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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笔钱,还特意让人送来了两位厨师,一位营养师,一位理疗师,人家带来的食材都是空运的,新鲜的不行。”

中年男人情不自禁感慨一声:“有钱真好啊。”随后他不经意一偏头,就看见青年一脸你怕不是在逗我的诡异神色,愣了下,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啊,纳闷:

“怎么了你?这副表情?”

“……没什么。”

经理摸不到头脑,也不知道对方今天上午出门前,故意撞坏了自己姐夫八位数的车,没等到对方气急败坏也就算了,中午还收获了对方脑袋进水的体贴关爱,现在正怀疑人生呢。

而青年也不知道,他姐夫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秘书不解地回想,今天总裁需要审核批改的文件有这么多吗?

晚上回去的时候,自知理亏的闻婵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聂明朗感动极了,隐忍又诚恳的说。

“辛苦了,下次还是让厨师来做吧。”

餐桌另一边闻玉书喝了几口水,才压下了焦糊的苦味,听他这么说就不乐意了。

“姐姐别理姐夫,味道还不错。”

长腿在桌子下狠狠踹了聂明朗一脚,他脊背向后一靠,眼神冷冷地瞥他。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聂明朗喝了一口水,很听话没再继续:“撞坏了就撞坏了,不用放在心上。”

闻婵自此一战后也知道自己没那个料理天赋,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正喝着水,以为聂明朗是在弟弟面前扮演好“丈夫”的角色所以才故意这么说,不经感慨聂明朗现在脾气真好,竟然没阴阳怪气讽刺她,表面摆出一副淑女的模样笑笑。

聂明朗今天心情还不错,看闻玉书一直吃他姐姐做的菜,就把桌上唯二两道厨师做的菜给闻玉书夹了一筷子,放在他盘子上,心说少吃点你姐姐做的魔法料理吧,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

闻玉书低头看着自己盘子上的清蒸鱼,白白嫩嫩,沾着一点酱汁,落在瓷白的盘子中,看上去就比盘子里他姐姐炖的发黑的排骨好吃,他停顿许久,缓缓抬起眼睛,更加不解地望向对面的男人,对方今天的反应明显让他疑惑了。

他没碰那块香喷喷的鱼,继续吃饭,闻婵起身给他盛了碗汤,这汤也是家里的厨师做的。

闻玉书便抬起了脑袋,对姐姐一笑:“谢谢姐姐。”

对面的聂明朗不知道为什么放下了筷子,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

吃完饭,佣人收拾桌子,闻婵接了个电话,去书房忙着生意上的事,闻玉书今天挺累的,准备回去睡觉了,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被他姐夫压在门上,撞得身后的门板发出一声轻响。

对方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干而燥热的身体贴着闻玉书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湿热身体,闻玉书头发滴着水,皱着眉,去推他肩膀。

“干什么?”

聂明朗衣领敞着,还能隐隐看见下面发紫的掐痕,任他怎么推都没动一下,那张书里描写的天花乱坠的英俊面容什么表情都没有,垂着平静无波的黑眸,没头没脑:

“怎么不谢谢我?”

闻玉书倚着浴室的门,姿态松弛,匪夷所思地看着他,笑了:“你吃错什么药了?姐夫。”

“我该谢你什么?”青年歪了歪头,半晌才了然:“谢谢你不让我赔你的车吗?这样,你和我姐姐离婚,身为你前妻的弟弟,我当然会赔钱给你,再和你说声谢谢,怎么样姐夫?多划算。”

聂明朗心中不爽极了,薄唇微微抿紧,他想问的不是这个,还有,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个好脸色,怎么对他姐姐就那么乖。

“听上去挺划算,但我不同意,我还没想你叫我一辈子姐夫呢。”

闻玉书表情一变,忽然用力拎起了他的衣领,直直盯着他的眸渗出点阴鸷,半晌才收敛起来,缓缓放开了手,不紧不慢地给他抚平:

“不然和我玩个游戏吧姐夫,去拳击馆和我打一场,你输了,就乖乖拟定好离婚协议,在上面签好自己的名字,我不管你编什么理由,不行了也好,活不久了也行,和我姐姐好聚好散。你和我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怎么还有脸以丈夫的身份继续留在她旁边。”

聂明朗血压直升,你姐姐你姐姐,满脑子都是你姐姐,恶心两个字也刺痛他心脏一般。

他沉默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条斯理地应下:“好,如果我赢了呢?”一只大手钳着闻玉书下颌,男人把头低下去,语调阴冷又沙哑地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你张开腿给我干?”

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虽然把对方气疯了但这play听上去好刺激,他压抑激动,任由对方捏着下颌,也不挣扎,眼皮一抬。

男人高大的身体霸道地将他压在浴室的门上,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他倚着身后的门板,唇角勾起笑来,同样溢出了自己的攻击性。

“好啊,我输了,张开腿给你操。”

他毫不避讳,甚至用了更粗俗的字,像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雄兽在回应另一头挑衅他的雄兽,从不认为自己会输,很有气势。

但如果不是他们互相放完狠话,熄灯休息后没多久,他就胃疼的缩着身体,忍不住直抽气,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就能让他更有面子一些了。

聂明朗心里窝火,一直没睡,听见身边响起的抽气声,就知道他身体不舒服了,把灯打开,掰过他的身体看到他疼得一脸汗的苍白的脸,心里什么怒气都没了,下楼给他倒了杯热水拿上来。

“又不是没有厨师,非要哄你姐姐高兴,胃疼了?”

屋里只点了温暖的夜灯,男人穿着睡衣站在床边,到底还是没忍心把那句活该说出来。

闻玉书苍白的脸粘着几丝金发,喝了些水温暖胃馕,就把水递给他,躺回被窝里蜷缩起身体,懒得和没姐姐的人一般见识,没什么力气地说:“你懂什么?那可是她第一次下厨。”

聂明朗冷冷地笑:“是,你姐姐亲手做的,有毒你也能吃干净。”

“……没那么严重。”

聂明朗不准备和他浪费口水,去拿衣服:“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用不用洗洗胃。”

闻玉书窝在被子里没动。

聂明朗已经脱下了睡衣,在灯光下露出蜜色的上半身,拿起一件黑色衬衫,偏头瞥了他一眼:“起不来了?等下我抱你去。”

闻玉书偷偷打量他的肌肉,惊奇姐夫竟然没找家庭医生来给他看病,遗憾地想自己是见不到男主的医生兄弟骂骂咧咧说大晚上非要折腾他的名场面了,往被窝里缩了缩,病恹恹地。

“不去,喝了水好多了。”

“听话,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了。”

“……没那么严重,别折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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