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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要大失所望呢!”

一句话说得蕊娘不由红了脸,明珠卧在榻上,听着姊妹们说说笑笑,又凝视着襁褓中儿子酣睡的小脸,只觉心中一片宁馨。

秦雪因道:“妹妹可给咱们的小侄儿取了名字没有?”

明珠早已想好了,柔声道:“就叫……苏念君。”

她不知那个人如今身在何方,天高路远,山长水阔,或许这一生,他们也无法再重逢,但念兹在兹,君心我心,此生不移。

当下姊妹们又说笑一回,因见时辰不早了,且又不好再叨扰明珠,便各自散去,登车回家。秦霜的车却一径往西,并未回傅家,而是往城外的庄子上去。

行至途中,只见半空又下起细雪,却是如春天的柳絮儿一般,触脸即化,在灯笼下看去,又直如一只只翩跹玉蝶。

一时夜色越发深浓,在那一片漆黑与风雪之中,却见远处慢慢显现出屋宇的轮廓,昏黄灯火依依摇曳,仿佛风浪中引航的孤灯。

男人身披一领鸦青色大氅,手执一盏玻璃绣球灯,不知站在二门上等了多久。而这样的光景,每一天、每一夜,便如这场细雪,既熟悉,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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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键盘坏了,只有昨天码的一章存稿,欠更后补_(|3)∠)_

€叔嫂恩爱

秦霜心中,忽生无限感慨。

她并不知明珠孩子的生父是谁,但既肯给那孩子“念君”二字,便知明珠情深至此,始终不渝。从前她以为自己是无法奢望这些的,但如今,她也有了那个心心念念、相伴相依的“君”。

车帘掀开,细碎的雪花扑卷过来,一只大手探出,握住她的纤掌轻轻往下一带,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将风帽拿起戴好,细心帮她护好头脸。

这样的动作,傅重洲已不知做了多少回,她若晚归,他便一把伞、一盏灯,在门前等候那架穿风越雪的马车。

原来自打那日秦霜误以为傅重洲要另娶旁人,激动之下出言表白,二人便互许终身,终于明确了彼此心意。她心中已然下定决定,即便不能与他光明正大成婚,这一生也要厮守。

如此一来,和离便势在必行,谁知傅重洲却说如今时机未到,又把傅寒江与秦露之事告诉了她。

秦霜闻知,自是感慨不已。一则感慨于她姊妹二人与傅家兄弟这不知该算是缘分还是劫难的纠葛,分明彼此心意相通,偏生又阴差阳错,横生许多枝节。

二则她亦深知傅寒江眼里揉不得沙子,生恐妹妹一片芳心却终究空掷。奈何她虽去信婉转劝过秦露几次,秦露却一心扑在傅寒江身上,她也不好深管。

及至后来,秦露身份暴露,傅重洲因为有意隐瞒,也被傅寒江狠狠施了一顿家法。偏他这头刚被兄长揍了,那头就去嫂嫂面前卖乖,彼时秦霜正住在傅家在城外的另一处庄子上,他借口庄上安静,利于休养,便就此长住了下来。

每日他清晨骑马回城,至暮间而归,闲时或与嫂嫂抚琴作画,或习武谈书,二人间只觉有无数私语倾吐,恨不能无时无刻都在一处。

想这秦霜从小皆循规蹈矩,如今虽说她与傅重洲之事算是在丈夫面前过了明路,可怎么说都是叔嫂私通,如今却同进同出、同吃同睡,便如真正的夫妻一般。

如此甜蜜之中,又有一种仿佛偷情般的刺激。不过或许是她终于想通了,不再执着于世俗之念,也或许是乡野旷达,在这里住久了,人也舒展了,胆子也愈大了。

因此起初她还有些放不开,不许傅重洲住在上房,也不许他在人前与自己亲近。其后渐渐地,如今日这般在下人面前亲昵已属平常,偶尔她戴上帷帽外出踏青,左近村里的佃农见着她了,还以为傅重洲是她的夫婿,是京里那位“傅家大爷”。

偏偏秦霜又不好解释,只能任众人浑叫着。每当这种时候,某人总是格外欢喜,一高兴,差点把佃农们三年的租子都免了。

一时秦霜下了车,竟没有丝毫寒意拂身,温暖的大掌严严包覆着她的春葱玉指,傅重洲打着一把青油纸伞,二人携着手,在这夜雪中缓缓而行。

众丫头婆子跟在后头,与他二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风雪之中,只听得间或飘来几句对答——

“日后别在风地里等我,当心冻着。”

“我可不会冻着,太久见不着你,才会得相思病。”

——众人不免会心一笑,丹梅捧着秦霜的手炉,心里不知有多为自家姑娘欢喜。

旁人看不出来,丹梅却是知道,自从和二爷互通心意后,姑娘究竟变了有多少。她始终都是温柔沉静、和顺腼腆的,但从前的温柔,是一株将自己紧紧蜷起的含羞草,害怕舒展,害怕被触碰被伤害。

如今的温柔,却仿佛涓涓细流,无声滋润着旁人,也滋润着自己。

丹梅打从心底里感激着傅重洲,总想着若当初姑娘嫁的是他就好了,这样一个知冷知热周到妥帖的男人,堪称完美,不过唯有一点不足,那就是……咳,在房事上也过于不知节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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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双更_(|3)∠)_

€调教嫂嫂(高H)

自打傅重洲住到这别庄上来,每日晨起丹梅服侍秦霜更衣盥沐,便发现自家姑娘身上没有一次是完好无暇的。

那凹凸有致的娇美女体上,或是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指印,或是奶头硬涨,穴儿红肿,过了一夜,那个被肏到合不拢的小肉洞还在不停往外吐着被稀释过的精水,秦霜动一动,臀儿下的绫被就会湿上一块。

虽说有傅重洲特特寻来的那些保养秘药,但秦霜的身子素来娇嫩,如何经得住这般激烈的征伐?且她越被弄,便越发敏感,原本粉嫩的两颗小樱果因为被含吮得太频繁,到最后,竟仿佛那些因为涨奶而奶头肿大的妇人一般,随时都保持着硬挺充血的状态。

因此秦霜在家里,衣衫底下都是不能穿兜衣的,再轻薄的料子贴身穿着,那奶头都经不得一点磨蹭。

渐渐地,因为她的小淫核也被玩肿玩坏了,便连亵裤也不穿,罗裙底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只要男人一回来,便能掀起小嫂嫂的裙裾把她按在胯下抽插。

偏偏如此也就罢了,总归是床笫秘事,旁人难以窥见。不过是在房中主人呼唤,或要茶或要水时,丫鬟们低着头进去,嗅得满屋子如兰似麝的淫乱甜香,也不敢四处乱看。

但傅重洲许是看嫂嫂也越发大胆,身子也放得开了,便一步一步地,把二人的交欢场所往外挪。

起初还是在上房内,或是在她日常起居坐卧的软榻上,或是在外间摆饭的大圆桌上,有时就在那床边的脚踏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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