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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捶了一下晏启山,崩溃地说:“晏启山你不要逼我了。我的世界里也不能只有你啊,不然?我和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晏启山皱严肃纠正:“我的人都知道你是他们嫂子,你怎么可能是金丝雀呢?”

傅真沮丧地反驳:“我又不是你老婆,他们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当不得真。”

晏启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握着她肩膀又怒又伤心地追问:“那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信任我,对我有安全感?”

傅真摇头?,眼睛湿漉漉地看向?他,“你不会明?白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患得患失中度过。”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举例补充到:“之前每次你搂着我冲刺时,我总忍不住担心你会不会和别的女人也这?样。你看,现在我的担心成真了。”

晏启山搂着她,表情悲伤:“这?次真的只是意外,以后不会发生了。”

但傅真语气异常清醒、镇定:“可以你的家世,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子,以后这?样的事怎么少得了呢?爱情的本?质是性和吸引,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情绪和yù望都更契合的人。”

晏启山终于生气了,捏着她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可是傅真,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被其他女人吸引?是我上你还?不够用力吗?”

第58章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放荡吗?”傅真哭得更凶了, 用力推开他?。

晏启山气笑了,一把扯掉领带,浑身戾气恣睢, “既然?你非得曲解我的意思,那不如, 我可?以理解为, 你欠我日。”

闻言, 傅真?惊呆了, “你就是觉得我好欺负,难道你对你老婆会这样?”

情天孽海的声音毫无规律而地响起。

晏启山表情肃杀, 动作凶残,冷笑着居高临下地俯瞰她,“我会。我这人?最大的乐趣就是欺负老婆。”

阳光通过窗帘缝隙洒进屋内, 但却无法照亮这一方晦暗,他?们仍在风雨飘摇。

不知过去多久, 估摸着快到查房的时间了。

傅真?抓着晏启山手臂, 紧张得几乎晕眩,“哥哥,医生随时会过来查房的……”

晏启山无动于?衷, 反而讥诮地反问:“这回够用契合了吗?要是不够契合, 我可?以再来一遍。”

傅真?用力捶他?, “你疯了。”

晏启山闷哼一声, “你看不出?来吗?我早就疯了。”

医生的脚步声、说话声, 逐渐从?遥远变得近在咫尺。

傅真?吓得脸色发白, 被迫搂着他?脖子讨饶, “哥哥我爱你。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和?阿丽去东京了……”

然?而晏启山还是不肯放过她, “看来还是不够契合。”

傅真?终于?明?白,原来他?也需要顺毛。于?是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娇滴滴的撒娇,“哥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嗯。”晏启山垂眸,懒散地享受着她主动献吻取悦。直到她急的快哭出?来,才施施然?起身,披上风衣出?去和?主治医生打招呼。

傅真?闷头蜷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猫儿。

主治医生带着实?习医生离开后,晏启山把她抱到病床上,接着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直到深夜才停止。

傅真?顾忌自己正处于?月经前的危险期,求晏启山帮忙去外?面买毓婷。

但晏启山却说:“反正你都快毕业了,毕业了我们就直接登记,怀上了更好。要不是上次地震,这会儿孩子都快出?生了。”

原来他?每次不用套是打着这个主意?

傅真?终于?发现,他?温柔矜贵的表象下,其实?隐藏着斯莱特林那样阴郁危险的灵魂。

之后两天,晏启山都在肆无忌惮地在医院里欺负她。

对?他?来说,傅真?是纸醉金迷里的一抹银,水波潋滟,清凉解意。

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甚至外?面有其他?病人?家属走动交谈,他?都要做那事,还特意弄出?点声响吓她。

傅真?实?在孤立无援,只好趁他?不在时,打电话请阿丽帮忙买毓婷送过来。

林慧丽拎着个迪奥的礼品袋,“那天包锁在柜子里完好无损。但花放在书桌上,吃完饭回去后就不见了。当时报了警没敢跟你说,现在追回了,正好一并送回来。”

打开一看,那条华洛芙的金丝编花项链被装在贴了标签的透明?密封袋里,旁边还有一盒毓婷。

林慧丽看起来有些紧张,但傅真?没有探查阿丽说辞的真?实?性?。

阿丽喜欢晏启山,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她不想失去朋友。

而且她知道,MissChow开业那晚阿丽已经放下了,要不然?也不会和?她说那番话。

更何况晏启山从?没和?阿丽发生过什么,她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傅真?就着旺仔吃了避孕药,然?后和?往常一样笑着招呼到:“你吃过饭了吗?爆汁脆底牛肉煎饺要不要?”

林慧丽松了口气,笑着从?包里变出?两只套了塑料袋的油纸袋,“吃过了还是想吃,而且我还带了你老念叨的油墩子……”

傅真?笑眼弯弯,惊喜地说:“哇好香啊,谢谢!”

林慧丽拍拍她肩膀,“嗨,咱俩之间说谢谢就太见外?了吧。”

傅真?想了想,委婉地暗示:“那等我出?院了,请你去密云那边住两天,一起滑雪吃冬阴功烤鱼。”

“他?把你看得这样紧?”林慧丽听懂了,戏谑地拍拍傅真?的肩膀,“你可?悠着点吧!别让他?为所欲为把你榨干了。”

傅真?不好意思?地说:“欸,你就别调侃我了,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女孩子的友谊,既简单又复杂,她们相对?而坐,种种心思?消弭在相视一笑中。

翌日,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傅真?终于?出?院。

已经十一月初了,北京已经变得很冷,从?车库到颐和?公馆这段路,晏启山连地都没让她沾,直接把她裹在披风里抱回温暖的卧房。

只是一沾床他?就不做人?了。因为阿姨还在家里,傅真?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但晏启山脱缰野马似的恣意妄为,为了逼她叫老公叫舒服,故意用力弄出?咯吱咯吱傻子都知道他?俩在干什么的响动。

傅真?抓着他?脊背酸涩得欲哭无泪,“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晏启山勾勾嘴角,淡淡的笑说,“之前怕吓到你。现在你阈值这么高,多弄弄更舒服。”

想想护士查房时那欲言又止、满脸震撼的表情,阿姨那句“男人?贪玩,女人?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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