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蜒下白嫩腿根。

他身后的男人肩宽腰窄,起伏着的饱满胸肌挂着汗,结实的八块腹肌绷得紧紧的,一双手抓揉着少年的白屁股向两边扯,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大肉棒“啪叽啪叽”捅进汁水泛滥的肉洞,左右摇晃,磨得少年一腔热烫肠肉抽搐,他爽快的喘息着,不知道第几次说马上就好了哥马上就拔出去。

啪叽啪叽,白屁股湿淋淋地抖,青涩菊穴被一根粗黑重重捣弄撑开,一汪浊白黏腻地往出淌,缓缓流下大腿,屁股似是吃痛似是爽利,骚浪地扭了一下,就被男人抓回来啪啪啪一顿狂轰乱炸,穴口疯狂痉挛喷出混合浊白的热液,那根粗黑被这冲刷刺激,顶着肠液的冲刷一下一下往里凿,几个冲刺,突然“啪”地贴在肛口不动了,两个堵着肛口的卵蛋肉眼可见的收缩,湿哒哒的白屁股瑟瑟发抖。

呼吸间都是泥土的清香混合着玉米叶子的味道,把他拉到苞米地强奸的男人低喘了一声,内射进他肚子,小傻子小脸儿病态涨红,张了张嘴无力地溢出一声破碎的音调,两只手早就抓不住自己的屁股,泪水湿湿地淌了满脸,连绵不断的滚热精液让他高潮迭起,脚趾抽了筋似的抖,前后喷的一塌糊涂,那垂在两条湿淋白腿间粉肉棒正可怜地滴着男人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褂子上。

他哥又在他肚子里撒尿了。

乡村文男主有让人死去活来的本事,做爱像打桩,他素了二十来年,食髓知味,本该给女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小傻子菊穴,将他肚子射的老大,像个怀了崽儿的小媳妇,男性的身体上皮球似的肚子微垂着,有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骚劲儿。

蒋衡拍了拍他的屁股,恋恋不舍地拔出爽利到不行的老二,那白里透粉的圆润屁股撅着,被操成红肿肉洞的小屁眼收缩,挤出一大堆白浆,没一会儿就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脏褂子上,蒋衡看的眼睛都红了,那根滴着水的鸡巴叛逆地仰着脑袋。

大掌用力揉了一把闻玉书屁股,手指深深陷进皮肉,那地儿瞬间一片红,闻玉书难受的抖着身体,扭着屁股哭叫着哥,他放轻力道轻轻揉了揉嫩生生的屁股,压抑着粗喘低声。

“哥真特么想操死你。”

到底是心疼闻玉书被他欺负的叫都叫不出来,蒋衡擦了一把肉棒,把仍然精神的老二塞回裤裆,拿褂子给闻玉书清理一下淌精的穴,抱着他又亲又揉的,一副稀罕的不得了的样儿。

男人把少年抱到怀里,亲了亲他的脸蛋,眯着眼回味着那档子事儿,懒洋洋的问他:“刚才舒不舒服?”

闻玉书没有男主那么好的体力,面容潮红地窝在他怀里,腰酸,腿也软,肚子里仍然都是热热的精液,嗓子都哭哑了:“不舒服,肚子胀胀的。”

蒋衡闻言哼笑一声:“撒谎,不舒服还一直咬着你哥的东西不放?”他踢了一脚旁边皱巴的褂子:“啧,把哥衣服都弄湿了。”

闻玉书不服气地嘟嘟囔囔:“哥才撒谎,哥总骗我。”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苞米地里蚊子逐渐多了,嗡嗡嗡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闻玉书可没有向这种小动物献爱心的想法,在男主宽阔的怀抱里扭了扭,嚷嚷着肚子饿要回家。

蒋衡大掌拍了拍他的屁股:“成,回家,哥给你炖鱼吃。”

苞米地又恢复了安静,夕阳下,有一块土地颜色很深,和别处干燥的都不一样。

……

这个季节农村总有干不完的活,不过闻玉书这几天挺闲的,家家户户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的翻稻子,他就给男人洗洗手巾,捏捏胳膊捏捏腿,或者跑腿去小卖店买烟,并不是他恃宠而骄,闻玉书一开始也拿着铁锹跟在男人身后吭哧吭哧忙活,但男人没让,直言道他这点小劲还是留着往别地儿使吧,撵他去一旁坐着吃糖。

男人嫌热,光着上身在晒谷坪忙活,阳光下麦色肌肉滚着层细腻汗珠,动作麻利地挑着稻子,村里人瞧着这一幕都嘀嘀咕咕说闲话,纳闷蒋衡什么时候跟小傻子这么好了,好的像穿一条裤子似的。

中午,忙活一上午的人们找个阴凉地儿坐下来吃饭,蒋衡一身汗,带着小傻子去河里洗澡。

谁也不知道,这一上午引得不少俏寡妇大姑娘羞涩眼光的男人把小傻子按在河边亲,大手还伸进人家衣服底下,流氓似的摸着小奶头。

他们是没穿过一条裤子,但却背着所有人偷偷摸摸睡过一个被窝。

闻玉书上午没用上的劲儿都用在了别的地方,把他哥伺候的舒舒服服,自己湿的像从河里捞出来似的满脸泪,抽抽搭搭的说他哥坏,总欺负他,再也不跟他哥好了。

蒋衡眉眼间满是餍足,玩着他一只手哼笑:

“不跟你哥好想跟谁好?哥今天打了兔子,明儿给你蒸鸡蛋糕吃,还跟不跟哥好了?”

小傻子睫毛湿着,抽抽搭搭的,一听,腼腆地小声:“那……那还是跟哥好吧。”

【作家想说的话:】

蒋衡心里美得不像话,压抑着微挑的嘴角,啧了一声:这点出息

张开嘴,给哥亲亲(剧情?肉渣)

蒋衡费尽心思把小傻子拐回窝,刚做好兔子,还没等吃,村里一个今年刚定了亲的小伙子就进门了,看见闻玉书,没好气道。

“玉书,你咋还在哥这儿,玉琼都病了两天了,还要喂鸡喂鸭,你闲着也不知道回去帮个忙。”

闻玉书茫然地夹着一块兔子肉,望着对方不爽的表情,瞅了瞅筷子夹着的香喷喷的兔肉。

张秋来:“还看什么呢?”他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傻子,突然瞧见对面的男人脸色微冷地瞥了他一眼,心里一突,声音一下弱了,开口解释:“哥,那什么,玉琼还等着他呢。”

蒋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坐在凳子上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没搭理他。

张秋来被他晾着,有些尴尬地揉了一下鼻子,不敢再催了。

闻玉书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满肚子委屈地和蒋衡说自己要回去陪媳妇,跟着张秋来走了。

小木桌上放着刚炒好的兔子,用大锅炒的,淡淡的辛辣混合着肉香,令人口齿生津,两个海碗的大米饭冒着尖,散发着浓郁米香。

蒋衡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粗糙大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扫了一眼没动一口的饭菜,冷哼:

“正好,省粮了。”

话虽这么说,但香喷喷的兔子男人只动了两筷子,就着炒鸡蛋吃了半碗饭,便端进屋了。

……

闻玉书一回去就两天没出来,蒋衡干完活,坐在杨树下,也不玩牌,沉默地抽着烟,旁边几个打牌的男人不知道怎么聊起了闻家的事,其中一个男人嘬了嘬牙花子,酸道:

“那闻玉琼长得条顺盘正,整天穿的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跟农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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