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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贺寿,贺老太太端坐着,笑的像朵花,一个劲儿地给贺承嗣使眼色,贺承嗣自然了然的端着酒杯,落落大方的去敬酒,结交人脉。

人渣长得出色,谈吐文雅,倒真让外人注意了这贺大爷,一些有事求贺雪风或者贺巡的眼珠子一转,也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贺老太太这才满意了。

贺雪风和贺巡有自己要招待的客人,冷眼瞧着,也没去阻止,这些人看着好说话,憨厚不精明,实际上狠起来能扒掉人一身皮,贺承嗣和他们交好,也不知道这个蠢货有没有命享。

闻玉书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老太太旁边和女眷坐在一起的女主,女主是女眷中相貌最出色的,自然引起不少视线,她骄矜的坐在位置上,目光却偷偷往贺雪风和贺巡那桌看。

人渣再疼季凡柔也是个炮灰,够不上男主的资格,正儿八经的男主是贺雪风和贺巡,不过这俩人成天忙着事,那里是还要上学的女主想碰见就能碰见的,再加上知道闻玉书被下了药,活不长久了,也没来烦他,倒是让闻玉书觉得很轻松。

桌上推杯换盏,贺家几个男人喝了不少酒,都有些头疼了,但客人一个个热情举杯,他们当主人的,也不太好拒绝。

酒瓶子空了,又上了一批新的,将白瓷小杯倒满,贺雪风和贺巡端着杯喝了一口,停顿一下,才咽下去,看向闻玉书的方向。

这酒已经被换成水了,没多久,一道热汤被端上各个桌子,换下已经凉了的汤,小厮给贺家叔侄盛了一碗,这一口热汤喝下去,直接服帖了被酒水刺激的肠胃。

热热闹闹的笑声中,贺雪风和贺巡看向安安静静用着吃食的闻玉书,心里一叹。

这么好的人,叫他们怎么舍得放手呢。

男妻穿着旗袍被继子干,吃着小叔子的性器(肉没写完!!!)

贺承嗣终于如愿以偿的结交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官员,高兴的多喝了几杯,听见同桌的客人夸赞他家今日寿宴摆了这么多桌还能处处细心,让大家宾至如归,可是了不得。

贺承嗣不以为意。不就是准备个菜的活儿,有什么难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闻玉书的功劳抹去了,端着酒杯,继续和几人交谈。

众人看在他弟弟和儿子的份上乐意捧着他,他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留意到季凡柔离席去了后院,匆匆和同桌的客人道了声失陪,追了上去。

巧的是闻玉书也离席去厨房看了看菜,回去的路上,便撞见贺承嗣拉着季凡柔的手诉衷肠。

季凡柔没机会接近贺雪风和贺巡,便若近若离地勾着贺承嗣,咬着唇,也不吭声。

男人风度翩翩,女的甜美可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闻玉书站在假山旁边,并没大吵大闹的出去抓奸,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忽的,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眼睛,耳边多了一道滚热的呼吸,混合着酒香,来人闷声一笑:

“别看,别让脏东西玷污了嫂子的眼睛。”

贺雪风不知何时站在闻玉书身后的,掀开眼皮撇了一眼结了婚还乱撩的大哥,一只手轻轻捂着男人的眼睛,漫不经心道:

“当初我问嫂子跟他图什么,嫂子说自己眼瞎了,如今有什么打算,离婚么?二爷帮你。”

闻玉书眼前一片黑暗,隐隐约约还能捕捉到他的正丈夫温柔的和女人许诺着什么。他一言不发地沉默,贺雪风也没说话,耐心等着,许久,他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轻声开口:

“好。”

捂着他眼睛的手放了下去,视线恢复了明亮,眼前一晃,他被压在一旁的假山上,穿着浅褐色军装的高大男人贴上他的身体,一只大手捏着他的下颌,男人凑近了,笑着呢喃:

“先和嫂子讨些报酬。”

说着,低头亲了上去。

假山后隐约传来丈夫哄着女人的声音,他后背贴着假山,抬着头,小叔子一只手捏着他下颌,舌头钻进他唇中勾着他的舌头吸吮着,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着他一身皮肉,唇齿流露出一丝水声,没一会儿他就浑身战栗了。

今天贺老太太寿宴,一大半人都是为了贺雪风和贺巡来的,贺巡还好说,无官无职,又是一副狗脾气,想搭理谁就搭理谁,但贺雪风却是不能离席太久,那些军阀代表表面是来给贺雪风他娘贺寿,实际上肩负着稳固南北关系的重任,贺雪风心里清楚,没欺负的他太过分,摸了两把就带他回了。

因为闻玉书终于答应和自己那废物大哥离婚,他回去后心情十分愉悦,桌上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贺督军怎么出去一趟心情还变好了,不过这是好事啊!连忙笑着跟其攀谈。

闻玉书没回去,他脸上还有着红晕,站在一旁喘口气。

没过多久,贺巡从屋里出来,看见他便大步流星地过来:“小娘用好了?怎么吃这么少。”

“太闷,没什么胃口。”闻玉书白皙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红,温温柔柔的说着。

“我送小娘的丑东西呢?听不听话,有没有咬人?”贺巡懒洋洋地站在他旁边闲聊。

闻玉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丑东西是那只小狼崽,他可稀罕那小东西了,小声:

“不丑的。小乖很听话。”

旁边一米八几大个子的小疯狗一听,酸了吧唧地哼哼了半天:

“我比那丑东西好看多了,小娘怎么不来稀罕稀罕我呢。”

闻玉书温柔地垂着眸,好声好气地反驳:“不是丑东西。”

贺巡被他噎的“嘿”了一声,不过随后眉峰略微一挑,又有点得意,笑嘻嘻道:

“小娘不恨死我了?都能跟儿子拌嘴了。”

闻玉书怔了一下,白皙耳根稍微一红,又闭上嘴不理他了。

“哎,小娘别不理我啊……”

他吊儿郎当的刚准备说什么,目光骤然落在闻玉书泛着红的唇肉上,一张帅气俊美的脸顿时黑的掉渣,高大身躯逼近了闻玉书,气得直嚷:

“小娘刚刚和二叔出去干嘛了?嘴巴都让他亲红了?”

闻玉书脸皮薄,愣了一下瞬间红了脸,下意识伸手,指尖碰一下嘴唇,不打自招。

小疯狗气得要咬人,他左看右看,发现不远处就有丫鬟和小厮,只好忍下来,恶声恶气:

“我不管,小娘要补偿我。”

可能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表情逐渐缓和,没那么黑了,反而跃跃欲试:

“儿子把小娘之前试的那件白色旗袍从刘掌柜那儿要来了,晚上去找你。”

听他提起这个,闻玉书忍不住想起来那天继子玩世不恭的倚在门口,视线放肆地落在他露出来的腿上,说他屁股露出来了的画面,白净的脸一红,局促道:“别来了,大爷还在呢。”

“我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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