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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光洁的手腕上淡淡的红痕。
顾淮抽出手指，将哭泣的娇娇少女翻过身来抱起放在垫着自己衣服的桌上，又把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在后背轻轻地拍着安慰，轻轻的说。
“嗯，我自私。”
少女坐在桌上埋在顾淮颈间，泪水打湿了顾淮的衣领。
祝棠低低地抽泣了一会便止住了泪。
如果她早点对祝棠表明心迹，结局会不会和程厌一样，最终还是会迎来祝棠的冷落和毫不留情的抛弃？
顾淮说不准，也没有如果。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指尖又在湿润的穴口打转，祝棠身子一僵，妥协似的没有再挣扎。
水声和小声的呻吟声在狭小的杂物间扩散开来。
忽然身后五彩斑斓的玻璃窗外传来交谈声。
“抽我的吧，这烟可以。”
虽然明令禁止在教学楼抽烟，但耐不住烟瘾和懒得到抽烟区的学生会跑到偏僻的地方偷着抽烟。
“可以，哎，你这可以，找的谁买的，把微信发我呗。”
男人交谈的声音透过天花板边缘的窗户缝隙传进来，但顾淮的手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趋势，依旧勾着她的敏感点，快速地侵占着她的身体。
顾淮是不要脸了吗？在这个学校谁不认识顾淮，还有她自己也算是小有名气，要是被发现了……
祝棠眼皮颤了颤，连论坛上发帖的主题名她都想到了。
A大高岭之花居然是同性恋，在杂物间猛操小学妹。
“有人…嗯——顾淮，等一等……”
小奶猫求饶似的，祝棠挠了挠顾淮捏着自己腰的手臂，小声地在顾淮耳边说道。
带着点喘，热气呵在顾淮耳廓，顾淮更是觉得整个人被撩拨到炸裂，脑袋里放烟花。
“你小声点叫，就不会被发现。”
顾淮说着，手指勾了勾，顿时祝棠便软塌塌地伏在顾淮肩上，呻吟从牙缝溢出。
“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祝棠听见窗外的人说，瞬间紧张得咬紧牙关，全身绷紧，偏生顾淮一点也不体谅她，当真一副不怕被发现的样子。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不是，真的，哥们你仔细听……”
顾淮的手上的动作加快，手指弯曲，抽插中指腹次次擦过祝棠的G点。
顾淮衣领被祝棠的扯到变形，只听窗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股要被发现的难堪和隐秘的刺激爬上祝棠的心头。
“喂——你们在干什么！”粗重的男人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
“操，后勤的，老子就说，快走，妈的。”
在男人的谩骂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中，祝棠咬着顾淮的肩膀，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情液一波一波地从甬道溢出，打湿了顾淮垫在祝棠身下的衣服上，浸出深色水渍。
祝棠脱了力，整个人任由顾淮抱着，像是没有灵魂的玩偶。
0011 棠棠不想我走，那我可以理解成想让我一起洗吗？
“我要回去了。”
顾淮在给祝棠整理衣服，指尖还残留着萎靡的气息，简单地擦拭在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风衣上。
风衣濡湿一片，已经不能再穿了，更别说背面沾上的那些灰尘了，如果是祝棠的话，她铁定把这件衣服直接丢进火里销毁，而顾淮却在一旁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抱在怀里。
既然顾淮愿意在她身上花上几千万，不可能连一件衣服也舍不得丢。
其中的原因祝棠不想深思，这令她有些难以接受。
“一起。”顾淮拉开门，搂着祝棠说。
祝棠耸了耸肩，灵巧地从顾淮的怀里钻了出去，像条湿滑的游鱼。
她可不想在学校和顾淮被流言蜚语绑上关系，如果在学校她也要被打上顾淮的标记，祝棠只感觉学校这块地像火焰山，烫脚得紧，她会再也不想踏进这里一步。
祝棠想装作不认识，但顾淮不，死死地贴着祝棠。
“你回你自己家不行吗？”
听着祝棠问她，顾淮凝视着祝棠茫然的表情，蹙眉，想了想那两人对祝棠的手段，才移过眼神。
“季妩她们没和你说吗？”顾淮顿了一下勾起祝棠的好奇，等到祝棠探究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才继续开口。
“以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住在季家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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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全然不顾路人异样的眼光，强硬地拉着祝棠，拉开车门，连拉带拽地将祝棠塞进副驾。
“和她们就住得，再加一个我就嫌挤了？”顾淮挡着车门，掐着祝棠的脸颊，“你以前不是还追着我要去我家睡吗？嗯？”
祝棠握着顾淮的手腕挣脱不得，扭头就要一口咬上顾淮的虎口，顾淮不怕疼，动也没动。
直到嘴里有股血液的锈味祝棠才松口。
去你妈的高岭之花，她祝棠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顾淮，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早知道顾淮与季妩和程厌是一路之貉，她就应该在听到顾淮声音的那一刻拔腿就跑。
“我不去公馆，我要回我家。”祝棠脸被捏到变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你家？你说祝家？”顾淮松开祝棠，站直单手撑在车门上，脸上依旧冷若冰霜，讽刺道，“你要是说你要回祝家，那我就把你家买下来，只是你妈可能就没有去处了。”
祝棠猛地盯着她。
“听话一点，我就什么都不会做。”
祝棠坐在顾淮的车里一路缄口无言，一点眼神也没分给顾淮。
而顾淮倒是心情不错，因为她好像从欺负祝棠中挖掘出了一种新乐趣。
The ? Cute ? Aggression，又叫可爱侵略性。
看着祝棠对她呲牙她非但不生气，心里还直痒痒，想欺负祝棠。
握着方向盘的虎口上面排着一排整齐的牙印，到现在都还发麻地痛，不过要是祝棠想，她也愿意继续让祝棠咬。
***
听到玄关传来动静，季妩躺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平板，侧着脸，头也没抬，说道：“回来了？”
程厌从从楼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