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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往装满精液的穴里撞击。

闻玉书被他啃得脖子上一片口水,难受的溢出声闷哼,偏了偏头不让他继续啃,低低地咳嗽几声,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狗东西,别啃了。”

肚子装满了疯狗射出来的子子孙孙,活跃的东西欢欢喜喜地被坚硬肉棒捣弄的在肚子里乱窜,想要找到博士能孕育小狗崽儿的地方安家,可惜博士没这个功能,只能慢慢被肠道液化吸收了。

“狗东西”呼吸急促地在他脖颈处用力咬了一口,尖牙咬起雪白皮肉,那模样恨不得咬死他,闻玉书疼得吸气,单薄身体在怀里这么一抖,可怜的很,男人便顿了一顿,粗喘着用牙齿磨了又磨,咬破一点,耸动着下身继续操着他装满精液的紧致肉洞,轻轻吸吮着血液,气息一下重了。

“……好香。”

他嗓子哑的厉害,弓着腰身把身娇体贵的青年操在怀里操,薄唇贴在他伤口处,吸吮起一点湿淋皮肉,舌尖贪婪又渴望地舔了舔。

两个男人的腿贴在一起,后面的抬起一只脚,踩在前面人皮鞋的鞋跟上,胳膊肌肉结实,线条隆起,搂着对方没什么力量的腰,往上一提。

闻博士的黑皮鞋和堆在脚踝的西服裤就被踩掉了,全堆在了地上,光溜溜的两条白腿,似乎是挨了几记狠肏,“咕叽咕叽”的声音后,淫液一直流到脚上,脚趾难耐地蜷缩了一瞬。

“别……别贴着我蹭。”

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淫荡不堪,龟头在嫩红肠道里杀进杀出,推挤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湿滑嫩穴阵阵紧缩吮吸着性器,阎景明舒服的腰眼发麻,嗅着怀中被迫挨操的青年身上温热的体香,亢奋地耸动着腰胯往前顶,操得他两腿无力抖动,呼出一口气,舌头舔舐他的脖子。

“扎疼了?这还是博士亲自给我修的呢,不喜欢?”

他恶劣地又顶上去蹭了蹭,湿滑过头的嫩穴抽搐紧缩,阵阵快感汹涌,真让阎景明恨不得干死他,他没操过女人,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鸡巴会插在一个男人的屁股里,还是他强迫的对方,硬生生把另一个男人白皙胸膛前的小乳头和乳肉都揉搓红一大片,鸡巴也攥红了,在他身体里发疯。

真爽,真热!

充满精液的肉穴很敏感,过度湿滑到大棍子随便一捅都能引得所有嫩肉饥渴又害怕地吸附上来,几下便能再次被摩擦高潮,但没个几秒就又会泛起一阵空虚,陷入源源不断的快感。

闻玉书自作自受了,穴口和屁股被疯狗鸡巴周围修剪过的耻毛刺得又疼又痒,恨不得用手好好抓一抓,挨操的时候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浑圆雪白的屁股一直往前躲避,不让男主的胯部贴着他屁股蹭,也不让他鸡巴全进来。

阎景明一身热汗,从喉结滚下领口,觉得他这样浪极了,便用一根鸡巴顶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实验室冰冷的地板上滴淌下一道湿黏成丝的液体,身体不好的病弱青年一双足白的没什么血色,因身高差,只能垫着足,踩在地板上,身后阎景明挺着一根布满凸起筋络的粗长噗嗤插进一口湿红菊穴,胯部啪地撞在浑圆的白屁股上。

“往前走,博士。”

直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催促,低下眸,看着被他胯部挤压的变形的雪臀,毫无芥蒂的挺着一根湿到滴水的鸡巴,他停下来就腰身一耸,一捅到底,龟头狠狠顶着他肠壁。

闻玉书身体猛然一颤,不想被长短不齐的耻毛刺,只能颤抖着两条腿往前走,走一步,挨一下,大龟头肏进烂熟穴心,疯狗粗长滚烫的狰狞柱身把他一腔嫩红肠道里里外外操了个透,啪啪地撞的臀肉直颤,他闷哼着,低低地喘着,步伐越发蹒跚,液体淅淅沥沥滴了一地,快感让淫肠欢愉地夹住肉棒蠕动,狂吮狂喷地达到了高潮。

他受不住刺激,倒在阎景明胸膛,白大褂和衬衫从肩颈滑下,汗津津的皮肉和线条诱人,下摆泥泞,带着病容的眉眼满是情潮,眼角湿红,素日里苍白冷淡到没什么血色的一张脸,如今活色生香,科学家看实验体的冷漠黑眸也装满了恼羞成怒和湿意,一边咳,一边喘。

“阎景明!咳,滚出去,咳咳咳,别……别贴着我蹭。”

阴茎被努力蠕动着的一腔湿滑嫩肉吸爽死了,棒身越来越胀大,男人长长地喟叹一声,黑眸满是狂热的偏执,重复了一句:“阎景明?“随后又笑起来:“听着都有些陌生了,不过……”

高大的男人宛若野兽一般将青年圈外怀中,滚烫的呼吸亢奋地喷洒在他颈窝,胯部贴着他屁股一阵狂耸,在他耳边低哑阴森地呢喃。

“……博士叫的真好听。”

龟头狠狠顶了几下穴心,那力道要将他操穿似的凶,闻玉书被他这几下操的魂飞魄散,一阵阵爽到窒息的高潮从烂熟穴心爆发,他在对方怀中抽搐,紧紧收缩嫩穴,颤抖低吟。

他再一次高潮了,湿滑的菊穴发了疯似的吮吸着粗长阴茎,不让他往出拔,阎景明额头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了一瞬,他弓着脊背,霸道地箍着怀中青年,挺着坚硬在阻力极强的嫩穴里杀进杀出。

“啪啪啪——”用力冲撞,肛口紧紧咬着,长短不齐的耻毛和两个的睾丸被博士身体里的液体喷湿,精液混合着水液随着阴茎抽动从他们交合处淅淅沥沥落在地板,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淫秽,突然,高大健壮的男人浑身肌肉绷紧,用力搂住怀中崩溃痉挛的白皙青年,拼命地耸动着腰臀内射。

“……呃。”

闻玉书身上的白大褂滑下大半,露出一片汗津津的雪白皮肉,脖颈上都是咬痕和吮痕,颤栗着被身形高大的神经病男主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纤瘦的腰身,抵着雪白的屁股,强制播种。

快感汹涌,从被精液内射的一团乱的肉穴爆发,被男人攥得通红的鸡巴半勃,垂在两腿,他内射一股,便抖一下,龟头不停地往地上滴淌清亮液体,淅淅沥沥流了一大滩,白腿在对方充满爆发力的双腿前抖动,脚趾都没力气蜷缩了。



闻玉书精力被彻底榨干了,一丝都不剩,阎景明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去才发现他垂着头,陷入昏睡,原本苍白的脸潮红,唇上被咬出口子。

“晕了?”疯狗偏着头,眼珠子盯着他。

他虽然高挑,但太轻,常年体弱多病,也没怎么健身过,腰细腿长,一身皮肉过于白皙,显得脆弱,没什么力量地靠着实验体的胸膛,身体被他宽阔的怀抱完全笼罩住,被迫从里到外沾满了他的味道,怎么看怎么透出一股可怜劲儿。

身上的白大褂被一只麦色大手几下扯了下去,在他涌着大股大股精液屁股擦了擦,随意地扔在了地上,随后光溜溜地青年被塞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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