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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床边,眯了眯眼睛。

金属台上的医疗用品歪歪倒倒,针头掉在了地上,床上侧躺着一个刚跟他做完爱的男人,搭在他病弱清瘦的身体上的被子很薄,肩颈露出来一大半,痕迹斑驳,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看了他半晌,他也上了床。

对方安静地侧躺着,隐隐露出痕迹斑驳的脖颈,身上欢好过后的气味浓郁,原本冷冷淡淡的体香被污染,多了些令人心头一热的淫香。

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心里渐渐平静。

疯狗抓过他一只手懒洋洋地把玩,博士身体不好,手苍白纤细,指尖透着一点点的粉,很脆弱,疯狗的手掌又大又粗糙,贴上去比了一下,忍不住咬了一口,含糊地嘟囔一句真小。

他扰人清梦,烦人得很。博士皱着眉抽回了手,转身过去,蜷缩身体,继续睡。

阎景明又贴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为了抵御药性把又电他又用皮鞋踩他鸡巴的男人狠狠操一顿,他口腔里软肉都咬烂了,如今抱着博士散发欢好气味的身体,放松下来也有了点困意。

他侧躺着,弓着脊背,把对方整个圈在自己怀中,呼吸着他的体香,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直到被白炽灯的灯光晃醒。

疯狗太阳穴胀痛,眯了眯眼,他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镣铐锁在手术台上的四个角,不仅怀里的香软的人没了,身上的衣服也没了,刚爽过的一根紫红巨蟒沉睡在狗啃一般的浓密耻毛中间,忽地,身下一凉,吸引了他的注意。

闻博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白大褂,黑领带一丝不苟地佩戴在领口,浑身痕迹都遮挡在一身禁欲的正装下,只有脖颈多出一个个暧昧的咬痕,发现自己醒了,面无表情地抬眸,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继续拿着一把手术刀在他鸡巴周围长短不齐的耻毛上刮,一下一下,沙沙直响。

疯狗操人的时候总用自己的毛儿刺博士的屁股,被恼羞成怒的博士绑起来刮了个干净,下身凉嗖嗖的,环儿也没了,不太适应,这下彻底和双子一样,拥有了光秃秃但不怎么好看的鸡儿。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剩一分钟把我卡出去了

博士,你又和疯狗做爱了吗?身上都是那条狗的味道(剧情)

01号实验体被押回了笼子。

张济和几个警卫满头大汗,握着枪的手同样一片汗意,看着容器内被一条条铁链禁锢着,坐在地上倚着玻璃的实验体,心里没来由一阵发紧。

疯狗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眼皮一抬,盯住了他们,隔着子弹也打不透的强化玻璃,几个警卫能看见他止咬器下的薄唇微微一扯,冲他们露出了个笑。

张济紧绷着脸皮,吞了吞口水,他移开视线,转身走到后面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黑发科学家身边,语气凝重:“闻博士,我们能感觉到01的力量在逐渐变强,这些东西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他了,恐怕下次他再逃出来,我们……”

他咬了咬牙:“我们可能压不住他了。”

研究所建在地下,不见太阳,现在是晚上,被疯狗压着干了一下午的闻玉书身上没什么力气,一直倚着实验室的控制台,领口上脖颈贴着一个白色纱布,遮挡住被疯狗啃出来的暧昧痕迹。

他淡淡地抬起眼皮,褪去情欲的脸没剩下什么血色,身上有种久病慵懒的气质,低咳一声: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张济也没什么好主意,叹了口气,只好带着几个警卫忧心忡忡地离开实验室,闻玉书身体疲惫,想回去睡觉,却被容器里的看了他半天的双子叫住了,抬眸看他们一眼,起身过去。

呈念身上的白衬衫贴着皮肉,歪了下头,目光落在领口上方贴着一个白色纱布的脖颈,指尖搭在了玻璃上:“这里怎么了?”

不等他给出什么回答,旁边的呈安就扶着玻璃,把脸凑近了一点儿,隔着玻璃在他身上闻到了什么似的,眉眼压下一抹阴郁:

“身上都是那条狗的味道。”

装满水液的圆柱形容器立在实验室最里面,两个少年浮在其中,小病娇皮肤苍白,薄薄的眼皮垂下,隔着再结实不过的强化玻璃,一对漆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唇色偏艳。

他语调不太开心:“博士,你又和疯狗做爱了吗?”

闻玉书模样倒是淡定,高挑身姿撑着白大褂,站在外面,没什么精神地抬眸看他。

“只想说这个?”

呈安没说话,盯着他嘴巴,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嘴巴都被咬破了。”

听见他这句话,闻玉书下意识抿了下唇,一阵刺痛,他眉心细不可微地一蹙。

容器内少年的旁边,他的双生子哥哥一身干净纯洁的白衬衫,模样温顺:

“博士下次和我们做吧,我们很听话,还有两根。”

隔壁的疯狗:“嗤。”

双子阴郁地瞥了他一眼。

闻玉书神色平静,心里啧啧,双子这话不可信到疯狗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嗤,他冷酷无情,打断了眼睛亮晶晶地向他推销自己的实验体:“没有下次,也不需要两根。”

呈念闻言失落地耷拉下眉眼,好像不能和自己的男性饲养者做爱是多么委屈的事,疑惑:“为什么?博士上次明明很舒服,一直在掉眼泪呢。”

他旁边的呈安也笑弯了眸:“下面也一直掉眼泪。”

闻博士眸色温柔地看着他们,轻声回道:“……我可以让你们现在被电的一直掉眼泪。”

呈念和呈安:“……”

见他们没什么正经事,闻玉书准备回去睡觉了,刚走出去一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好凶啊。”

闻玉书脑袋突然晕了一下,身体一顿,听见呈安用亲昵的语调儿叫他,让他过去,身体便不受控制,回过身,走到容器前。

他把自己的额头轻轻抵在容器上,黑眸一片空茫,白衬衫少年隔着玻璃,亲了他一下。

“来,到这来。”旁边的黑衬衫少年偏艳的唇瓣动了动。

科学家像被人鱼引诱的人类,一步一步,走到了升降台上。

“嗡——,”容器顶端发出了沉沉的泄气声,盖子打开,哗啦一声,有人掉了下去,一串白色水花被他下落的身体砸得翻滚着漂到了上面。

透明液体将他包裹,耳边响起咕噜咕噜的水声,闻玉书安静地睁着一双眼睛,空茫的黑眸渐渐有了色彩,他呛了一口水,冷静闭气,刚要往上游,两个身形挺拔的少年便像人鱼一般灵活地游到他身边,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

呈安从后面亲昵地搂住他的腰,撕下他脖子上的纱布,偏了偏头,咬在被疯狗吸吮出痕迹的地方,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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