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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
“有人引过来的呗,”川平撇了撇嘴,嫌弃道:
“算了,只要不影响到那个,随他们折腾吧。”
“哪个?”星追问。
但川平却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
“我听说,开拓一派的无名客,一向擅长开辟新的道路,从不屈从所谓的命运。”
说到这里,星似乎从川平的脸上看到了几分怀念的神色,
对方温和地看着她:
“而目前看来,这几乎是一个死局,你要是感兴趣就去查吧,顺便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从星朝气蓬勃的脸庞上,川平偶尔会捕捉到和那个家伙相似的地方,
他想,对这种未知的事情,星或许会像那家伙一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星并没有如他预期的那样——反而托着下巴,围着他转了两圈,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干什么?”
“川平叔,你是不是被邪恶的谜语人附身了!”
可惜,星还没来得及去横滨探查,便收到了泽田纲吉等人住院的消息。
现在,有两个限时任务摆在了星的眼前。
但星几乎没有思考,便选择了后者,不管怎样,先去看望泽田纲吉他们吧。
泽田纲吉病房前的门禁闭,因此她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就有人过来帮她开了门,
——是很久不见的迪诺。
对方似乎还记得被她吓到的事情,开门看到她,就明显的一个激灵。
于是,星好心地提起了试胆大会的事:
“Reborn老师,之前说的试胆大会什么举办呀?正巧迪诺先生也在呢。”
“……放过我吧,真的。”迪诺木着脸将门重新关上。
“星,你来了!”泽田纲吉从病床上直起身体,高兴地对她招了招手。
虽然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不过泽田纲吉的状态似乎还行,星放下心来。
“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有了更紧急的事,”
Reborn盘腿坐在泽田纲吉的病床上,神情严肃。
迪诺走过来,和她讲了为争夺继承人之位,泽田纲吉他们即将和一个暗杀组织进行争夺战的事情。
……怎么又是从欧洲来的?难怪川平叔不高兴。
星一面偏题地想着,一面道:
“要不您挂个委托,我去把他们全都——”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外包嘛,很多公司都这么做,便宜还不用担责任!”
泽田纲吉无奈地扶额:
“别开玩笑了,星,对方是名声在外的暗杀组织,很厉害的。”
Reborn倒是思考了一会,但还是拒绝了:
“不行,对方有九代目的手谕,还请了切尔贝罗做裁判,这么做是违规的。”
“别担心,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阿纲他们都大有进步,我们也不是毫无胜算。”
闻言,泽田纲吉惊恐地看着Reborn,连连摇头:
“不不不,怎么想都差得远吧,那个长头发,嗓门很大的家伙只用了一招就把我们打晕了。”
“斯夸罗确实嗓门很大……”迪诺不知想到了什么,心有戚戚。
“你们两个别长他人威风!” Reborn不满道。
“……那要不逃走?”
星提出的第二个建议,立刻就有了支持者:
只见泽田纲吉两眼放光,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赞同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疼疼疼!”
Reborn给没出息他们的俩一人一脚,星躲得快没挨着,所以泽田纲吉承受了Reborn所有的怒火。
“不过,跑路是需要路费的,更何况我现在还回不去列车,”
星迅速改口:
“阿纲,你能提前支付我6480个星琼吗?”
“……我哪里拿得出这么多星琼?!”泽田纲吉一边挨揍,一边崩溃道。
“别想拐走蠢纲!” Reborn没好气道:
“我的教师生涯绝不允许败在他手里!”
迪诺默默地远离了他们,生怕被牵连:
“离指环战开始还有一周的时间,师弟,你还可以努力一下!”
“没错,好好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加训,未尝没有胜利的可能。”
Reborn赞成道,他看向星:
“守护者的人选已经确定,不过他们的训练还需要你的帮助,你意下如何?”
“可以啊。”星爽快地点头,同意了Reborn的请求。
她看向仍然坐在床上,一副病恹恹模样的泽田纲吉:
“抓紧时间开始吧,我现在就可以治好阿纲身上的伤。”
“……你是魔鬼吗?”泽田纲吉抓紧被褥,欲哭无泪。
“不用,当时有狱寺和山本在前面挡着,蠢纲伤得不重,你先去隔壁看看他们两个吧。”
对此,星点点头,将看望用的水果留一半在泽田纲吉的房间后,毫不拖泥带水地站起来离开了。
她走进隔壁的房间,里面住着山本武和狱寺隼人。
果然如Reborn所说,他们的伤势严重得多,现在还昏迷不醒。
因为狱寺离得近,星先对他进行了治疗。
他的伤比较重,她一连施放了好几次的技能,才让狱寺隼人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
还没有给山本治疗,星便略感疲惫,因此她决定先休息一会。
她在慰问品中间摸出一袋奇巧零食,丢进嘴里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狱寺隼人竟然皱着眉头醒了过来:
“什么声音咔擦咔擦的……房间里有了老鼠吗?”
他捂着额头,一副想挣扎着起来的样子,星把他按了回去:
“……不是老鼠。”
“你怎么在这?”
对方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想起这里不是他家,而他在上午陪自家首领逛街的时候,遭到了袭击,
这个认识让他立刻着急起来:
“十代目呢?”
他撑着手想起身,却碰到了手背上的针头,一时间痛得龇牙咧嘴。
“他很好,在隔壁呢。”星看不下去,解释道:
“你不如好好休息,他伤得可没你重。”
“这样吗,”闻言,狱寺隼人放松地呼出一口气:
“十代目没事就好。”
过了一会,他才想起什么似的,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别别扭扭地对着星道:
“我身上的伤……”
他似乎很不习惯对人说这种话,眼神闪躲,姿态僵硬:
“……谢了。”
他这副模样让星想起来远在罗浮,身高不济的某位太卜大人。
每次一到这种感谢的肉麻环节,两人的神态都会变得相当不自然,耳朵发红,声若蚊呐,十分得有趣。
于是她偏头,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