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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把姐姐折腾醒了,她该自责了。”闻玉书说了实话。

聂明朗本来就生气,这下嫉妒的脸都要扭曲了,咬牙:“闻玉书,你真行。”

他抬腿就要往外面走,闻玉书见状赶紧拉住他一只手。

“去哪?我说了我不去医院。”

聂明朗回头怒道:“我去给你找胃疼的药!”

闻玉书:“……”他有些窘迫的松开了手。

这大概是小疯子二十来年最尴尬的一个晚上,前一个小时才放了狠话,后一个小时就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又让对方给他倒水又让对方给他找药了,他散着头发枕着枕头,半天才回道。

“哦。”

【作家想说的话:】

姐夫会解释的给我点时间安排,现在就说太随便了不刺激

姐夫:我和你姐姐其实是假结婚巴拉巴拉

受:嗯?啊?哦

(然后俩人干瞪眼)

我还挺享受玉书叫我姐夫的呢(剧情)

主卧室的门缝渗出一丝微亮到走廊,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温水,和一板少了两个的白色药片。

聂明朗把灯关了,将身边没什么精神的青年搂到怀里,青年不悦的挣扎几下却没挣扎开。

闻玉书目光费解,浑身别扭,像是不明白这狗男人发什么风,有气无力:

“姐夫,你到底要做什么?”

抱着他的男人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像是睡着了,只有一只大手不容拒绝地暖着他的胃。

闻玉书到底也有一米八几,并不弱小,微长的发散着,穿着白背心和短裤躺在被窝里,露出来的胳膊隐约可见薄薄的肌肉线条,被男人从后面整个圈在怀中,画面看上去就显得亲昵了。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和聂明朗斗,睁着眼睛,费力地想了一会儿,吃了药后胃部疼痛缓解,还暖洋洋的,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睡了过去。

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男人才睁开了眼,撑起身体去看怀中的人,他一向是荣辱不惊,遇事镇定自若的,可此时那张英俊的面容却流露出一丝气恼,看着青年沉睡的模样,低喃。

“没良心的,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你乖巧懂事,疼死你算了。”

随后又气呼呼的躺了回去,把对方重新搂到怀中,一只手给他暖着胃。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闻玉书过段时间有锦标赛,最近一直在做耐力训练,竞速训练,灵敏性训练,他敢答应聂明朗输了的要求,自然是有底气的,专业赛车手的身体素质媲美一级运动员,为了速度他们需要控制自身体重,还要兼顾柔韧性和灵敏度,因为体重轻,看上去肌肉不明显,但充满爆发力。

不过他也没发现自从那天后,他姐夫也开始天天早出晚归,西服下的肌肉一天比一天精悍。

转眼就到了两人约定好的日子,闻婵怕他们打着打着脑袋一热,真打起来,就也跟着去了。

她优雅地端坐在观众席上,看着那俩人换了衣服从更衣室出来,说了几句什么,没戴拳击手套,而是戴了综合格斗露手指的手套。

两个男人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裤,一样的白背心,什么护具都没带,怎么看都不像是闹着玩的。 闻婵忍不住起身,从观众台下去,问:

“怎么没戴护具?”

台上的闻玉书就偏头看过来,他把自己一头微长的金色头发扎起来了,模样出色的晃眼,趴在绳子上,对下面的姐姐笑:

“太丑了,不想戴,姐姐心疼姐夫啊?我会轻一点的。”

闻婵看着他的脸就心情好,也忍不住笑了,逗自己弟弟:“好呀,打坏了我要心疼呢。”

闻玉书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了,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哦,是么,我知道了。”

女人不知道她刚转过身,还没等走几步,弟弟就冷了脸,一拳砸向聂明朗的脸,聂明朗偏头躲开,紧接着挡住对方一脚踹向腹部的进攻,手臂用力往起一胎,闻玉书退后几步。

他们互相对视,几乎霎时间就缠斗在了一起,只要打到了就拳拳到肉,贴身肉搏,聂明朗压着闻玉书的胳膊,微喘的低声。

“说好了让让姐夫?”

闻玉书也在喘,语气很轻:“已经很轻了,姐夫。”

旋即一个用力侧过胳膊,狠狠肘击在聂明朗的下颚,聂明朗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半张脸都升起一阵麻木的酸意,结实的臂膀勒着闻玉书劲瘦的腰身,猛地向后一摔。

闻玉书陡然失重,无法挣脱对方肌肉紧绷的臂膀,砰地一声摔在了台上,聂明朗也压了上去。

综合格斗没那么多限制,泰拳,散打,摔跤,巴西柔术,都可以用,也没有对手倒地了就不能再动手的规则,二人摔倒后就地缠在一起,战况仍然激烈,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在擂台地面上纠缠,白背心翻上去露出带着伤的身体,拳头偶尔打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震天动地一般。

豹子和狮子伤痕累累的低吼,他们不需要谦让,只需要臣服,想要征服他们,可不能用什么柔情的手段,要让他们知道你比他们强那才行。

观众席上的闻婵越看越不对劲,总算明白了这俩人就是玩真的,一下起身,往拳击台走。

他们还倒在地上,聂明朗已经勒住了闻玉书的脖子,闻玉书同样不甘示弱,继续肘击他的肋骨,砸的男人精悍的麦色胸膛青了一大片,闻婵走过来后一看他们俩这幅样子,急得快上台了。

“干什么呢?你们玩真的?玉书,明朗,放开!”

擂台上的聂明朗抬起眼皮看了妻子一眼,没动,被他勒着脖子的闻玉书却迟疑了,在姐姐又生气的说了一遍放开后,不甘心地放下了手,聂明朗低咳一声,吐出混合血腥味的字。

“认输了?”

“聂明朗!”

闻婵真生气了,提高音量喊了一句。

“……”闻玉书知道自己认输会发生什么,无奈咬牙:“认输了,放开我。”

聂明朗这才松手放开了他。

闻玉书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坐起来,疑惑地看向闻婵:“怎么了姐姐?”

聂明朗刚才勒的并没有多用力,更多的是在无声告诉他,他被地面绞杀了,问他认不认输,其实在被勒住脖子的那一刻闻玉书就赢不了了,他惊叹地心想聂总这几个教练没白请,早出晚归天天去挨打,也没白挨,表面摆出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似乎不理解他姐夫怎么进步这么快,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事,报复地狠狠给了他几下。

闻婵冷着脸什么也没说,掀开周围的绳子上了台,抬着弟弟的脸去看他的脖子,看到只有一点淡淡的红才放下心,没把拳头砸在朋友脸上,眉心皱着,一一看过弟弟和丈夫的脸,慢慢开口: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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