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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又特别热,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捏了好几下鼻梁都没清醒,嘟囔:

“……这酒后劲怎么这么大。”

聂明朗解开衬衣的扣子,回头一看,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青年平躺在床上,下半身却顶起了牛仔裤。

昏暗的房间无限接近那天晚上,只不过床头没放着他和妻子的合照,墙上也没挂着婚纱照,那一层薄薄的酒里混合着催情药,血液都往他下半身涌了去,男人觉得自己真是醉的神志不清,竟然还想尝试一下那天禁忌和不伦的快感。

他走到了床边,音色低沉:“玉书?脱了衣服再睡。”

“……”

没人回他,青年硬着下半身,睡得很沉。

这对聂明朗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他喉结滚动一瞬,呼吸微重,单膝跪在了柔软的床上,一手撑在毫无意识的青年身体旁边,压低身体,看着他的脸,又唤:“玉书,醒醒。”

沉默了许久,男人低声呢喃。

“……怎么硬成这样,勒的很难受吧,姐夫帮你解开裤子。”

麦色有力的大手伸向青年的牛仔裤,缓缓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仿佛只剩下他自己微重呼吸的室内显得清晰极了,青年仍然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牛仔裤和内裤被大手扯下来的那一瞬,束缚在裤子下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蹭过聂明朗的手背,直直挺立,出现在了男人眼底。

聂明朗的手僵硬了一下。

他快三十年,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虽然今天下午妻子的弟弟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他留意到这粉白的东西,头皮就麻了,但刚一用手碰到,还是有一点说不清的别扭。

闻玉书闭着眼,上身衣服完好,牛仔裤被他脱下一半,露出白皙有力的大腿,一根颜色干净,连毛发都没长的粉鸡巴高高翘起。

聂明朗不知道周围的毛是不是被他自己剃掉了,但这根分量看上去可不小,饱满的龟头上肉眼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太嫩了,不过对方皮肤白皙,生了一副这样的颜色也正常。

他身上白衬衫的扣子早就解开,敞着环,露着肌肉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西服裤倒是整整齐齐,就这么站在床尾看着自己妻子弟弟的下身。

昏暗的室内滋生着背德的罪恶,对方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更给他添了一把火。

他缓缓爬上床,跨坐在青年腿上,垂眸看着他的脸,咔嚓一声解开了有重量的昂贵皮带,释放黑色西服裤下那根更粗大的,颜色更深一些的滚烫硬物,趁着妻子的弟弟喝醉了酒,一双大手把他们俩的性器贴在一起,缓缓撸动。

“你太硬了,姐夫帮你释放一下。”

闻玉书似乎被他刺激到了,皱了皱眉,扬起了脖子,溢出一声闷哼。

一楼的酒会还没完全散场,还有几个老总在和闻学海交谈,隔壁睡着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而这间房内却上演着一场背德的禁忌偷欢。

【作家想说的话:】

16号更新了宝贝们,在上一章,接不上的记得看啊,删了买西装的剧情,还有一点,我今天把剧情补完明天就能吃肉了(撸袖子)

【三点四十,终于补完了】

弟弟喝了父亲给姐姐的酒,欲火焚身,被姐夫捂着嘴操

两根性器被一双大手握在一起上下撸动,在手掌中互相磨蹭,感受另一个人滚烫陌生的触感,跳动有力的脉搏,体内催情药在酒精的催化下汹涌地翻滚,聂明朗才撸动了没两下,那性器微张的马眼就开始往下吐着液,被手掌带下去,润滑他们滚烫的性器,溢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液体越来越多,性器也越来越硬,床上躺着的青年被姐夫压着腿动弹不得,只能挺了挺腰,溢出一声闷哼。

昏暗中聂明朗垂着眸,自上而下地看着青年皱着眉头,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模样,他身上白衬衫敞开露着一片结实的肌肉,西服裤松垮地挂在胯骨,戴着腕表和婚戒手圈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肉棒取悦,无名指上的一枚玫瑰金婚戒被前列腺液弄湿,晃动时,一丝黏腻水液滴下,洇进指缝中。

他爽得止不住地低喘,对方同样被快感刺激的动着身体,忽然一个紧绷。

胀红的鸡巴在他掌心中有力地跳动几下,率先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水,聂明朗的衣服裤子被弄脏了,和他互相磨蹭的性器猝不及防淋上一股热烫,他神经一麻地浑身僵硬起来,非但没嫌弃一个男人的精液糊了他一鸡巴,还脑袋空白地低下头,呼吸混乱粗重,亲上了青年的唇瓣。

舌尖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唇缝滑进妻子弟弟的口腔,太过霸道强势的进攻,对方只得张开嘴,无力地任由那带着一点干邑白葡萄酒香的舌搅动着他口腔,发出一点细微的咕噜声,他微微仰着头,脖颈线条修长,上面一枚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

闻玉书的皮肤在夜里太过白皙,因酒意泛着红,下面硬邦邦的东西被姐夫手掌摸得有些红了,还在一抖一抖,模糊喘息从唇边溢出,聂明朗的手还在下面快速有力地撸动着他们俩的性器,一边和他激烈接吻吞咽口水,一边把他射出来的黏腻液体抹开,湿哒哒的淫靡气味被吸进肺腑,和催情药一起,灼烧着这两个男人俩残留不多的理智。

他们呼吸急促起来,背着所有人在床上激烈的深吻,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突然加快了撸动,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他手掌中溢出,忽然,身体猛的一僵,大手紧紧攥住他们的肉棒,滚烫的浊白从硕大龟头的马眼处喷出,落到青年刚射过精的性器满身,顺着会阴缓缓向后面淌着。

唇上的滚烫和股沟黏腻的湿漉让青年很不舒服,他在床上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舌头被粗喘着的男人吮了两下就松开了,扯出一道银丝落回口腔,艳色的唇微张,吐出温热的气息。

聂明朗看的眼珠子发红,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对方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去,大手一挥扔在地上,他那件垂着昂贵皮带的西服裤“咚——”地落在对方衣服旁,额头抵在他肩膀,滚烫的手从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一路摸上腰,这一寸一寸,充满力量的触感都在告诉他,他抚摸的一具货真价实的男人身体,对方在他身下溢出的喘息带着情欲,音色怎么听也不像个女人。

但这却更让他在昏暗的环境,和这人的无知无觉下,升起一丝隐秘又变态的兴奋。

下半身湿漉漉的性器来回蹭着闻玉书同样湿漉的股沟,时不时往那入口处撞一下,这种被冒犯的动作让青年及即使喝醉了,也开始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皱着眉,去推他的身体,

聂明朗低喘了一声,将他一只手用力压在凌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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