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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刺激啊……”

小疯狗瞥了一眼里面和人喝酒的贺承嗣,哼了一声,看向闻玉书,笑嘻嘻的。

“小娘穿给儿子看吧,儿子给你扯小衬。”

闻玉书又气又羞,红着一张白净脸,轻骂了一声“下流胚子”,匆匆地走了。

被他骂了的小疯狗站在原地吹了半天的冷风,缓了许久,才没迎风而立,当众出丑。

……

贺老太太的寿宴圆满结束,到了晚上,众人睡着了,主屋里,贺承嗣躺在地板上醉得呼呼大睡,床上传来细细碎碎的哭腔。

“别……太短了,遮不住的。”

“……遮不住才好看。”

闻玉书躲也躲不开,被迫穿上那件叉开得遮不住屁股的蕾丝旗袍,原本够长的下摆也让贺巡剪的只能盖住一半雪白挺翘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被迫撅着雪臀,一身莹白的皮肉在盈盈月光下发着光似的,腰细腿长,勾人的紧。

贺巡看着那挺翘的雪臀上盖着一节蕾丝旗袍下摆,对方还十分羞涩的伸手去拽着短短的布料,想要尽量遮住圆润屁股,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目光火热,隔着蕾丝旗袍的布料捏了捏小娘弹软的臀,随后低下头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闻玉书疼得浑身一颤,更让他受不住的是继子当着丈夫的面,低头咬在了他的臀上,崩溃的哭着。

“啊,别咬,别咬!!”

他嫩得贺巡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进肚子,想狠狠咬哭他,但最后还是隐忍着咬出个牙印便松开了,琥珀色眼眸沉沉地看了一眼自己在男小娘雪白屁股上留下来的痕迹,扶着硬邦邦的肉棍,抵在那雪白臀瓣中间被操的还有些红的穴眼,红润龟头在上面研磨,浅浅操进去一个龟头,在嫩红软肉里压了压,挤出一些咕啾的水声。

雪白的屁股上搭着一半蕾丝布料,印着一个牙印,中间的嫩穴昨天刚被操过,现在还没消肿,已经从青涩的淡粉被肉棒磨成了淫靡的熟红色,含着一个大龟头,那大龟头在里面浅浅碾压,就是不深入,引得屁股颤抖的厉害,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菊穴缝隙淌出透明液体,流了满腿都是。

贺巡享受着里面的湿软,垂下眸,看着那颤抖的雪臀和咬着龟头往外淌水的穴眼,扶着肉棍往里插了插,进得深了点,一股水花便噗嗤冒出来,龟头挤压着蠕动上来的肠肉,他恶趣味道:

“小娘的嫩穴连我父亲都没进去过,就已经让儿子操透了,还没进去呢,就开始发大水了。”

腿上湿哒哒的都是他流出来的液体,闻玉书跪趴在床上,牙齿忍不住咬住指节,只觉得小腹到菊穴泛起一阵阵空虚,小疯狗的龟头太大了,还带着点弯曲,穴口的软肉被大龟头压的很爽,里面湿哒哒的肉腔却受到了冷落,他收缩着嫩穴去咬小疯狗的龟头,一副被他刺激到的模样。

贺巡爽得后背一麻,闷哼一声:“别急,这就给你。”

他腰杆猛的一送,一直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的大东西翻脸无情,一下捅进菊穴,挤压出“噗嗤”一声,滚烫肉棍全根而入,湿软嫩穴被挤一汪水花,雪白臀肉吃不住痛似的一颤。

嫩穴昨天刚被操过,很湿很软,操起来肉嘟嘟的很会吸,贺巡一进去便控制不住,托着闻玉书被白蕾丝旗袍掐出勾人曲线的细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那粗长紫红的大家伙连连没入湿淋的菊穴,裹着一层水亮拔出来,胯骨拍打的白皙屁股抖起层层波浪,被飞出来的汁水弄得一片水光

“呜……轻,啊,轻点……”

继子的大肉棒很硬,龟头弯曲,次次都一捅到底,还没恢复常态的结肠猝不及防被龟头冲进去,顿时升起一阵酸胀,闻玉书难受的肚皮痉挛,肉壁哆哆嗦嗦夹紧了乱顶乱凿的鸡巴,他身体被撞的剧烈晃动,小腹升起密密麻麻的酸胀热流,这兽类交配的姿势也让封建的男人受不住,太羞耻了,太淫荡了。

一双大手掐着闻玉书的腰用力往后拖,胯部狠狠往前顶,贺巡目光火热地落在他穿着蕾丝旗袍的脊背,胯部撞的闻玉书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变了形,大龟头用力奸淫结肠,享受着那肉口紧紧收缩,咬着不放的快感,混不吝道:

“……我是不是比那丑东西有用多了,嗯?还能把小娘叼回窝里操,让小娘怀一窝小疯狗的狗崽,小娘多疼疼我。”

他说完这句话便察觉到咬着他的穴缩的更紧,像是要咬断他似的,男小娘颤抖着哭着:

“混……混蛋。”

处理军务来晚了的贺雪风一推开门,就听见屋里响起禁忌的啪啪操穴声,淫荡的交合味道散开,他往里面一撇,看见自己大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而旁边的大床一片活色生香。

他的男妻穿着一身什么也遮不住的蕾丝旗袍跪趴在被子上,被撞得身体乱颤,那旗袍下摆遮不住屁股,雪白臀肉被继子的胯部挤压的变形,菊穴吞吐着继子的男根,粗黑一插进去,就咕叽咕叽的冒着水,汁水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贺雪风军裤迅速隆起一大团,迈开腿走过去,越过地上的大哥,上了床,解开腰带,一只手扶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另一只捏着被侄子操得哭喘连连的嫂子脸颊,喂他吃自己的大东西。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雷做到一半大爷醒了,然后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气得不行,还爬不起来的剧情吗

(奺奺身体不舒服爬去睡觉了,明天早上起来看哈)

3p/不受丈夫疼爱的男妻偷情小叔子和继子(没当面戳穿)

贺府热热闹闹办了一场寿宴,大红灯笼还高高挂着,到了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众人精疲力尽,早早熄了灯入睡了,主院也是一片黑漆漆的。

但没人知晓,这院子的主人并未睡在床上,而是穿着它那身洋货睡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做着休了男妻,迎娶心上人的美梦。

黏腻的咕啾声在昏暗中响起,肉体撞击的动静色情淫靡,现实中他看不上眼的男妻双膝跪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面搭了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旗袍下摆,湿淋的臀夹着儿子进进出出的鸡巴,被爆奸的雪白臀部乱颤,弟弟姿态懒散地倚着床头,骨骼分明的大手扶着一根紫红蹭着男妻娇艳的唇,瞧着他被侄子操的乱晃,白净的脸不止一次贴到他丑陋的东西,硕大龟头马眼张合,黏液流的更凶。

他被丈夫嫌弃封建保守,寡淡无味,如今却穿着一件叉开得不能再大的白蕾丝旗袍,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里面连小衬都没穿,镂空的蕾丝紧贴在身上掐出一把纤细的腰,透出莹白细腻的皮肉,两个粉乳头磨着白蕾丝的镂空花纹,慢慢挺立起来,含羞带怯似的从缝隙隐约露出一些颜色,下摆不知被谁剪去一节,短的连屁股遮不住,隐约可见前面一根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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