔枝冻的映衬下,竟不知是这?一晚甜点更白,还是她的手指更白。

梵清惠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吃,江无瑕被瞧的有些无奈,端起那一壶顾渚紫笋,给她倒了一杯。

那小二还端上了荔枝冻却还恋恋不舍的望着,那道姑打扮的女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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