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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四溅,水淋淋的屁股泛着红,没人抚慰的肉棒来回蹭着马车微凉的车壁,留下一片黏腻。

爽,爽死了。

俩人不约而同想到一块,神医低喘一声,双手死死掐着魔头的腰,强有力的凶猛顶弄着,龟头“噗嗤”一下插入直肠口,沟壑处卡着那处,坏心眼地狠狠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快感轰然炸开,唐棠痛苦的叫声高昂,他抓着窗沿的手绷紧发白,脚指头抽筋似的,水淋淋屁股也抖得厉害。

肉棒飚射出一道道白浆,全部糊在马车壁,淅淅沥沥流淌下软榻,弄脏了熏过香的锦缎。

强抢民男的魔头被按在榻上,勾人心弦的眉目春意难耐,他白皙的身体泛起病态的潮红,穴口被进进出出的肉根磨到烂熟滴水,阳具硬挺挺地弹动喷精。羸弱的民男在他身后狠狠顶撞,魔头屁股抖动紧紧夹着肉根,吸的对方舒爽的直喘。

夕阳残留在天际,檀木马车轻轻的晃动着,玉兰白龙驹低头吃草,而车厢内两个男人疯狂交媾,病弱的将这身强体壮的,压在软榻上,操了个汁水淋漓魂飞魄散。

唐棠射了两次,身后“病弱”神医还没射,并且君子谦谦的模样,他跪的膝盖都红了,喘息着闷声呻吟几下,低低的笑了起来。

“唔……温,温谷主,啊哈,如若我没记错,你啊!!你和君离……是,是挚友?”

这人墨发散落在一侧,线条流畅的嵴骨滚着层汗,后心处伤疤更明显,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瑕疵。他被操的屁股都红肿了,还在闷哼着恶劣挑衅:“我前夜……呃,可是刚从君离榻上下来,啊——,轻点!!”

“……弄挚友上过得人爽不爽,嗯?温大谷主。”他浑身细细地颤抖,察觉到体内热烫的逐渐肉茎胀大,忍不住断断续续大笑:“你们,啊——,啊啊啊!!你们正道人士……哈。”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知道这人是在激怒他,也早就清楚,对方劫他走的那天才从君离床上下来。最开始温卿隐也没想到今天的地步,但奈何这人是个妖物,他栽在了对方的引诱中。

温卿隐狠狠地往前顶弄,他入的极深,龟头在小腹戳出凸起,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一下下拍在穴眼,弄得穴眼黏液飞溅,水淋淋的屁股抖动。

大龟头细细密密撞击肠壁,高潮后肠道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压抑地“啊——!!!”的尖叫一声,硬如石头的肉棒溢出一滴乳白色液体。

夕阳只剩下一点,映在马车上,一双白皙的手抓着窗沿,对方身体颠簸后背弥漫着病态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蔓延,像一幅色淫靡的画作。

温卿隐也终于忍受不了了,握着唐棠的腰狠狠干了数十下,操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突突跳动的阳具,结肠越缩越紧不断喷出黏液浸泡龟头,他才性感低喘一声,粗硬阳具“噗嗤插入腹腔”抖动喷射精液,烫的烂熟肠道颤颤巍巍,巨大快感在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

“啊,到了!!”

“!!!”

唐棠彻底挑衅不出来了,他似痛似爽的皱着眉喘息,抓着窗沿的双手颤抖没了血色,任由插进他身体的胀大阳具弹动,一股一股热烫高速喷射在肉壁,刺激地充血肠道高潮个没完。

饱腹感酸胀难耐,原本勒出肉条痕迹的平坦小腹,让“男宠”给射的隐隐鼓起,红肿的穴眼被撑得老大,鼓鼓胀胀地含着一根深红色肉茎,溢出的白浆顺着烂熟穴口蜿蜒,简直色情又淫靡的要命。

至刚至阳的法门温暖,流淌在阴寒的经脉中驱散着刺骨的疼痛,和密密麻麻的痒意,丹田处暖洋洋的,舒服的唐棠直眯着眼。

可惜他才享受了一会儿,肉壁嘬吸地肉茎便突然退出,灌满精的穴眼“啵”地一声没了堵塞,一大堆浊液眼看要流下去,温卿隐忽地抱着他坐在软榻,沾染白浆的阳具热腾腾地插进烂红肠道。

“啊哈……”

唐棠猛的坐在阳具上,被它一下贯穿身体,下意识搂住温卿隐脖颈,趴在他脖颈处细细颤抖。

湿润的热气烘在他的脖颈,温卿隐扶着对方湿淋的臀,手掌贴在他微红的膝盖轻揉,觉得差不多了,抱才着他狠往上顶操。

最后一丝夕阳落下山,马车晃晃荡荡到夜晚,暧昧的声音久久不停,直到一声哽咽的低骂。

“你们,嗯哈……你们正道的人是不是,啊——!!脑子有病,没事装什么的……装什么病弱!”

嗯嗯啊啊好一会儿,另一个人疼的吸了口气,温和清雅的声音无奈:“唐教主……在下身上被你咬的几乎要没有一块好地了。”

他病恹恹的轻咳:“先前说好,会对我温柔一些,果然……越漂亮的男人,越会哄人开心。”

那人隐忍:“滚,滚蛋!”

月亮悬挂天空,马车还在晃动,魔头后悔了,喘息着心想当初自己还在感叹,遇见他是这人命不好,倒霉,如今倒是觉得自己才是最命不好的那个。

还有……

江湖传言,害他至极!

第264章 正道攻打魔教/三攻上门寻无情负心汉(剧情)

第二天清晨,露水凝聚在草地嫩绿的草叶,两匹玉兰白龙驹跪卧在地上,马车陡然晃动引得白马抬起了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四周。

没过多久,一道绯色身影慢吞吞下车,这人姿势僵硬别扭,双腿细细地打颤,眉眼漾着春意,他下马车时牵动了伤处,脸色蓦然扭曲一瞬,满身戾气想要杀人。

马车的车窗忽然被弄开,一声低咳传出来,清雅的男音幽幽接上,有种怨夫的意味:“唐教主就打算这样走了吗?”

温卿隐落坐在软榻,垂眸去看准备跑路的人,他双手被绑在一起,凌乱的衣领下布满渗血地咬痕和抓痕,甚至白皙的脖颈也有这一道暧昧痕迹。

怎么看都是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昨夜被大魔头欺负狠了的模样,谁又能知道,这“羸弱”的良家妇男压着魔头进进出出弄了一夜。

可真是……好羸弱!

教主怕自己等下后悔,血刃了这混账玩意,索性不回头,眼不见心不烦的慢悠悠道:“你想如何?难不成还想让我夸一夸,神医谷医术举世无双,毒也不相上下?”

温卿隐被捆绑住双手,病恹恹地坐在软榻上,叹气:“昨日要了我一夜,竟……不负责吗?”

唐棠:“……”

你再说一遍,谁要谁一夜?!

晨阳散落在树梢,林中宁静了一瞬,紫檀打造的马车开着窗,清雅神医眼睫微垂,凌乱的衣衫露出肌肤上深深浅浅抓痕,怎么看都是魔头抓去被玩坏的大美人。他病弱的咳嗽一声。

“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绯衣魔头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握了握拳,背影僵硬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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