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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日午时,家家户户都从地里回去吃饭了,唯有陆家的小院儿清清静静,一条大黄狗趴在棚子底下打盹儿,偶尔动动耳朵,它身后不远处的房门紧闭,走得近了才能听见些微的声响。

屋内高大男人伏在床上,他上身赤裸,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肉,下身长裤半垮,窄腰慢而有节奏地挺动着,随着他的动作,身下传出断断续续的少女娇哼,原来在他的身体底下,还藏着个身形娇小的少女。

少女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剥光了,一身白嫩嫩的肌肤露在外头,她也趴在床上,只小屁股向后翘起,一根粗长的物件儿缓慢进出于她的双腿之间,是男人正从后面肏她的小穴呢。

夏如嫣被入得浑身发颤,贝齿咬住被角,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方才她不过在床上趴着休息了一会儿,这男人一进屋就贴上来,将她的衣物剥了不说,只两根手指就把她的小穴玩得喷了水,趁她恍惚间竟就直接从后头入了进来。

“呜…陆、陆淮…你快些……”

他入得慢,那根棍儿磨得她穴壁发酸,那种要到不到的感觉实在令人难受,她禁不住催了他一句,男人的手就探了下去,捏住肉缝里那颗小珠核,边捻边在耳边问她:

“嫣娘嫌我慢了?”

这人,越来越坏了!夏如嫣被他捻得眼眶含泪,小屁股动了动,换来的却是他一记深入的顶弄,粗长的肉茎噗哧一下插到最深处,将花心撞得摇摇欲坠,也把夏如嫣给干得几乎失了魂儿。

男人的攻势来得又快又猛,连带整张床都摇晃出了声响,雪白的臀肉被撞出两片红痕,嫩生生的小穴被粗壮的性器捅成一个圆洞,淫水随着进出往外飞溅,男人的长裤早被染得星星点点,而少女的臀也蒙上一片晶亮水光,穴口的汁水更是被搅成了细沫儿,随着男人拔出的动作甚至还能牵连成丝,怎一个淫靡了得。

虽然还未入夜,但也是两人的新婚洞房,这一整日都是彼此的时间,陆淮再不像平日那般收敛,只恨不得将他的嫣娘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他快而有力地抽插着,时而又俯下身去亲吻少女雪白的背脊,感受着身下娇躯的颤抖与紧缩,体内的欲望仿佛更加高涨,他压住她又干了好一阵,直将夏如嫣肏得哭哑了嗓子,崭新的大红被面上全是她留下的水渍,估计明日就得换洗一番。

直到这一回结束时,夏如嫣还在颤个不停,她趴在床上细声呜咽,待男人抽身出去,小穴仍不由自主地张缩着,几滴白色黏液顺着穴口流淌出来,挂在粉色的贝肉上,看得陆淮喉头又是一紧。

他抱着她躺了一会儿,现在天热,不盖被子也不冷,反倒是他身上的体温让夏如嫣觉着有些热,往外推了推他,瓮声瓮气地说:

“热死了,你离我远些。”

陆淮虽有些不舍,但还是听了她的话,他起身披上外衫:“我去烧水,等下你泡个澡。”

夏如嫣哼了一声,别过头不想理他,这人方才也弄得太狠了,有一瞬间她都害怕自己是不是要死在床上了。

果然是莽汉,旁的没有,就有一把子气力,哼。

陆淮出去后没多久夏如嫣就睡着了,她本来就困,刚才又大大消耗了体力,趴在软绵绵的被褥上,即使身下黏腻得紧,但还是没敌过睡意。

等陆淮烧好水回来,夏如嫣睡得正香,白生生的身子就那么躺在床上,看得他眼皮一跳,快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手,见是暖的才松了口气。

被子也不记得盖,仔细等下着凉了,陆淮摇摇头,将人打横抱起来,夏如嫣自觉把头靠到他胸口,嘟囔了两声,又安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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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洞房

猎户与千金(六十)H

温热的水包裹住自己,身后是一具坚实的胸膛,胸口酥酥麻麻,夏如嫣忍不住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水汽缭绕,触目所及是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环境,四面的青砖石墙,跟前的水池边沿,她很快就想起来,这是家里新修的那间浴房。

她刚刚意识到这是在哪里,胸尖就被捏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令她哼了一声,低下头才发现,一双大手正托着她的两团玉乳,在水中拨弄着两颗小奶头。

夏如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还没说话,身后的男人先开了口:“嫣娘醒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耳朵,胸口紧贴她的后背,体温烫得她哆嗦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让夏如嫣半边身子都酥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

她推了推他的手,脸颊泛着红晕,对此时两人的姿态还有些羞涩,这是他们头一回共浴,这间浴房并不算大,浴池就占了一半,池子贴着墙角修了个圆弧形,两人坐在里面倒是宽敞。

“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男人的唇落到她的肩头,温热而湿润,夏如嫣颤了颤,胸口两团儿雪乳又被他把玩,粗粝指腹捏住樱珠或揉弄或碾磨,有时还用一根手指上下拨动,细碎的电流就随着他的动作往身体里蹿,弄得她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那…那你干嘛又…嗯……”

