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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龟头凶狠地往腹腔里冲。

他咬住闻玉书的乳头,引起他一阵难耐地颤栗,一边操他疯狂抽搐的湿淋后穴,一边松了精关,滚烫的精液随着鸡巴挺动,毫不留情地喷洒在烂红肉壁上,畅快淋漓地内射着他。

闻玉书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还是爽,他死死咬着衣服下摆,口水洇湿了那一块白色布料,屁股紧贴着对方一团被喷湿的粗黑耻毛,被突突跳动的粗壮鸡巴内射的乱颤,溢出一声沙哑的叫。

“啊——!!!”

他们死死抱在一起,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下身密不可分,激烈的喘息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感。男人微微仰着头安抚的亲吻青年,青年也喘息着低下了脑袋,和自己的爱人温存。

【作家想说的话:】

差点没上来,下篇写什么前天就抽完了,因为本来以为前天就可以写完结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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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文里的结巴小皇帝(剧情)

明道十五年,寒冬,天气冷的惊人,快要临近年关,皇宫上下却不见一点热闹的景象。

“哗啦——”

布巾落入木桶的水中,晕开大片大片的红,穿着冬衣的宫人们跪在地上擦拭着凝固的血液。

他们个个脸色煞白,几个年纪浅的没忍住偏头干呕了几声,也不知道究竟是被外边儿的冷风吹的,还是受不住这冲天的血腥味。

旁边扫雪的小太监呼出一团团白雾,吸溜吸溜鼻子,小心地和一旁的同伴说:

“哎,你说,咱们是不是要改年号了?”

他不懂大人物们的心,只知道改了年号,一切便尘埃落定,能安稳了。

他同伴更为谨慎,头也不抬地:“那就要看摄政王和千岁爷究竟是怎么想了。”

如果那两位觉得里面的那个不成,怕是又要死一位皇帝了。

那小太监听懂了他的意思,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哆嗦:“可怜见的,怎么就轮到他了呢。”

……

“怎么就轮到您了!”

皇上寝宫。

一个穿着得体的老嬷嬷模样悲痛,摸了摸小主子的脸颊,急得眼眶发红:

“那么多的龙子龙孙,怎么就轮到您了呢!先前让您赶紧逃,您怎么就不听呢。”

老嬷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服也是面料极好的深蓝色袄裙,瞧着就是地位不低的嬷嬷,但仔细观察,又能发现些许别扭之处。

她的眼睛似乎看不清东西了,一片的浑浊,头发也没剩下几根黑,手上有粗糙的茧子,像是受过大苦的,满脸的皱纹写满了沧桑。

被她轻轻抚摸脸颊的少年,穿明黄色秀龙纹的龙袍,虽清瘦的惊人,看着气血不足,皮肤却嫩,脸颊已经被手掌的老茧磨的红了一点。

他不像个皇帝,倒像误入龙潭虎穴的羔羊,只有任豺狼虎豹们生吞活剥的份儿,看着嬷嬷的黑眸带着温顺的柔软,磕磕绊绊的:

“嬷……嬷嬷,我们……逃不掉的。”

被众人同情的傀儡皇帝心中泪流满面,心想。

哪儿还有那么多龙子龙孙啊,正统都被男主杀的没剩下几个了,他又刚好是地位最低贱的一个,男主要侮辱皇室,他是最好的人选。

半个月前那场宫变早就尘埃落定,但谁也没曾想,血洗大半个皇室的麟王却并未登基为皇,那位九千岁也没任何要争的意思。

国不可一日无君,几个大臣实在无法,先探了探国师的口风,可没得到任何的指示,万般无奈下,只好硬着头皮拟了信,送到麟王那煞星府,措辞委婉,想问问他究竟打算何时登基。

结果第二日,男主就随手选了一个便宜侄子,也就是他,当了这个皇帝。

【系统抓紧时间给他讲剧情:太宗在世的时候一共四个儿子,你爹是庶长子,男主是最小的嫡子,他们之间的恩怨很简单,庶长子皇位来路不正,害了皇后一家,男主那个时候年纪小,正值边关在打仗,需要一位皇子坐镇,就被他一道圣旨扔到了边关,本来是送死的,没成想让他活下来了。】

【先皇改传位遗诏坐上龙椅,明面上看皇位来的正大光明,如今屁股还没把龙椅坐热,不能做得太过,只得暂时忍耐,没想到,那么多暗杀都没用,男主一直在边关拖到羽翼丰满了才回来,他再想除掉这个弟弟,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闻玉书仔细听着,问。

【这次的男主是麟王?】

【系统看着男主们的描述,罕见地停了一瞬,支支吾吾地含糊补充:准确来说是……呃,摄政王,大太监,国师。】

“…………”

闻玉书心中安详一笑,沧桑又温柔地问:

【666,你们叠buff呢。】

兵权旁落,宦官专政,再加上宗教,还没亡国不容易啊。

【摄政王为什么宫变我能理解,报仇么,大太监呢?他为了什么?】

【系统答:因为皇帝怀疑他不是个阉人,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去死了。】

【……国师呢?】

【系统干笑了两声:……狗皇帝荒淫好色,子嗣众多,国师恰巧长在他心里了。当然古代人迷信,要是说东厂的提督令满朝文武畏惧,边疆的敌人听到摄政王的名号会闻风丧胆,那国师就是百姓们的精神寄托,定心的神针,他也不敢做什么,顶多让国师来讲经时多看几眼。】

闻玉书咽了咽唾沫,感慨:死的真不冤。

甚至这么惨烈,都没造成什么太严重的局面,系统说,国师一句龙位不正,就把现在这类似明朝小冰河时期的恶劣天气归咎在他身上了。

啧啧,好黑心的神棍。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完这些,就听门口传来了骚动。

朱红的大门被啪地一下推开,撞在门框上发出了轻响,冷风裹着雪呼啸着涌进了温暖的室内,一行穿着红色侍卫服侍,腰间佩着刀剑的侍卫恭敬地向两边分开,迎着一人进门。

看到来人的脸,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呼啦跪了一地,脑袋死死抵在手背上。

黑色的靴子落在地上,慢慢走进了寝宫。

男人宽阔的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狐裘,玉冠束着长发,黑金色的服饰绣蟒纹,让他看上去更加贵气,左手的玉扳指上有着一丝血红的裂痕,像是人杀的太多,弄不掉的血似的。

呼啸的风连带着外面的血腥味儿一起吹了进来,这人虽相貌英朗,但在众多低着头的宫女太监们眼里,怕是阎罗王也差不离了。

老嬷嬷的眼睛不好,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东西,但一扫这满屋就没站着的人了,就知道是谁来了,她握住少年的衣袖,带着他起身过去。

来到男人身前,颤颤地松开小主子,先行了个大礼:“老奴,参见摄政王。”

闻鸣霄并未叫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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