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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烘焙人太多了,没位置我们就过来了。”
沈迪的目光落到了他手里的蛋糕盒子上,羡慕道:“我去晚了,都卖光了。”
俞夕有点可惜,这么好吃的蛋糕他很想小伙伴们都能品尝到。他又看向苏韦凡:“苏韦凡你也没买着吗?”
苏韦凡摇了摇头,总觉得旁边有一道冰冷的视线在盯着他。
俞夕小小地叹了一口气。
苏韦凡说:“没关系,今天吃不到还有明天。”
沈迪却打不起精神:“每天都限量,我们放学以后都被抢光了。”
俞夕后悔自己吃得那么快,不然还能跟同学一起分享。虽然他们还有一块,但那是顾北陆的。
顾北陆收回视线,看了看俞夕,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了另一块蛋糕,放在旁边的长椅上。
“多了一块,你们要就拿去。”
沈迪一下精神了,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还转头叫苏韦凡:“愣着干嘛,快过来吃,一会这人该反悔了。”
美食的诱惑让他来不及去想顾北陆今天为什么反常,反正有俞夕在的时候这人都不会太过分,这是他多年以来得出的结论。
很明显,苏韦凡没有这样的经验。在他看来顾北陆还是一个奇怪的状元,而且一定对他没什么好感。
但俞夕也在热情邀请他一起吃,他只好也加入了吃蛋糕小组。
俞夕觉得顾北陆真友好,还会跟他今天新认识的同学分享好吃的。他积极地给顾北陆和苏韦凡介绍彼此。
“Derek,这是我们班学委苏韦凡。”
“苏韦凡,这就是顾北陆啦,是我的邻居。”
苏韦凡对上了一道意味不明的眼神:“你就是状元吧,你好。”
顾北陆说:“你好,你们慢慢吃,我和俞夕要回家吃饭了。”
俞夕看了看表,他还想跟朋友们多聊两句:“现在就回去吗?”
顾北陆却已经起身又拿起了两人的书包:“初中功课多,晚上要学很久,以后我们都得回家早点。”
“哦……好的。”俞夕今天的确体验到了功课突然变多的感觉,他很想好好学习,“沈迪,苏韦凡,那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吃,真的很好吃的。”
沈迪也想顾北陆快点消失,边吃边摆手:“再见再见,谢谢你们的蛋糕。”
看着一高一矮的身影走远,空旷的公园里一阵秋风刮来,高个把自己的长胳膊搭在矮个的肩上。
苏韦凡把目光收回,看沈迪已经把一半的蛋糕吃完了,而他面前的那一半还没动。
“这一半也给你吃吧。”他说。
沈迪坚决地摇头:“别,虽然很好吃,但我不想自己欠顾阎王的人情。我跟你说,他除了对俞夕之外,对其他所有人都是一副欠揍的嘴脸。”
苏韦凡想了想,问:“你也觉得他们的关系有点奇怪吗?”
沈迪大大咧咧的,开始第一百次给别人解释顾北陆和俞夕之间的关系:“这么说吧,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好像两家人关系特别好,以前好多人都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苏韦凡依旧疑惑:“但你没发现,他对俞夕保护得有点过了吗?就好像……我们都是坏人,要把俞夕吃了一样。”
尤其是今天上午,他在跟俞夕说话时,那道透过玻璃窗杀进来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世仇。
沈迪回忆了一下,好像顾北陆对俞夕的保护欲是有点过了。但作为多年老友的他很快就为他们找到了理由。
“顾北陆这个人是真的讨厌,不过他护犊子是有原因的。以前俞夕被欺负,他在学校就把那人打了,还收了一群小弟给俞夕当保镖。反正啊,俞夕这么没心眼,对谁都很好,身边有个一千个心眼子的人看着他也挺不错。”
苏韦凡似懂非懂,叉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
*
晚上十点,顾北陆终于带俞夕温习完了功课。他今晚辅导得特别认真,还把明天的内容也预习了一遍,保证俞夕明天上课时不会听不懂,更不需要借别人的笔记。
俞夕今晚学得很充实,放松下来之后有些累了。他伸了个懒腰,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啊。”
“怎么了?”
俞夕瘪了瘪嘴:“我爸妈还在开会,要很晚才回来了。”
顾北陆听了很高兴:“那今晚睡这吧。”
不等俞夕答应,他就捞起人,抱着滚上了大床。
俞夕突然困意袭来,一沾到这柔软的床就陷了进去,整个人软得像棉花。
虽然很困,但他还是挣扎了一下:“Derek,你先起来。”
顾北陆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肯放人。
俞夕说:“我还没换睡衣。”
顾北陆立即从床上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俞夕的其中一套纯棉睡衣。
“我帮你换。”
第28章
对了,换衣服!
顾北陆的思路突然被打开,他还能给俞夕换衣服。这又是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
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之后,他觉得跟俞夕之间的关系中出现了太多的干扰,好像每个人都想跟他抢俞夕,他急需找出一些他们亲密关系的证明。
每证明一次,他就舒坦一些。
俞夕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在夜灯轻柔的光晕下,眉眼间也染上了一丝白天里没有的静谧。
他看着高大的少年站在床边,像小时候一样让他抬起手。
顾北陆给他换衣服就像自己换衣服一样自然,有时候甚至比他自己换得更快。
他隐约感觉顾北陆今天有点反常地焦躁,只有在他身边时才稍微平静一些。想到这他便乖乖地把双手举高高,没再说自己能行之类的话。
顾北陆熟练地解开他衣服的扣子,顺着锁骨往下,一片白花花的胸膛露了出来。
俞夕虽然平时穿衣显瘦弱,但毕竟几年以来每周都在游泳,脱了衣服之后还是能看得出薄薄一层的肌肉。
流畅的身体线条,雪白细腻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削瘦的下巴,俨然一个希腊神话中的雕塑少年。
嗯,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像。像一座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漂亮得不像话。
但如果触碰到这艺术品的肌肤,就会打消这个念头。柔软丝滑的触感提醒着顾北陆,这不是冰冷的雕塑,是吹弹可破的棉花糖。
太软了,怎么越长大越软糯了。好像一不小心这棉花糖就要融化掉,真的比豌豆公主要娇气。
顾北陆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动作都不敢重。
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觉得这房间里空气不太好,闷得慌,一会儿得把换气打开。
全程俞夕都躺着床上,像小时候一样配合着顾北陆的动作,顺利地把胳膊从原本的衣服袖子里抽出来,又套进睡衣里,很快就完成了换睡衣这项任务。
顾北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捏了捏睡衣下的细腰,俞夕痒痒地蜷起了身子。
“瘦死了,婴儿肚都没了。”顾北陆以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