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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基地申请了每天从负四层带一个丧尸过来解刨研究,还请你配合。”

女主眼睛瞬间睁大了,气急败坏:“你——”

闻玉书眸色温和地瞧着她,接过话:“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蛇蝎心肠。”

钱妙竹被他气走了,临走时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愤懑,对这个肮脏世界充满绝望。

闻玉书淡定地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在心里挥了挥手。

她离开后,赵杨和梁可凑了过来,一边张望她的背影,一边义愤填膺的安慰他。

闻玉书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听他们安慰了几句,便问了问实验体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提工作上的事,赵杨和梁可恢复了严肃,和他说实验体双子从三天前就变得浑身犯懒,今天还一副哀莫大于心死,不想活了的样子。

一男一女十分忧愁。

病美人平静地“哦”了一声:“我给他们溶液里加了浓缩脱落酸,应该是掉叶子了,想不开了吧。”

“???”

赵杨和梁可忍不住偏过头,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容器里面模样出色的两个美少年身上。

浓缩脱落酸,是一种抑制植物生长的激素,因为能促使叶子脱落而得名,能让植物进入休眠期。

二人视线从他们茂密乌黑的头发,到眉毛,再到眼睫,最后缓缓落在被衣服包裹着的某一处。

噫。

小病娇双胞胎眼皮抬了抬,顶着同一张苍白的脸,眼珠子黑漆漆的,阴郁地看了过来。

赵杨和梁可“咻”地移开视线,迅速收敛好脸上吃瓜的表情,溜之大吉。

“博士我和赵杨去化验区了哈!”

闻玉书点头批准:“去吧。”

赵扬和梁可头也没回,被狼撵似的快步出了实验室。容器里的呈安叫了闻玉书一声。

“博士。”他语气幽幽。

闻玉书从容地看过去:“嗯?”

呈安身上黑衬衫干爽,乌黑的发软软地垂下,衬衫扣子敞开一颗,露出一片苍白的肌肤,他贴近了强化玻璃,十分委屈:

“换个惩罚方式吧。”

呈念也凑到玻璃旁,他比弟弟还会装可怜:“我们知道错了,博士……”

他难以启齿一般,小声嘟囔:“下面……已经掉没了,头发也掉光的话会很丑,就不讨博士喜欢了。”

小怪物强上博士第一天,兴奋的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眨也不眨,是在末世前有小偷摸进他们房间内都要尖叫一声有鬼,然后就地昏厥的程度。

虽然身体受到药物影响,有些懒洋洋的,但心情好极了。

第二天,他们开始掉叶子。

一根“滕蔓”周围本就稀疏的叶子掉的所剩无几了。

第三天,他们掀开裤子一看。

看到了自己光秃秃的鸡儿。

——晴,天,霹,雳。

看着两个美少年耷拉着眉眼,精神萎靡的可怜模样,闻博士一笑,温声劝解:

“没关系,不秃也不讨我喜欢,秃了,我还能看看热闹。”

呈念和呈安十分一致地叹了口气,表情也一样,不开心地嘟囔:“博士好无情啊……”

他总是这样,看上去病恹恹的,风一吹就倒,仿佛很好说话一般总是笑着,只有真惹到了他,他才会冷下脸,露出一副冷冰冰的心肠,不带一丝人情味儿地睥睨着你,慢慢报复回来,随后又恢复如初,让人猜不透他究竟生没生气。

【作家想说的话:】

小怪物被困在容器里面,饲养他们的博士站在外面,隔着子弹都打不破的强化玻璃,他们黑眼睛里隐隐映出对方小小的身形。

博士衣服穿的规规矩矩,还戴着一条黑色领带,怎么也不该看出色气和诱惑的意思,可他们视线却不自觉地移向了他领口处隐隐露出一个牙印的雪白脖颈,喉结下意识一滚。

闻玉书发现了小怪物们“不规矩”的举动:“还想咬我?”

呈念模样羞赧地红了红,呈安见被发现便弯了眼眸,笑着露出雪白的尖牙。

他从双生子眼底看到了渴望,不紧不慢:“果然,吃人的小怪物,养不熟。”

“……养得熟的。”

呈安一只手扶在面前的玻璃上,似乎想要贴近闻玉书,眸色依恋,瞧着乖巧极了。

“我们比小猫小狗好养多了。”

闻博士身高腿长地站在容器外,只有碰过的人才知道他被西服裤子包裹着那双的腿有多长,挨操的时候还会抖,他笑着问:

“喜欢主人体液的那种好养?”

双子心头一下就热了,喉咙也跟着发紧,他们直勾勾盯着对方,脑袋里不自觉地回想着对方的味道,和那处销魂的滋味。

闻玉书目光往下一撇,瞧见了他们下身凸起,没多说什么,走到关着疯狗的笼子前。

疯狗个子很高很健壮,脊背微弓地倚着身后的玻璃,戴着镣铐的手搭在腿上,他脖子上一个划痕无数铁项圈,拴在上面的粗长锁链垂下,铁笼子一般的止咬器遮住下半张脸,和锁在双手双脚的镣铐,都在警告其他人这是头会咬破人喉咙的恶犬。

他抬着眼皮,薄唇挑着笑,一双狼眼儿目光炙热,一寸一寸地从他身上滑过去。

“博士,你给它挑好环了么。”

容器外一看就身子骨不好的闻玉书和他一比,清瘦的可怜,怕是被男人抱起来操脚尖都要虚虚地垂下来,偏偏他半分不怕:

“挑好了,要试试看吗?”

疯狗眸色幽深,咧了咧嘴。

“好啊……”

药物对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小了,阎景明被药晕后没多久就清醒了,他被铁链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后,一直垂着头,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敞开裤链的牛仔裤隐约露出一团性欲旺盛的耻毛,两个鼓鼓囊囊的睾丸带着一根疲软的紫红东西。

一只冷白的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握着那根紫红,那只手好看极了,还散发着香味,托着他粗长丑陋的东西,阎景明呼吸一重,血液刚从胸腔涌下去,一把银色的金属小剪子出现在他眼底,冷冰冰地贴着他性器表面,锋利地张开。

“咔嚓——”剪下一撮毛。

“…………”

阎景明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沸腾的血液一下冷静到不能再冷静,后背冷汗津津。

“别动。”

他僵硬地抬起头,看见闻玉书站在他面前,带着淡淡病容的眉眼垂下,一只手拖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拿着小剪子给他下身一团浓密的粗黑耻毛修剪:“不小心剪掉了什么,可别怪我。”

阎景明一团耻毛被修剪的长短不齐,他僵硬了许久,才渐渐放松下来,敞着腿让博士修剪,视线一会儿落在他脸上,一会儿落在自己身下,闻玉书手有些凉,一直在摆弄他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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