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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一样,小傻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天天往外跑,我要是有这么个媳妇,啧……成天在家守着她都成。”

村里说闻家的闲话多了,其他人没在意,想随口唏嘘个一两句,咂咂嘴感叹可惜了,就见蒋衡脸黑的滴水,纷纷不敢吱声。

蒋衡倚着大杨树,一条腿支棱着,抖了抖烟灰,似笑非笑:“这么羡慕?那你娶啊。”

男人悻悻地闭了嘴。

蒋衡把烟按在地上,拧了拧,大步走到田里,干活儿去了。

杨树下,几个打牌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哪惹男人生气了。

……

中午,蒋衡换了衣裳,没去田里,他上山转悠了两个来小时,拎着一只断气的兔子往闻家去。

闻家的大门开着,蒋衡到的时候,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花猫正挥着大斧头劈柴,两天没见,闻玉书就像没人要的小讨饭的,穿得破破烂烂。

蒋衡站在门口,看的心疼极了。

“玉书。”他开口叫道。

闻玉书正卖力砍柴,这些木头太粗,他力气又小,要砍三次才能劈成两半,回来的这两天又天天吃玉米饼子沾盐水,半夜胃里火烧似的疼,满头大汗地和系统怀念那天的兔子肉,不停咽着口水,忽然听见有人叫他,抬头,眼睛一亮。

“哥!”

他咣当一声扔了斧头,连蹦带跑扑倒男人怀里。

“你咋来啦。”

“哥来看看你。”蒋衡连忙接住了他,握着他一只手看了看,脏兮兮的手布满了一个一个小口子,他抬头,打量着他的脸,拧眉:“瘦了,怎么造得跟个小要饭的似的。”

光天化日的,他也不怕被屋里的女人发现他们的奸情,低头亲了小傻子嘴巴一口,森白牙齿在他柔软的唇上轻轻咬了咬,嗓音低沉:

“想哥了没?”

闻玉书舔了舔被咬的唇瓣,呼吸有些急,被操开了的身体一闻到对方的味道就受不住,还不等说些什么,身后的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

女人咳嗽了一声,娇娇弱弱地问:“是蒋大哥来了吗?”一点没有早上闻玉书夹了一口她的鸡蛋就被她掐着腰,尖锐刻薄骂的活力。

闻玉琼在屋里绣着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连忙收拾了一下出来,刚说了一句这么话,就看见男人拉着那傻子的手在说着什么。

蒋衡很自然地放下了闻玉书的手,一点不心虚地看她一眼:“是,听说你病了,我怕玉书一个人忙不开家里的活,来给你们帮帮忙。”

闻玉琼没怀疑什么,反而更加信了之前村里的闲言碎语,她今儿个穿的朴素,站在门口娇娇地往外望,有股我见犹怜的味道,一副想说什么但又碍着闻玉书在场一般,笑。

“那麻烦蒋大哥了。”

有了她在场,蒋衡不好在对闻玉书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嗯了一声,放下兔子,帮闻玉书劈柴。

男人力气大,肌肉结实,一斧头下去,木头成了两半,闻玉琼给他到了杯凉茶,没回屋,和他闲聊了几句话,但男人兴致不高回的也很敷衍,闻玉琼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傻子,只当是对方在男人不好和她亲近,恨得牙都痒痒了。

抡开胳膊往柴上一劈,木头咔嚓一声,断成两半,闻玉书拿着个新木头放在上面,男人朝着他屁股轻踹了一脚。

“去,洗澡去,哥不用你帮。”

闻玉琼本来就闲小傻子碍事,她站在不远处,像是开玩笑:“玉书笨,没有哥会干活,每次还不等这么样呢就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一身臭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喂猪的时候掉进猪圈里了。”

闻玉书:“……”你才掉猪圈里了呢!

蒋衡也没说话,继续砍柴,心说,笨没事儿,他会干活就行。

闻玉书去洗澡了,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时候蒋衡已经把柴劈好,够烧好几天的柴火放在一边的柴火垛子上,码得整整齐齐。

男人没闲着,劈完柴,又去挑水,把两个大缸灌满,坐在凳子上剁了一堆猪草,装进袋子。

闻玉琼从厨房走到院子里,没看见闻玉书似的,唤蒋衡:

“哥,兔子你想咋吃?”

蒋衡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菜刀:“不用你,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回屋歇着吧,我做就成。”

闻玉琼脸皮儿晕着淡红,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家里活多,父母去世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忙里忙外,病了也是闲不住的。”

村里的年轻人都喜欢长得好会生养的姑娘,老人嘛,喜欢的就是干活麻利又勤快的姑娘了,闻玉琼不知道蒋衡喜欢哪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竟挑一些惹人怜爱的话说。

蒋衡领口汗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洗了把手,端了一簸箕蒜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体贴道:“行,那你剥蒜吧,到时候腌糖蒜吃。”

闻玉琼:“???”

蒋衡目光越过她,看向已经换好衣服的闻玉书,叫他:“你跟哥去厨房,给哥打个下手。”

闻玉书“哦”了一声,乖乖跟上。

夏天炎热,厨房的门时常开着,但从院子里的石桌往里看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二人进了厨房就火急火燎地抱在了一起,蒋衡想死他了,搂着闻玉书的的腰,把手伸进他衣服底下对着小胸脯又摸又揉,亲了亲他的嘴巴,低声问。

“还没说呢,想哥没?”

闻玉书没想到男人胆子这么大,抖着身体小小地叫了一声,白净脸蛋儿布满情潮,黑眸明明装满了单纯,可看人时却媚眼如丝似的,带着勾人的小钩子。

小乳头被捏着揉搓,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小傻子不懂什么是羞耻,用自己顶起裤子的小东西去蹭着男人的腿,直白地哼哼:

“想……嗯哈,想了。”

蒋衡呼吸一重,嗓音低哑的性感:“哪儿想了?”另一只手捏了捏闻玉书被裤子包裹着的挺翘屁股:“是不是这儿想你哥的棍子了?”

“呜……”他手劲儿太大了,闻玉书趴在他怀里,抖了抖身体,难受地扭了扭腰。

蒋衡下面硬的发疼,呼吸滚热,声音沉沉的骂:“扭什么扭,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又淌水了?哥今天晚上就用大棍子堵住你的小穴好不好?堵一个晚上。”

他用力抓了两下闻玉书的屁股,把他衣服底下的手拿出来,捏着闻玉书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一下,一开口嗓子已经哑了。

“张开嘴,给哥亲亲。”

闻玉书听话地张开嘴,被男人捏着下巴亲了个爽,舌根发热,口水流淌下唇角,男人又呼吸急促地伸出舌头帮他舔舐干净,不知道怎么被男人哄骗的,迷迷糊糊地跪在地上吃上了肉棒。

大门开着,女主在外面剥蒜,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厨房里本该做饭的男主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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