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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甜晕了?。”
在傅真嗔怪的眼?神中?,他还哈哈笑着补充了?一句:“甜晕了?,当然也就不疼了?。”
这分明就是索吻讨奖励,傅真当即在他手背上亲了?下,问他:“现在好?点没?”
“你亲错地方了?,”晏启山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得寸进?尺,“重新亲。”
傅真故意装不懂,眨眨眼?睛反问到:“你不是手疼吗?我哪有亲错啊?”
“你是不是嫌弃我身上有油烟味?”晏启山笑着低头?凑过去自?己亲。
傅真被堵住嘴没法开口说话,立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表示反驳。
终于坐下来吃早饭时,傅真顾忌形象,下了?通牒:“以后我吃了?东西时,不许亲我。”
晏启山立刻又亲了?一下她,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就要亲:“我又不嫌弃。”
他心?情很?好?,变得黏人又幼稚,连吃饭都要挨着肩排排坐,时不时腾出手搂她腰。
饭后,傅真为交流项目写文书,他也要坐旁边,什么都不干,就看着她。
傅真嫌他“烦人”,他就偏要烦她。活像两个还没长大的中?学?生在过家家。
到了?晚上时,晏启山又变得很?不老实,傅真没法开工,又拿他没办法。
要是拍开他的手,反而还会接着被他连续“揩油”。不过,一来二去,他们之间的隔阂,倒是悄无声息地冰消雪融了?。
傅真完全摒弃了?最初接近晏启山的目的。
每天早上起来,她总自?告奋勇地帮他剃胡子,出门购物时还强势监督他勤俭节约。
“这个又不贵。大不了?扔了?嘛……”
“你这么败家,万一破产了?我怎么办?”
“到时候我打工搬砖卖血卖命……”
傅真勃然大怒:“你再说一遍?”
晏启山不知道打工的艰辛,还以为只?是会更累更吃苦一些。
但她高三毕业后的暑假,就开始打工攒留学?费用了?,她很?清楚打工人混口饭吃要挨多少白眼?、轻视和盘剥苛待。
为了?谋生,太多人在职场上毫无尊严,比老板的狗还轻贱,过得还不如一条狗。
打工是摧残骨气、信念和人格的最佳手段,她绝对不要看着三哥去吃那样的苦。
她希望他永远像一轮月亮,只?需要皎洁。
“不要一起来就抽烟,醒神还是喝茶好?。”
“穿这么少会着凉的,赶紧把大衣穿上。”
晏启山满脸不可置信地指着她春野浮绿般的马海毛小吊带:“那你自?己呢?”
傅真故意凑上去给他看玉兰深沟:“我穿了?羽绒服啊。”
她那羽绒服薄薄的一片,白色直合襟,贼宽松,贼柔软,长到大腿中?部,只?能敞开着穿,整一个仙风道骨。羽绒届终于有了?新突破。
晏启山震惊地表示:“我还以为你穿得是道袍。”
“定做的,外面没有卖。直接这样出去都不冷。”
“我怎么不信呢。”她那裤子也很?薄。
“你穿上试试。”傅真给他定做了?一件黑色长款。
晏启山拗不过她,但依然忍不住发出疑问:“为什么我的有暗扣有拉链?这样还是情侣款吗?”
傅真表示:“我负责美,你负责温暖我。”
晏启山穿上后,她又说:“我炖了?银耳牛乳羹,特意放了?红枣苹果桃胶,你快过来把它喝了?。”
“为什么?”他不是很?喜欢喝牛奶。
“没有为什么,补气血增强体力的。”
傅真管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像一个妻子。虽然晚上时她还是会把冰冷的手脚贴在他身上取暖。
晏启山也学?会了?控制欲念和冲动。尽管和她在一起时依然粗野,但再也没有直接弄在里面。
很?多时候他们什么也不做,只?是像一对归巢的倦鸟,相依偎着汲取彼此的温度。
傅真特别喜欢阴天时把壁炉烧得很?旺,拉上三分之二窗帘,打开一半窗让凉风和微光灌进?来。形成一种幽暗但有光,清冷又温暖的氛围,令她感觉特别安全、放松。
每当此时,晏启山总是温柔地将?她抱在膝盖上,仿佛他们可以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傅真在家里写稿。晏启山在家里遥控指挥公司。
他家里已经知道他在巴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除了?会接到沈繁樱电话,暂时没再被逼迫。
傅真闲暇时,买了?纯山羊绒毛线,给他织了?条橘黄色的围巾,用来搭配那件黑色“道袍”羽绒服,甜甜的,太阳一样灿烂可爱,特别青春活力。
晏启山性格沉稳圆熟,以往并不喜欢这么鲜艳显嫩的颜色,但他对这条围巾视若珍宝。
他不会做手工,琢磨很?久,定制了?一枚纯金镶嵌宝石级岩石水晶太阳花胸针送,非常简约艺术。
其实晏启山本来想?去拍卖的。但傅真坚持说遗物不吉利,还是新的好?,不让他为那枚借着18世纪公爵夫人名头?趁机呈几何倍溢价的胸针买单。
最后他选中?纯净的岩石水晶和黄金。金元素是恒星结束漫长生命后,通过无比壮观的超新星爆炸,撒向宇宙的余烬。
它们见证过最耀眼?的光芒,最伟大的瞬间,又经历漫长的旅行和时间洗礼,最终只?有极小部分坠落到人间,见证人类的梦想?和希望。
这正如他和傅真的相遇,是跨越几千万光年的奇迹,宇宙级的浪漫。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艺院在巴黎的交流项目临近结束,傅真其他同学?迫不及待地开始准备回国。
但她和晏启山都舍不得这么早就回去。
回北京对晏启山来说就是回囚笼,到时候就连傅真也要陪着他深入炼狱。
傅真想?的则是,回北京后,晏启山就要和别人结婚,她再也不是他正式的女朋友。
届时,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她甚至不能告诉别人,晏启山是我男朋友。
但是在巴黎,她永远是他唯一的女人。
她爱巴黎。巴黎是她和晏启山真正相知相守、相濡以沫的地方。
第69章
临近圣诞时, 寒流侵袭,欧洲速冻。巴黎气温跌到零下六七度。
香街也变得?冷冷清清,在?寒风中裹着大衣欣赏圣诞彩灯的, 大多是好奇的游客。本地居民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天气下则宁愿呆在家里。
媒体连篇累牍报道着冰雪带来的麻烦:
戴高乐机场取消了许多航,因为担心屋顶承受不了积雪重压, 顺便还疏散了两?千多人。
但?依然有几百个可怜的旅客, 出于各种考虑, 不得?不在?滞留机场过夜。
此外,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