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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阴茎,卵蛋,渐渐沾上了他的体温,被他肮脏的东西弄的温热了,明知道对方手里正拿着剪子,他还是变态地在他手中硬了硬,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闷笑。

“博士的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他那东西在闻玉书手中慢悠悠跳了一下,闻玉书抬眸瞥了他一眼,眸色冷了下来,随后缓缓收紧了手,被他把鸡巴都捏变形了一点的疯狗瞬间便闷哼了一声,更热了,也更硬了。

闻玉书蹙了蹙眉,用看变态的眼神看向他。

疯狗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看着他哈哈笑了起来,闻玉书干脆不理他,见底下修剪的差不多,从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银色的金属环。

金属环儿一共三个圈,焊死在一起,成一个三角形。

苍白修长的手握着他下身一根表面筋络凸起的紫红鸡巴,饱满深红的龟头从大圈进去,小圈出来,大圈一下落在紫红阴茎根部,小圈紧紧勒着鸡巴,他轻轻按着阎景明下身,最后一个环儿在鼓鼓囊囊的卵蛋上挤压,慢慢被套了进去。

闻玉书松开了自己的手,似乎带着点儿嫌弃:“硬的好快,差点戴不进去了。”

阎景明爽的身体发颤,急促喘息从铁笼子下溢出,他身下那根阴茎刚刚在他手中硬了一大半,被钢环束缚的很紧,全硬起来一定会勒的发疼,可眸中的兴奋和疯劲儿却丝毫不减半分。

他垂着眼皮欣赏自己下身被套上环儿的鸡巴和卵蛋,不大概是不太满意,啧声:

“怎么没给我挑个好看的环儿,真丑。”

男人高大的身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在后面,撑起来的胸膛更加饱满,两条充满爆发力的长腿随意地敞着,牛仔裤的裤链拉开,隐约露出一些长短不齐的粗黑耻毛,他那东西生的极大,色泽很深,表面凸起着弯曲的筋络,如今被银色的圈束缚着勃起了一大半,看上去很色情

闻玉书瞥他一眼,要求还挺多,他没什么精神地问:“想让我再给你刻个字,还是染个色?”

疯狗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露着下身带着环儿的半勃鸡巴,看不出一点不好意思,目光灼热的跟见了肉骨头似的盯着男人,他第一次做爱就是强迫了同性饲养者,干的眼前体弱多病的男人颤栗着直哭,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止咬器下薄唇咧开个笑:“我不介意博士刻上自己的名字。”

闻玉书心说算了吧,神经病的话能信吗?那当然不能啊,他用消毒纸巾擦着手,淡淡地垂着眼皮,有些冷漠地睥睨着被他惩罚锁住鸡巴的恶犬,轻声:“可惜我没有陪你玩sm的兴趣,01。”

阎景明气息一重,眼珠子紧盯着身穿正装的闻博士,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表情,淡色的唇,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科学家看实验体的眼神让他兴奋的发疯,他两条腿敞着,裤链拉开,长短不齐的耻毛间一根紫红的肉茎完全勃起,戴在鸡巴根部和卵蛋的环很紧,但疼痛却完全没影响到他。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嗓音沙哑的像在压抑着什么:“那太遗憾了,博士。”

闻玉书眼皮一跳,被他这一眼看的心惊肉跳,身后两道充满渴望的目光也一直落在他后颈处,腰肢上,他在心里轻轻吸了口气,神色不变,简单给阎景明整理了一下裤子,像是在惩罚他对着自己发情,冷漠无情地抽了他七百毫升的血。

实验体被重新关进笼子里,科学家到门口进行面部识别,带着他的血液离开了。

阎景明脑袋发晕,倚着玻璃缓了一会儿,隔壁容器里一个黑衬衫少年靠过来,弯着一双充满恶意的漂亮眼睛,语调儿轻快地幸灾乐祸:

“01,你下面被剪的好丑啊。”

阎景明狼眼半眯:“起码我还有,你?不仅全没了,还没有博士做的环儿。”

黑衬衫少年的笑脸瞬间一垮,愤愤地扭过头去,不理人了。

博士被疯狗男主压在金属台上侵犯,怕助手听见声音努力隐忍呻吟

闻玉书这几天很忙,自从上次给疯狗鸡巴戴完环儿后来实验室的时间也少了,但却没忘了记仇,不管美少年怎么委屈兮兮地和他装乖都没心软,有时间来实验室,就一副等着看热闹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双子的头发和眉毛上看,没时间来,还特意吩咐赵杨和梁可拿装着双生花的容器给呈念和呈安欣赏,睚眦必报,恶趣味极了。

呈念和呈安脸色苍白,眼皮压低,眼珠子黑漆漆,直勾勾地盯着赵杨怀里的容器,赵杨每次都要被俩小病娇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苦哈哈地心想博士干嘛非要刺激他们啊,他们看起来要吃人了!!

不过好在他们的抗药性强,头发掉了几天,就适应了脱落酸带来的影响,看着还是那么浓密,让有时间来找他们做全身扫描和抽血的闻玉书很是遗憾,目光停留在双子头顶,惋惜:

“可惜了。”

双子头一次这么牵肠挂肚一个人,怨念地看着青年,嘟囔博士太坏了。

研究需要大量的血液,闻玉书上次从阎景明身上抽取的700cc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想再抽点血,顺便看看几个实验体的身体数据。

闻玉书视线在双子和疯狗身上扫过去。

基地已经知道了变异双生花的汁液对于02,03号实验体的作用,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饮鸩止渴,而双子一直浸泡在汁液中,说不准会不会突然到达成熟期,危险程度很高。

他忽然走到阎景明的容器前,看着里面脊背微弓倚着强化玻璃,身上戴着一个个镣铐的男人几秒:“01,想把止咬器摘下来吗?”

疯狗幽深的狼眼儿慢悠悠地盯着他看,薄唇扬起个笑:“博士打算给我摘下止咬器?”

“……配合我做个检查,别捣乱,我就帮你把止咬器摘下来几天。”容器外病弱青年穿着白大褂,垂下眸,目光冷淡地落在他下半张脸的铁笼子上,柔声:“戴了这么久,很不舒服吧?”

疯狗下身戴着环儿,硬了会疼,应该没那么危险,更好控制。



男人躺在病床上长手长脚地几乎占满了整张床,因为要做全身扫描,脸上遏制疯狗咬人的止咬器被摘下,露出一张英俊的脸,薄唇,每一块放松着的肌肉都充满力量,即使闭着眼睛,看上去睡得很沉,也丝毫没减少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巨石一样沉沉地压在人心头,让人心里发慌。

阎景明虽然答应了他,但闻玉书仍然不放心,给他注射了能把大象药到的麻醉剂,才带他做全身检查。

看着电脑上成功出现的人形图像,他起身,走到一旁,背对着机器和病床站在一个金属台前,撕开抽血需要的血袋和16号针头的包装。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从金属台响起。

他垂着头,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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