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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便是......”

木朝生暗自松了口气,本打算坐下,椅子却不知被谁踢了去,一下子坐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

周遭少年纷纷哄笑起来,夹杂着吴文林的骂声,道:“做什么又欺负他,你们一群没本事的东西!”

吴文林跳过桌子凑过来,手忙脚乱想把蜷缩在地上的少年拉起来,语气有些紧张:“你没事吧。”

有事......

木朝生不知道是不是撞到了后腰的伤,撕裂般的疼痛迅速蔓延,让他脑袋一阵晕,嗡嗡直响,也听不太清楚吴文林到底说了什么。

他伸出细白的手,唇瓣张了张,想说“拉我一把”,却没说出声来。

骤然间便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说:

因为以前的经历,所以木朝生哭起来的时候不完全是委屈和可怜,就挺那色什么的情,所以每次季萧未打他把人打哭之后,都会石那什么的更。

就因为这个原因,季萧未才跟他说不许哭。

第10章 木朝生汗流浃背

到书院上学的这些世家少爷习惯了欺负人,但在书院当着太傅的面将人弄晕还是头一次,一群半大的、尚未及冠的少年哪碰见过这样的情况,各个手足无措乱起来,顾不上太傅,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互相怪责。

吴文林也有些茫然,太傅被少年们挤在人群外,骂道:“都围着做什么,把人背出来去找太医。”

“对对对,找太医,吴二你把他背起来。”

“我知道,用得着你提醒么。”

他咕哝了两句,俯身要抱,却忽然摸到木朝生后腰处有些黏腻潮湿,抽出手来一瞧却只看见满手的血。

木朝生后腰还有伤。

吴文林脑袋“嗡”的一声响,下意识便要撩起衣衫看看,那白梨不知道又怎么,面色阴沉,满脸不爽地挤过来,一把抓了他的手腕,道:“做什么啊,要走快点走,少在这磨磨蹭蹭。”

“还不是怪你那些跟班,好端端非得欺负人,”吴文林甩开他的手,将木朝生抱起来,冲着白梨吼,“滚开,别挡小爷的道。”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呃......”大约是痛得厉害,已经陷入昏迷的木朝生忽然嘤咛了一声,面无血色蹙着眉。

吴文林担心耽搁久了人会更难受,对着白梨翻了个白眼,重重撞开他的肩,抱着木朝生往外走。

白梨咬咬牙,竟也跟了上去。

“你跟过来做什么?”

“要你管,我爱去哪去哪。”

“离我们远点,你莫不是又在想着怎么欺负木朝生。”

骤然被人污蔑,白梨生了气,声音也大了些:“我欺负他做什么,他一个奴隶我稀罕他什么!”

话音刚落,尚且留在屋中的白瑾忽然摔了一跤,白梨顿时被他的呼痛声吸引了注意。

吴文林冷嗤了一声。

白瑾摔倒的时候扭伤了脚,小脸惨白一片,那些世家少爷们看起来比他自己还难受,围在身边七嘴八舌安慰他。

白梨又几步跑回去,推开人群将弟弟扶起来,有些紧张道:“小瑾,可有哪里摔伤?”

“我没事,”白瑾眼眶红红,吸吸鼻子,刚走了几步又呜咽一声,小声说,“似乎扭到脚了。”

白梨忙蹲下身去:“我带你去太医院。”

“不用的二哥,就是歪了脚,很快便会好的。”

“怎么能不管,”白梨急道,“你都疼哭了。”

此话方一出口,他却忽然想起先前被自己殴打时簌簌落泪的木朝生,身形忽然便僵了僵,下意识转头望向屋外。

吴文林早便带着他走远了,书院外空空荡荡,再见不到两个人的身影。

白梨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心情如何,只是觉得有些别扭和不安,也想跟过去瞧瞧。

他将白瑾背起来往太医院走,几个少爷们跟在身后絮絮叨叨说着话,“那木朝生什么时候和吴二关系那么好了。”

“只怕是看白二和他关系不好,所以吴二想拉拢吧。”

“拉拢一个男宠有何用,身份低贱,总不能想靠着一个男宠攀上陛下吧。”

“行了,”白梨不耐道,“吵死了,提他做什么,方才是谁捉弄的木朝生?”

“是宋老三。”

“不是你让我干的吗,你倒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别吵了,”白梨脸色阴沉沉,他脾气不好,同龄的朋友都怕激怒他,不敢再说话,“与其吵来吵去,不如想想怎么同你们父亲解释清楚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心中烦躁,刚被长兄训斥过,这回恐怕又要被迁怒。

那木朝生真是个祸害。

等将白瑾送到太医院,白梨抱着手四处打量,却没见到想见的人,脸色越发难看。

白瑾的脚伤得不重,只是娇生惯养久了,怕疼,这才显得有些严重。

太医开了药,给他按了按,很快便能下地行走。

他对着白梨道:“二哥,我们走吧。”

白梨却心不在焉,又瞧了瞧周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太医:“那......那吴二没带着木朝生来太医院吗?”

“吴二少爷?倒是来过,方进门不久陛下便跟着来了,亲自将人带回了紫宸殿。”

白瑾后悔自己多嘴问这一句,生硬地“哦”了一声,又弯身要背弟弟。

太医随口嘱咐道:“三少爷只是小伤,二少爷不必如此紧张,是往常不常活动,饮食挑嘴,所以才容易受伤,多走动走动便好。”

白瑾有些羞涩,太医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好意思再让白梨背自己,跟着二哥踉踉跄跄回了书院。

那吴文林果然已经在屋中坐着了。

木朝生不在。

白梨三心二意翻着书,余光却直往人坐过的位置上瞟,心道这人不知明日还会不会来。

若是明日还不曾清醒,恐怕是不会来的。

*

后腰的伤处先前结痂的地方有些地方再次崩裂,后背和小腹还有很多淤青,落在瘦弱的躯体上显得十分可怖。

季萧未神情平静,垂眸望着榻上满头冷汗、昏迷中也并不安稳的木朝生,他唇瓣动了动,没等说话,却忽然弯身掩唇重重咳起来。

太医给木朝生包扎伤口,离开床榻时季萧未正撑在桌边喝水,皮肤苍白,病容瞧起来没比榻上的人好多少,忍不住劝道:“陛下记得少饮冷茶。”

“无事,”他轻咳两声,淡淡道,“死不了。”

他又问了两句木朝生的伤势以及何时能醒,得到答复之后便转头离开寝殿,返回书房继续公务。

太医跟在身后小声道:“前几日吴家叫人到太医院,说要找两味药。”

“何物?”

“红颜散和枯骨。”

那都是大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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