夏如嫣半张着唇,眸子氤氲上雾气,一小股热流从腹中缓缓往下涌动,顺着花穴悄无声息地溢了出来。

“……我帮嫣娘洗。”

男人嘴拙,想了半晌才蹦出来一句话,他胯间的物件儿早就挺得老高,正在水中虎视眈眈地抵着夏如嫣的后腰,一只手松开雪乳,又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去,找到那颗隐藏在肉缝里的珠核,或轻或重地搓弄起来。

“啊…呜…你别……”

夏如嫣被他揉得直哆嗦,下头的小穴接二连三往外吐了好几口花液,那儿算得上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偏老爱去拨弄,娇嫩的小肉粒被那样拉扯,甚至有时候他还会用指甲抠一抠,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一会儿就在水中泄了身,娇小的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再也没力气支棱起来了。

“嫣娘……”

他吻着她的后颈,唇从雪白的肌肤上滑过,夏如嫣软软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颤巍巍的,可怜得叫人心肝发颤。

他终于放过那颗小肉粒,却转而将手指探进了蜜穴中,小小的穴口怯生生地嘬着他的手指,被他那么一搅,就哆嗦着往外喷了水。

将夏如嫣弄得快要哭出来,陆淮终于掐住她的腰,对准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缓缓往下放,窄小的肉穴一寸寸将粗大肉棒吞进去,夏如嫣只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好在陆淮还知道循序渐进,他那物太大,若莽撞进入难免会让夏如嫣受伤,所以他每回都极有耐心地弄到她足够湿润,再反复尝试,一次比一次深入,这样数次后,整根性器才终于全部没入那张小穴之中。

“啊…嗯…呜啊……”

夏如嫣两条腿被男人勾在臂弯,身体向后靠着他,就被他这样抱着上下起伏,粗壮的肉茎在小穴内直进直出,每一回都插到最深,将里头的花心撞得瑟瑟发抖,大股的淫水随着他的肏干往外喷涌,又全部化在水里,再也分不出来了。

男人的低沉喘息从身后传来,身体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住,就连最娇嫩的小穴也被他的肉棒填满,夏如嫣无意识地呻吟着,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袭,之前就哭哑的嗓子到后来几乎要发不出声了,只用气音抽抽搭搭,被男人欺负得可怜极了。

两人这一番翻云覆雨极其尽兴,最后结束时浴池里的水都扑棱出去大半,陆淮抱着夏如嫣从浴房里出去,就这样大剌剌穿过院子,夏如嫣羞得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却再也没了气力埋怨。

两人擦干身体躺在床上时,陆淮抱着夏如嫣,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头发,眼中满是餍足,完了低声对她说:

“你先睡一会儿,我下午出去弄点吃的,晚饭再叫你。”

夏如嫣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过了会儿又说:“累死了,不想吃饭了。”

陆淮抱紧她:“要吃的,不吃晚上没力气。”

夏如嫣睁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晚上你还想…不行!晚上不许再来了!”

她现在都要累死了,晚上还来,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她这把身子骨怎么受得了?

陆淮没应她这句话,只道:“你先睡会儿。”

夏如嫣确实累,也没和他多纠结,就真阖眼睡了,大约是陆淮有心想让她多睡一会儿,晚饭时辰都过了才叫她,晚上两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就连大黄都连带得了不少油水。

晚间夏如嫣在灯下做了会儿绣活,没多久就打呵欠犯困了,陆淮熄了灯,两人上床睡觉,才刚躺上去,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夏如嫣气呼呼地拍开他的手:“都说了晚上不许再来了!”

陆淮沉默半晌,低声说:“嫣娘,今日是我们新婚洞房。”

“那也——”

夏如嫣话没说完,忽然就觉得自己从他方才的语气里听出那么一丝失落来,心一下子就有些软了。

“你……”

她咬了咬唇,是啊,今天是两人新婚洞房夜,虽然白日荒唐了一下,但现在时辰还早……

于是最终夏如嫣还是松了口,一个好吧还没说完,唇就被蓄势待发的男人给堵住了。

再后来,夏如嫣就真后悔自己一时心软了。

猎户与千金(六十一)

新婚后陆淮在家呆了好几日没去山里,这几日夏如嫣几乎没怎么下地,要不是布庄那边的人上门,她恐怕还要过两天这样的日子。

彼时院门被人敲响,夏如嫣正被陆淮抱在怀里颠得厉害呢,她被敲门声惊到,夹得陆淮倒抽一口凉气,好半晌才放松让他退出来,等陆淮穿上衣裳出去时,门外的人已经走远了。

他看见那人的背影,认出那是布庄的伙计,又过去将人叫回来,随口扯了个理由说自己在屋后做活没听见。

伙计不疑有他,跟陆淮进了院子,两人说了几句话,夏如嫣才推开门从屋里出来。

她面颊红润,一双眼似漾着水,伙计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垂着眼和她说话,心里想的是这姑娘真是越来越貌美了。

“……这是我们东家送二位的贺礼,祝二位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伙计将带来的礼物送上,夏如嫣没推辞,让陆淮收了,伙计又道:

“咱们东家还想见姑娘一面,听听姑娘在绣活上的见解,不知道姑娘有没有空去一趟镇上?”

