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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比怀柔更?加管用,对背叛者?用刑,会叫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害怕,会歇了背叛的心思。
不得不说,实在是很有震慑力?的一招。
在场之人中,除了一个杨无邪,苏梦枕的亲信基本都战死,就?连树大夫都被白愁飞杀死,现在最要紧的是,苏梦枕的下落。
“象牙塔的密道出口,有颜鹤发伪装成为楼主,替楼主作为诱饵,朱小腰则负责接应楼主,为楼主断后?。”
“派人手去找了吗?”江无瑕看了一眼张炭。
“去……去了。”张炭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我们?与发梦二党的魁首早就?有联络,请他们?寻找大楼主的下落。”
江无瑕皱眉,她也?是才回?来,手中可用之人实在是少,发梦二党务工并不算出色,但为人却颇为正直。
只是今夜,苏梦枕落到这?个下场,并不仅仅是白愁飞的背叛。
“朝堂之上,蔡京对我兄长发难,而白愁飞就?选择在此时出手,若没有我前来,怕是金风细雨楼便当真成了白愁飞的囊中之物了,跟我兄长联系的暗线可恢复了,有没有他的消息。”
杨无邪道:“此前楼主心急如焚,派了楼中的兄弟去寻江大人,只知道燕大侠已经在寻找江大人,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江无瑕忽然站起身:“发梦二党成员武艺如何?”
张炭一愣:“发党党魁花枯发,梦党党魁温梦成,乃是成名多年的江湖老前辈,比我二人武艺高一些。”
“他们?主要成员长成什么样?子,跟我详细描述一遍。”
张炭十分不解,却还?是按照她的意思,说了两位党魁的样?貌,还?有花枯发的儿?子花晴洲与赵天容等人。
此时一个妙龄少女扶着一位发虚皆白的斗笠老者?跌跌撞撞进了来,他们?二人身上都有伤,那老者?已经奄奄一息,少女也?是强撑着一口气。
这?二人正是朱小腰与颜鹤发。
朱小腰一见杨无邪没事?,顿时眼泪流了下来:“总管,我们?没能接应到楼主。”
江无瑕蹙眉,先一步掠出去,握住那重伤昏迷的老者?的手腕,打入一道长生诀的先天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又掏出一粒药捏开他的嘴吃了进去,接连点了几处大穴。
颜鹤发铁青的脸色,顿时红润了起来,气息也?不再断断续续,变得绵长,显然是脱离了危险,保住了性命。
杨无邪松了一口气,只要江姑娘在,就?算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都能给救回?来。
不知怎的,他此时对江无瑕有种盲目的相信。
见颜鹤发脱离危险,朱小腰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的要给江无瑕跪下了,颜鹤发可不仅仅是金风细雨楼的同伴,还?是她的授业恩师,与她有再造之恩的义父。
所以对于江无瑕给她的药,她想也?没想就?吞了进去,果?然内伤好了很多,立竿见影的外伤也?渐渐止住了血。
“你快些说,楼主到底怎么样?了。”
朱小腰带着哭腔,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原来她和师父早已做好为楼主身死的准备,可是楼主满身是伤,一出来便被六分半堂的狄飞惊带人包围。
而这?时,受了发梦二党魁首命令的花晴洲和赵天容也?寻到了苏梦枕的踪迹,四?人联手正要营救,蔡京麾下的任劳任怨也?出现了。
他们?双拳难敌四?手,慌乱中,花晴洲和赵天容以命相搏,叫朱小腰突围出来回?楼中送信,他们?是捡回?了一条命,可花晴洲和赵天容却不知怎么样?了。
“他们?位置在何处?”
江无瑕刚问出声,便啧了一句:“罢了,还?是我自己来找。”
她凌空一指,指尖便散出一些如萤火般的白光,在空中聚成花晴洲和赵天容两人的样?貌,顿时一散,重新化为一只小鸟,振翅飞了出去。
江无瑕也?在瞬息之中闪了出去,不过半个呼吸,室内就?没了她的影子。
“我去将他们?救回?来。”
只留余音在空气中,袅袅垂落。
“这?……这?……是什么秘术?”唐宝牛一下子跳起,惊讶的就?像是看到了大象在跳舞。
“难道江姑娘是神仙?”张炭喃喃自语。
顿时在场众人,均看向杨无邪,他们?这?些人里,也?只有他跟这?个姑娘想出过。
杨无邪摇头苦笑,若是当初江姑娘的本事?就?这?么大,楼主就?不必那么担心了:“江姑娘自离开楼子,我们?也?有半年多不曾见过,许是江姑娘有奇遇也?说不定。”
花晴洲和赵天容的确足够义气,让朱小腰带着颜鹤发先逃走,可他们?两人也?已经难以支撑,任劳任怨不仅武功高强,还?放了迷烟,让他们?越打越是身体瘫软。
任劳任怨这?两个人,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头,一个是年轻的只有二十多岁的书生,然而老头却听从?年轻的书生的,只因?他带着他投靠蔡相,享用高官厚禄,且从?不涉险,能用下流手段从?不正面交手。
此时花晴洲和赵天容落入他们?手中,成为俎上鱼肉,任劳任怨的表情却并不是那么痛快。
“这?发梦二党真是不识好歹,居然敢拒绝了相爷的邀请,叫咱们?在相爷那失了面子,这?回?得好好震慑他们?一番。”
若不是寻到了这?药效一流的迷魂香,他们?才不会跟这?两人打这?场的时间。
任劳浑浊的眼中闪过邪肆的精光,对着被困住的花晴洲和赵天容,舔了舔舌尖:“现在怎么料理你们?好呢,不如给扒了你们?的皮,给你爹送过去如何,从?你天灵盖上划一刀,把水银灌进去,你的皮啊,就?会扒拉扒拉的自己掉下来。”
花晴洲这?么一个公子哥,素日被父亲花枯发保护的很好,落入敌手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死,少年人有一腔热血,又怎么会怕死。
可任劳嘴里说的这?折磨人的手段,叫他吓的够呛,堂堂七尺男儿?眼泪差点流出来,被他生生的憋回?去。
“你们?别碰晴洲,有什么冲着我来!你们?敢动他,赵爷爷我绝对饶不了你们?,你们?这?些小人,蔡京的走狗!”
赵天容最是讲义气,决不能看着朋友在自己面前被迫害,他宁愿以身代之。
任怨一张如鼠目般的脸,满是不耐烦:“这?个人太能叫唤了,他这?么愿意,就?先拿他开刀。”
他的手有些痒,好久没有对人用刑,发泄心中的暴戾,这?两个憨货正好撞在手中,正好可以尽情的折磨,也?叫发梦二党看看,不从?相爷,是个什么下场。
在这?处偏僻的河滩,正上演一幕惨绝人员的用刑,赵天容的嘴被堵住,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