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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听这话像是要硬给他们安上个罪名了,这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一人笑了笑,语气也放轻了一些:

“我们兄弟就是个传话的罢了,阁老何必跟我们计较。”

马车里面的男人却不准备多费口舌了,只淡淡地叫了一句:“历中”。

历中恭敬地一低头,不管他们二人,驾着马车向前行驶,那两个侍卫见状让开了路。

这一路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车厢里说话正经的闻大人面容潮红,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一只握着扶手的手微微紧绷着,不敢坐到实处的侧着身子,隐忍的咬着指节,每当马车遇见颠簸,都会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晃晃悠悠了一路终于忍到了府前,他勉强维持出平静的模样,下了马车,回去沐浴。

丫鬟将热水和净身的物品准备好,便退了出去。

闻玉书坐在浴桶中,清澈的水到他的胸膛处,那被吸吮到红肿的东西隐隐露出水面,他眉心一皱,压抑着什么似的低喘一声,哗啦一声,沾了水珠的手拿着一串沾了某种白色液体的绿檀佛珠,放在托盘上,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了。

他清理干净身体,刚从里面出来,穿着白色里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听外面一道嘈杂的声音。

“大将军,大人在沐浴,您不能进去。”

小厮焦急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闻玉书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抬眸看了过去。

他身如松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散在背上,发尾滴着水,只见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被“啪”地一把推开。

清新的冷风吹走屋里沉闷的水汽,一身黑色绣暗纹锦袍,模样英俊的男人迈过门槛,他肩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反手关上门,将聒噪的小厮关在门外,看向那站在浴桶旁衣裳都没穿好的人。

闻玉书拢了一下衣衫,淡淡道:“大将军未免太肆意妄为了。”

戚韵淡定地解开披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裹着一身冷气走到他面前:“既然下面的人请不动闻大人,那便我亲自来见你,不知道闻大人可还满意?”

闻玉书一笑:“自然满意。”

看着他这人张云淡风轻的脸,戚韵下颚线紧绷了一瞬,皮笑肉不笑的,低沉的问:

“闻大人怀疑我是他国奸细?”

闻玉书即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身上气势也是不弱半分的,柔声:“戚将军这又是哪里的话,修瑾胆子小极了,怎么敢冤枉肱股之臣。”

“不敢?”

戚韵脖颈处露出一些被咬的印子,他这几日没少被下属调侃,上朝了也把自己裹的严实,生怕小皇帝看见了和太后一说,他又要被长姐念的头疼。可沐浴的时候,碰到这处伤口,伤口一疼,他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这没心肝的,他凑近了闻玉书的脸,一双黑沉的眸盯着他笑了起来:“闻大人可是让我在雨中白白等了半晌,竟还有你不敢的?”

他个子高,刻意离近的时候,压迫感也跟着逼近,闻玉书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惊讶,流露出一丝惭愧之色:

“原来戚将军不是在附庸风雅,倒是修瑾好心办错事了。”

他拿起自己的衣袍,又是一叹:“也对,将军不拘小节,怕不是连附庸风雅是何意都不知……”

戚韵琢磨过味儿来了,英俊的脸骤然一黑:“姓闻的,你瞧不起谁呢!”

闻玉书气了他一会儿,心情好多了,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并未着急掩饰着肩颈处的痕迹,微敞的领口隐约露出一个泛着红的齿痕,戚韵自然看到了,他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咬在这个地方,随后脸微微一沉,嗤笑:

“我说这屋里什么味呢,闻大人这是刚从哪个勾栏瓦舍出来的?一身野狐狸味儿,还让人给咬了。”

闻玉书淡定地拢了一下衣衫,遮掩住那刻意露出来的痕迹,他眉眼温润,含笑道:

“是啊……大将军给我的体验太差,总要尝试一下别人,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戚韵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闻玉书,你去南风馆了?”

他瞥到了托盘上放着的一串沾了精液的佛珠,那珠子每一颗都湿淋淋的,沁透了什么一样散发盈润光泽,他愣了半天,咬牙道:

“挺会玩儿啊,啊?闻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自然是戚将军弄得我疼了,浪不起来。”

戚韵脑袋发晕,英俊的一张脸铁青着,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屈辱是什么滋味,觉得自从和这人针对上后自己短命了好几年,许久才平静下来,还是十分不甘:“那男娼就那么好?”

闻玉书一脸诧异地瞧着他,端着茶盏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小侯爷怎么唤江大人是男娼?”

戚韵懵了一瞬,面容古怪:“谁?江言卿?他不是和你不对付么?”

闻玉书意味深长地瞧着他。

同样和闻玉书不对付的戚韵:“………”

他一张英俊的脸冷着,心里不太畅快,语气也有些讽刺:“江言卿那公狐狸成精的到底好在哪儿了?让闻大人这么回味无穷,送上脖子让人家咬。”怎么就他是被咬的份儿。

闻玉书笑了笑,形容的还挺贴切:“自然是哪里都好,不像戚将军……”他止住了话。

戚韵怒极反笑,摩挲了一下拇指上的象牙扳指,他刚从大营骑马过来,拉重弓射箭时扳指还没拿下去,一身在战场上杀伐出的森森戾气,不紧不慢:“看来上一次本将军没让闻大人满意,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既然这样……容我补偿补偿。”

也不知道是比不过男娼让他更难受,还是比不过江言卿让他更难受,他被对方一张嘴气得堵得慌,知道自己怎么都说不过他的,就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他再好好想想,将坐在椅子上的人抱起来,大步走到里间,一把扔到床上,脱了靴子往床上爬,让他仔细感受一下到底是谁弄的他舒服。

屋里的大床晃个不停,纱幔中一道健壮的高大身影压着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将他一双腿架在肩膀,以一个让斯文人看一眼都承受不住的姿势操着他,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男人沙哑的低泣声。

紧接着一声低笑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哭什么?闻大人,你在我背上抓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还说我弄疼你了?浪不起来?”

身下的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室暗香。

今日大将军去了闻府,据说他是故意去找茬的,毕竟他在官道上让人请闻大人去府中被拒绝了,落了面子,没多久便从大营策马回来,拜贴都没递,直接进了闻府,和闻大人在房里激烈地吵了起来,闻府的侍卫气得想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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