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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只不过不合适,像个异类,偏偏他瞥过他们找人的目光却一点不怎么觉得,自由又坦荡。

闻婵也没想到对方就这么来了,看着不像贺寿,倒像是来砸场子的,压低声音问她丈夫:“……怎么回事,你没带他去买衣服?”

聂明朗低咳了一声,没好意思说自己当时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分走了。

闻玉书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己姐姐,就抬腿走过来,站在她旁边:“姐姐,姐夫。”

女人问了自己丈夫怎么没带弟弟买衣服,但弟弟过来了,却什么也没说,也没责怪,在一帮看过来的视线中抬起头,笑着问他。

“骑车来的?热不热啊,一脑袋汗。”从珍珠包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旁边的聂明朗也“嗯”了一声,应下这声姐夫。

对面的闻学海在他进来的那一刻脸色发黑,觉得周围人都在看他们笑话,闻玉书一来就让他丢脸了,不过他如今已经五十多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能忍下耻辱,冷冷哼了一声:

“你还知道回来。”

“回国了怎么不回家住,一直住你姐夫家像什么话?还打扮成这个样子,不懂规矩。”

女人脸色同样不好,闻学海生不出来别的孩子,在她看来闻家一切都是她女儿的,但这段时间他竟然又动了把闻玉书那小畜生找回来的心思,她僵硬地笑笑:

“今天你父亲过生日,怎么也不给他带份礼物呢。”

闻玉书偏了偏头,眼睛扫过这对体面的夫妻:“我来还是看在姐姐的面子,带礼物?”他忽然一笑:“我可不想给他花一分钱。”

聂明朗抬手喝了一口香槟,心说他没带个花圈来给你贺寿,就已经是很收敛了。

闻学海当然不知道自己这还算被儿子优待了,不孝子气得他血压升高,他对自己前妻的儿子没什么感情,唯一疼爱的也只有心脏不好的二女儿了,只不过需要一个听话的继承人,听说闻玉书回国就让下属通知他来老宅,如今的语气也带着施舍。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买礼物的钱都没有,算了,乖乖和我道个歉,搬回家里,这一切我就既往不咎,安排你去公司。”

闻玉书似笑非笑,走过去,几乎是低头在他耳边,在场的众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说:

“……听不懂人话吗,老东西,我这辈子唯一想给你花钱的地方,就只有棺材和骨灰盒,不然你选一个,让我尽尽孝?”

闻学海定定地看着儿子的脸,心中流淌着愤怒的情绪,被他气笑了,不过在他看来闻玉书现在对他的恨意只不过是小孩子的脾气罢了,以后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就要乖乖跪下来求他。

“你最好永远这么有骨气。”他阴沉着脸吐出一句话,带着妻子走了。

到放着香槟塔的桌子前,这对夫妻才停下,闻学海喝了一杯酒,压了压火气,往那边看。

他们离开之后那边的气氛就融洽了,高大的女婿站在貌美如花的女儿旁边,一起看着他那个混蛋儿子,小儿子穿着张扬又随意,和这场优雅华丽的酒会很唐突,说了什么,把女儿逗笑了。

他今天叫闻婵带着丈夫和弟弟来,一是打算见见儿子,二是看女儿和聂明朗结婚后也不亲近,听聂家之前的厨娘说太太总等不到聂先生回来吃饭,常常一个人在家,夫妻俩甚至还分房睡,这幅样子像极了圈里一些商务联姻后,欺负妻子安静内敛,在外面偷吃,却懒得碰妻子一下的年轻总裁。

闻学海丝毫不担心他女儿幸不幸福,他只担心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因为受到损害,他沉吟着,让妻子拿来刚才二人送给他的礼物,拆开后发现是一尊玉佛,不算特别名贵的料子,也不是什么有心意的东西,闻学海可从来不信佛。

妻子趁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温温柔柔地挑拨离间:“怎么就送了这个?大小姐上几次回门也是,都不是些什么太名贵的东西。”

闻学海冷冷一笑,把盖子盖上,眼不见心不烦,扔到一旁去:“果然,聂明朗这是看闻婵脾气好,把她娶回去装个样子罢了,还不会妨碍他在外面偷吃,又怎么会讨好我这个便宜岳父。

“没用的东西……,我说怎么每次要和聂明朗谈合作,都被他推了过去。”

他骂了一句女儿,觉得不行,男人的劣性根没人比他更清楚,等女婿被外面的女人迷住,和女儿离了婚,他就更什么也捞不到了。

闻学海下定决心,叫来了服务生,吩咐了他几句话。

……

闻玉书的身份尴尬,闻婵怕这些人背地里会轻视他,就亲自带着他去认人。举杯的时候,闻玉书压下她抬起的手,拿过杯子替她喝。

客人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说你们姐弟感情真好。

女人眉眼满满无奈。

聂明朗和别人交谈时,也会偶尔看向他们,随后喝下酒。

过了有一会儿,他们才又坐在一起闲聊,闻玉书手中的高脚杯内还有一点香槟,干脆都喝了,随后叹气:“人看着碍眼,酒也难喝。”

一位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了一杯红酒,聂明朗把空酒杯放上去,刚拿过这杯,闻玉书便盯上了。

今天酒会大多都是香槟,白葡萄酒。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围在桌子旁,姿态优雅地品着手中的酒,闻玉书刚才喝了这么多白葡萄酒,偶然看到一杯颜色鲜艳的,倒是真有点想尝尝了。

他过去,一下坐在聂明朗旁边的沙发上,偏过头:“给我尝尝你的这杯,姐夫。”

聂明朗便把酒杯递给了他。

闻婵觉得好笑,忍不住戳了戳他额头。

“没大没小,非要和你姐夫抢。”

闻玉书已经喝了一大半,被姐姐戳了一下脑袋,笑着吃醋:“好好好,我不喝了,这就还给姐夫,我看啊,姐姐上有了姐夫就不要弟弟了。”他把那只酒杯塞给了聂明朗,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青年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和姐姐说话的时候唇侧一直带笑,聂明朗手中的酒杯就剩下一层薄薄的底,他唇瓣淡定地贴在了那抹湿润的杯壁上,剩下的酒流入他口腔,被吞咽了下去。

开酒会的庄园二楼就是能休息的地方,有的客人喝多了,不想折腾,就找服务生去二楼开了个房间住,闻婵几人本来想先走,闻学海当然不能同意,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能亲手把女儿送到女婿床上,让他们上楼休息一晚再走。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和女婿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类似豪华酒店的套房,各类设施齐全,闻婵也有点微醺的意思了,换上睡衣。就到一间房里睡觉,另一边她的弟弟和丈夫带着酒意进了屋。

闻玉书喝了自己姐姐的酒,又喝了一大半姐夫的,不知道为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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