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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所生,出身实在不算光鲜,喝醉酒办了糊涂事的大皇子又叫太宗斥骂过一次,要不是为了名声,早就把他掐死在襁褓中了,更是一直视这个孩子为耻,不等他出生便甩手不管,权当没这个女人。

还没生下来就让他厌弃的子嗣,他后院的女人们也懒得下手,省得到时候让别人拿到把柄,得不偿失反而沾了一身腥,倒是让小皇帝磕磕绊绊长大了,不过这样得一个爹,自然不可能为他打算,教导他些什么,小皇帝能识字还要多亏了老嬷嬷认识字,在宫里做完活,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不算好看的字,他就蹲在地上学。

对他来说经文实在枯燥乏味,妖精打架又太费体力,他听着国师寡淡无味的讲经声思绪渐渐飘到了半空,眼皮垂了几下,“咚——”,倒在桌子上。

江聿风讲经的声音一停,看过去,对方已经趴在桌上不动了。

“…………”

文武百官那个见了国师不是恭恭敬敬,国师就算没什么情感的念着经文,那些人也能听的如痴如醉,小皇帝这接二连三的,倒是让国师看清了他讲经的功力到底多差。

桌上的紫檀香炉升起丝丝缕缕的白烟,敞开的经书扣了过去,江聿风走到小皇帝身旁,一只手捏着他下巴,看着他这张脸。

小皇帝泼墨似的长发散了一半,戴着一个龙纹的金色发冠,长得却没一丝皇帝威严,闭着眼睛歪在他手中,安安静静的睡着。

也不知道当了这个一国之君,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大人,”门口传来几声轻响,是弟子敲了敲门,恭敬地压低声音:“摄政王派人来问了。”

“嗯,知道了。”

江聿风淡声回了一句,继续看着小皇帝闭着眼睛贴着他手的模样,拇指感兴趣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轻摩挲,呢喃:

“究竟是什么地方与众不同,还是……”

摩挲着他唇瓣的力道稍微重了一些,淡色的唇渐渐升起艳色,小皇帝熟睡的脸透出几分诱惑,他被这扰人的东西弄得有点烦了,张开了嘴唇,用白皙的牙,轻轻咬住了江聿风的拇指。

温热湿软的口腔,柔嫩的舌尖,江聿风眼上遮着一道白绸,看不清楚眸色如何,表情也无一丝变化,只有周身气场隐隐转变。

就在这时,闻玉书迷迷糊糊醒了,一看江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边,咬着他拇指愣了愣,迷茫地察觉自己似乎正在咬着什么东西,舌尖下意识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随即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连忙松开了江聿风的拇指,脸蛋也迅速从他掌心中移开,又紧张又警惕:

“国……国师,你,摸朕的脸做什么。”

江聿风模样依旧淡定,收回手,用帕子擦了擦,沉默了有一会儿,才开了口:

“陛下睡着了,御书房那边派人过来,臣想叫醒你。”

他的动作让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的小皇帝脸一下红透了,态度也软了下来,呐呐:

“……是朕想多了。”

他脸皮薄,尴尬的待不下去了,起身去屋里换上龙袍,就准备告辞,一只脚刚要迈出经阁的门槛,江聿风叫住了他。

“陛下别忘了去圣池沐浴。”

闻玉书诺诺地“哦”了一声,一只脚迈出去,唇角细微地勾起了一个弧度,转而又消失不见,出了经阁。

江聿风擦手的动作一停,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把帕子扔到矮案上,不经意盖住写满经文的书。

……

仇晗远昨夜弄上去的痕迹不深,闻玉书抹了点药不久就没了,他到御书房,闻鸣霄瞥了他一眼,让御书房里的那些太监宫女全部退了下去,等门关上,便放下奏章,对闻玉书道。

“来。”

闻玉书慢吞吞地走到他旁边,就被男人抱到了腿上,吓得抓住他衣服,又怂怂地松开。

“今天早朝免了,皇上身体不适?”

闻玉书听着心里发虚,都不敢瞧着皇叔,“嗯”了一声:“腰有点,不舒服。”

闻鸣霄自然知道他腰为何不舒服,掌心落在他细瘦的腰上揉了揉,唇角勾起:

“怎么先去了摘星楼听国师讲经,故意躲着本王?”

小皇帝身体僵硬了一下,坐立不安,结结巴巴的:“没……没有,没有躲着皇叔。”

“没有?没有还绷这么紧。”

手在腰上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小皇帝的里衣中,摄政王的玄色蟒袍和小皇帝的明黄龙袍交叠出了几分暧昧,他看着腿上的少年,也没多想,只以为对方不习惯被这么碰,心虚也被他当成是因为拆穿了他去国师哪是为了躲着自己。

“朕腰酸,那处也,也不舒服的紧。”闻玉书的身体在他手下直抖,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求饶:“皇叔,你别……”

闻鸣霄还算有点良心,没打算不顾他死活,在他亵裤里揉捏几下:“别怕,不动你。”

摄政王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代直男,和闻玉书这种掺了水儿的不一样,对这种违背阴阳的东西一知半解,仅有的还是从上次大太监用玉势欺负小皇帝时了解到的,听他说不舒服,手指就压进小皇帝股沟,在穴口处摸了摸,闻玉书身体瞬间抖了一下,惊叫:“啊……皇,皇叔。”

闻鸣霄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感受着手指摸到的那个地方,抬起眼皮,看着他:

“肿了?”

闻玉书僵硬地坐在他腿上,怕被他发现,又被他手摸得臊的慌,红着脸点了点头。

指尖伸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动一下,就被颤栗着夹住了:“里面没装着玉势?”

摄政王身居高位,不怒而威,不咸不淡地问着自己腿上单薄柔软的小皇帝,一只手还放在他亵裤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

“没有,厂公没,没用玉势碰我。”闻玉书搂着他脖子颤了颤,声若蚊蝇地说着。

闻鸣霄还不知道仇晗远的秘密,毕竟仇千岁那狗脾气,和阴晴不定的太监也实在没什么差别,满朝文武深受其害的,怕是都看不出,一叶障目了。国师也是看到小皇帝上药才有了些猜测。

手指摸到还没消肿的地方,他心中思量着也对,这处已经撑的红肿,仇晗远如果碰了,恐怕早就发现了端倪,想来昨夜是没碰的。

他心情松快了一点,手从小皇帝亵裤里拿出去,又伸进了他衣服里摸向胸膛,那两个乳首全都挺立,他抬头亲吻小皇帝白皙脖颈,心中想着那肿了的地方用不用抹点什么药物。

“皇……皇叔。你说了不碰我的。”小皇帝双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期期艾艾的。

“不碰,让臣摸摸。”

看他的样子是相信了,不打算多问了,总算是在皇叔这糊弄了过去,小皇帝脖子上多了几个淡红吻痕,战战兢兢地松了一口气。闻鸣霄尝了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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