“你们东家要见我?”

夏如嫣愣了愣,她没见过布庄的东家,平日都是那个阮姐出面,现在东家想见她,她自然是不好拒绝的。

“好,你们东家什么时候有空?”

她爽快地应了下来,伙计忙道:“东家最近都在云襄镇,您定个日子,咱们派马车来接您。”

夏如嫣沉吟片刻:“那就三日后吧。”

“好嘞,三日后上午,咱们的马车来接二位。”

待伙计离开,夏如嫣让陆淮把他带来的贺礼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对儿玉镯,陆淮虽不懂玉,但从夏如嫣惊讶的表情中也看出来了,不由问道:

“这镯子很贵?”

夏如嫣拧起秀气的眉头,好半晌才答道:“的确很贵,这东家出手可真大方……”

她将镯子仔细收好,从柜子里取出针线,开始绣布庄那边的第一笔单子,三日后要去见东家,她至少先把这笔单子的东西做好。

第一笔单子只是一条帕子,夏如嫣并不需要拿出自己的真实水平,比照她之前给布庄那边看过的标准来绣就行了。

不过虽然只是一条帕子,那边要求的图案却不算简单,是一只在云端飞翔的青鸾,单需要的各色丝线就是十几种,她必须争分夺秒赶工才行。

于是这三日陆淮是一点儿荤没沾着,只得闷着头去山里打猎,好在晚上还能抱着媳妇儿睡觉,虽然做不了什么,但至少还可以亲一亲不是?

三日后的上午,布庄那边果然派了马车过来,陆淮和夏如嫣上了车,等马车来到镇上,两人却发现不是往布庄去的。

陆淮问了马夫,马夫只道东家在另一处等他们,再看马车摇摇晃晃转了个弯儿,居然在陆淮常卖野物的那家酒楼后门停下了。

两人以为布庄东家是在酒楼订了个房间见他们,却在被伙计引上楼时听见他说,这酒楼也是那东家的。

“这镇上好多买卖都是咱们东家的。”

伙计说起来一副自豪的模样,将二人引到楼上一个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对里面道:

“东家,夏姑娘来了。”

没一会儿房门就打开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站在门内,客气有礼地请他们进去。

屋子里摆了一张屏风,两人绕过屏风,看见里面坐着一名年轻男子,他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面容俊朗,身着一件月白长袍,手里正端着茶盏,看他们进来,才不紧不慢地朝这边看来。

他第一眼看的是夏如嫣,目光在她脸上定了一会儿,再移至陆淮脸上略略一扫,将茶盏放下,笑道:

“二位来了,快请坐,墨竹,上茶。”

两人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先前那个少年将茶奉上,男子才开口道:

“鄙人姓骆,正是锦绣布庄的东家,之前见过了夏姑娘的手艺,又听底下的人说了布庄跟你合作的事,这次刚好有空过来,就想见见夏姑娘。”

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骆文安话头一转,问夏如嫣:“我听夏姑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夏姑娘可是从外地来的?”

夏如嫣颔首:“我是从外地过来投奔亲戚的。”

“这亲戚就是——”

骆文安看了一眼陆淮,夏如嫣直白地道:“正是我现在的夫君。”

骆文安笑了笑没说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开口:“不知道夏姑娘是哪地的人?我听你的口音,有些像京城那边的。”

夏如嫣一顿,垂下眸子道:“我的家乡的确靠近京城,那边的人大多都说官话。”

“唔,我幼时也在京城呆过一段日子,那段时间过得很开心,要是有机会真想再去京城看看。”

骆文安自顾自地说着,夏如嫣没接话,直到他将曾经在京城吃过的酥酪都回忆了一遍,她才示意陆淮将一只盒子拿出来。

“这不是……”

骆文安认出那只盒子,那是他前几日才送给夏如嫣二人的新婚贺礼。

“很感谢骆公子的礼物,但这镯子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夏如嫣起身将盒子放到骆文安手边的桌上,十分诚恳地道了谢,骆文安看着桌上的盒子,半晌才道:

“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夏姑娘何必如此见外?”

“骆公子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这镯子我们真的不能收,还望您谅解。”

夏如嫣一口一个我们,骆文安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今日中午做个东,请二位吃顿便饭,这总可以吧?”

老实说夏如嫣不太想和他一起用饭,但骆文安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拒绝,只得应道:

“那就叨扰骆公子了。”

三人又在屋子里聊了几句,不过基本上是夏如嫣和骆文安在对话,陆淮就在旁边当个人形背景,不知道是不是夏如嫣的错觉,骆文安总是有意无意把话题往京城那边引,好在他没有问她具体是京城那边哪个地方的,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编。

直到饭菜备好,伙计来请他们移驾隔壁厢房,骆文安先出去,陆淮走在最后,当他迈出房间,看见跟在骆文安身旁的年轻男人时,脚下不由停了一瞬,紧接着面色就凝重起来。

这个男人,他之前在村子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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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纠结下个世界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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