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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陛下倒也不曾做过这些事,只是为人替身总是憋闷,万事都做不了自我,只怕某一日便会忘记自己究竟是谁。”

他神情低落,轻叹道:“十余年不曾离开皇宫,甚至不知晓宫外究竟是何模样,也不知何时才能去见一见外头的光景。”

作者有话说:

木朝生一本正经忽悠白少傅ing,虽然他笨笨,但是有时候也挺聪明的,很能察觉人性的弱点并加以利用,再加上之前季萧未教他利用吴文林的事,他倒是学会举一反三,这一招用得很6

后天见啦

第20章 给他一个下马威出出气

那白少傅半晌没给回应,木朝生咬咬下唇,原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可怜,没能说动对方。

正准备再添油加醋一番,白枝玉却先一步开了口,揉揉他的脑袋,叹息道:“过几日便是秋猎,我与陛下求求情,将你一同带上可好?”

木朝生顿时警惕起来:“陛下只怕并不会同意。”

若真去问了季萧未,依照对方的能力,不会想不到是自己在白枝玉身边吹了耳旁风,到时候怪罪下来可就麻烦。

他想教唆白枝玉自己主动将他带出宫去,能否找到真凶对他来说也并非十分重要之事,比起得到自由实在无足挂齿。

那个时候他便不应当去救季萧未,实在是每每想到便后悔不已。到如今都想不清楚当时的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真的离开晏城,天下之大,季萧未不一定能找得到他。

木朝生又懊恼了片刻,到还记得一心二用探查着白枝玉的动静,听见他道:“陛下想必不会为难于你,只是近来吴家猖狂,以陛下的能力,若真的闹起来,恐怕只能勉强自保。”

言至于此,他大约又觉得自己多言,叹了口气起了身,不再多说了,只道:“待我再仔细想想,练了整个白日的箭,现下晌午将至,少吃些点心,免得占了胃,午膳便又吃不下了。”

木朝生教唆失败,面上有些失望,心知也不能将其逼得太紧,说不定还会有别的转机,点点头将人送走了。

秋猎之事于每年都是盛事,需要提早开始做准备。

本念着季萧未方才遭遇过刺客,幕后主使尚未找出,朝中官员想劝季萧未取消今年的秋猎,没想到吴家步步紧逼,说取消秋猎会让外敌误以为大晟正值国弱时,只怕是会趁乱攻打边境。

陈国的领土刚被收入进大晟还不到半年,本就权利不稳,外地入侵恐怕抵挡不住。

季萧未听者堂下臣子争论,支着脑袋有些头疼地闭着眼,半晌才道:“秋猎照常进行,退朝。”

等下了朝,他又吩咐阿南道:“盯好今日在朝堂上与吴家发生过争执的臣子,若遇到危险便暗中保护一下,别叫他们丢了性命。”

许多旧臣都是从前先帝留给他的最忠心的臣子,勉强还能用来与吴家相抗衡,决不能将这些人贸然失去。

他感到疲累和头疼,每到这时便会不自觉想起木朝生的脸,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对方肌肤滑腻柔软的触感,忍不住捻了捻手指,忽然轻咳一声问:“木朝生白日习箭,练得如何?”

“木小郎君于武学上还算有些天赋,依属下看,再过不了多久,只怕是白二少爷都没办法再欺负他。”

“木朝生性子很傲,这番话不要当着他的面说。”

顿了顿,他状似无意如同随口一问般道:“午膳吃的什么?”

阿南给他一一报上,又补充了一句:“临近晌午时白少傅来了一趟,给木小郎君带了些点心。”

“枝玉又去找他,”季萧未轻笑了一下,嗓音有些沙哑,“成日正事不干只知晓往朕的紫宸殿跑,木朝生如今正是调养身子的时候,总给他喂些点心果子,吃多了正顿又挑嘴。”

阿南闷声不敢吭气。

回到紫宸殿时木朝生还在睡觉,乖乖巧巧缩在被褥里,季萧未本想将其叫醒,伸出手去却忽然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手收了回来,回身吩咐桃子:“去叫司衣房准备两身马服,尺寸朕写给你。”

“是。”

秋日天凉下来之后木朝生便很贪睡,午膳之后一直睡到日落西山,直到窗外的动静实在难以忽视,被迫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坐起将窗户打开。

冷风便在一瞬间从窗外吹入,害得他一个激灵,倒是清醒了很多,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听到了铮然的剑鸣和剑刃划出的道道风声。

他大约能从风声中听出来挥剑之人究竟是何种姿势,又是何种招式,只觉得这人实在厉害,招招凌厉,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练成这般。

他走了会儿神,片刻之后一股熟悉的冷香钻入鼻腔,他眨眨眼,听见季萧未微微重了些许的喘息声,闷咳了两声,问:“在想什么?”

“你真厉害,”木朝生由衷敬佩道,“是教给我的那些姿势么?”

“嗯,”季萧未手里拿的是覆水,剑鞘还留在窗前,顺势便将其插了回去,冷笑道,“小狗耳朵挺灵。”

木朝生以前听过更具有侮辱性的称呼,似这般如同称呼爱宠一般的昵称更无法让他有一丝一毫怒容,只接着道:“为何与我做出来的不同?”

“因为你下盘不够稳,速度不够快,”季萧未又咳了两声,漫不经心道,“想试试么?”

木朝生那双无神的眼睛亮了亮,正欲开口,却听男人哑着声音淡淡道:“今日不教,改日再说。”

木朝生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

男人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窗前,木朝生气急败坏,拿了桌上的果子朝着男人离去的方向丢过去。

到底没给他砸到人,季萧未从殿外进来,没工夫去收拾不听话的小狗,先去了偏殿沐浴。

他将外裳搭在手臂上,白发统统揽在一侧肩头,低垂着眉眼整理自己臂弯上的外衫,喊木朝生过来:“来帮朕沐浴。”

木朝生忙下了榻:“哦哦。”

过了片刻,他又小声道:“我找不到鞋了。”

“笨。”

木朝生虽然地位低微,却从未干过粗活,笨手笨脚,季萧未倒也没真的打算让他帮自己沐浴,只怕最后会弄得乱七八糟,只让他留在身边淋水。

木朝生白日睡多了,现下精神头正盛,认认真真舀着水,而后不慎碰到了男人的发丝,又觉得好玩,心不在焉揪着一缕头发玩了半晌。

季萧未阖眼小憩了片刻,头皮实在扯得痛意难以忽视,这才颇有些不耐道:“松手。”

“哦,”木朝生乖乖收回指尖,尴尬地屈指蹭了蹭面颊,道,“我还是出去。”

“下月初有一场秋猎,”季萧未答非所问道,“朕叫桃子做了新的衣衫,等会若是送来便试一试。”

木朝生想溜走的脚步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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