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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个美人儿强行压住,瞬间扒光了肏得咿咿呀呀直哭。

等小嫂嫂慢慢地适应了,他就开始开窗,又或者故意掩着门不关。

虽说每当此时,众人早都避得远远的,可想到自己的呻吟哭叫或许会被丫头们听去,教秦霜如何不羞?因此只能强忍着,越忍便越敏感,越敏感那媚穴便夹得越紧。

最刺激的那一次,是她被傅重洲抱起来放在窗台上,窗扇大开,窗外是皎洁月色。但见那白瓷似的女体上蒙着一层银色轻纱,她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就露在窗外,因为玉腿被男人高高举起架在肩头,只能双手向后努力撑住窗台,把美臀也高高撅起,在月华的照耀下不住摇晃,扭个不停。

此情此景,柔美之中又别有一种淫荡下流。

由上至下狠狠钉入地把嫂嫂插到高潮后,傅重洲又就着鸡巴插在穴儿里的姿势毫不客气把她转过身去,让她抖着两只肥美的奶儿扶住窗台,被自己从后面干得又哭又叫。

想这上房虽大,究竟也没有大到高声呼喊依旧不闻的地步。

从前他二人淫欢时关着门,丫头们睡在下房也听不见。如今那娇美的呻吟却是随夜风飘飘荡荡,虽说秦霜极力隐忍,可那晚究竟有多少人在梦中听到了似欢愉似哭泣的嘤咛,也无人说得清了。

这日之后,傅重洲便睡了好几天书房,等到他好不容易把小嫂嫂哄好了,却又继续故技重施。许是秦霜自己也得了趣儿,每回虽半推半就,实则是欲拒还迎。

她发现自己真的比以前要不知羞了许多,不仅他每每提出的那些羞人花样她都肯配合,其实她心里也是极喜欢的,只不肯说不出来罢了。

因此当傅重洲要在花园里玩她时,她嘴上虽嗔他下流无耻,实则根本没有挣扎,便任由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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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坏(*/ω\*)

€树上交欢(高H)

当下便见那满树金桂下,一丝不挂的娇美少妇双手扶着树干。满头青丝原梳成一个慵妆髻,此时却被身后男人强而有力的肏干撞散了大半,插在髻间的一支步摇也欲坠不坠,沙沙直响。

不仅如此,那桂花纷纷而落,早已拂了二人满头满身。美人儿高翘的臀间,一根紫黑狰狞的阳物正飞快进出着,几乎弄出了残影儿,男人撞一下,那树干就抖一下,抖一下,桂花就簌簌而落,有的甚至顺着美人儿柔美的背脊滑进她股缝之中,又被那根湿漉漉的大鸡巴给肏进了嫩屄里。

起初秦霜还忍着呻吟,生怕自己浪叫得太大声被下人们听见了,后来许是委实忍不住,又或者她既已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任由小叔奸淫了,心中那道紧守的防线已然溃败,便也再顾不得什么。

被干得头昏脑涨之际,她也不记得自己的娇喊是什么时候越来越大声的,只记得她被男人逼着说了许多淫话,一开始是撅起屁股扶着树干让他从后面噗嗤噗嗤干自己,后来又被他按在树下主动举高双腿露出红肿的淫屄来,任他在阳光下细细观赏一番后又挺着肉棒肏进去。

后来他竟抱着她轻巧一跃,跃到了院中那株高大的梧桐上。

那梧桐树干粗壮,需几人合抱,密密匝匝的叶子掩住了树冠上的无限淫景。只见先是一件乌金箭袖从树上抛落,然后是玉带、内衫、中衣、里裤……

渐渐地,树叶也沙沙摇动起来,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女子呻吟,有水液开始落在树根下那一堆胡乱扔着的男子衣衫上,当下半空中淅淅沥沥、星星点点,竟如下雨一般。

此时此刻,若有人站在树下,便会从浓密的树荫中窥见两具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雪白,一古铜,一娇柔,一精壮。

那强壮有力的男人臂膀抓起一条修长美腿高高提起,便露出艰难吞吐着粗大肉柱的可怜媚穴,但见阳光之下,连其上糊满的淫液都折射出绚丽又靡乱的光华。

美人儿两只奶子又连连抖动,在凶猛的肏干之下彼此啪啪拍打,树叶晃得越厉害,那奶儿就抖得越剧烈。金黄的梧桐叶之间,间或闪过两颗比红梅还要艳丽的樱果,便如树上原本生着的熟透欲坠的果子,教人瞧一眼,便忍不住想伸手采撷品尝。

等到秦霜被傅重洲抱着又从树上跃下来时,她已是几乎虚脱,更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在树上被男人给……害怕被人发现的羞耻、担心掉下来的紧张、从未体味过的刺激……无数种滋味交织在一处,便是她的身子敏感到极点,又因为害怕,男人让她说什么淫话她便说什么,命令她怎么扭着屁股吸鸡巴她就怎么吸。

到了最后,她甚至,甚至丢脸地尿了出来……神智涣散地依偎在小叔怀里时,她还能看到树干上一道道缓缓流下的水渍,也不知哪些是她的爱液,哪些是小叔的阳精,哪些是那一泡……热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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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四更(●′З`●)

€淫遍别庄(高H)

理所当然地,此事之后,傅重洲又去睡了好几天书房。不仅如此,这次他怎么哄小嫂嫂似乎都不中用了。

秦霜因道:“上次还说日后都不欺负我的,结果前儿就又……”

思及那日在花园里的胡天胡地,不禁又红了脸,小屄里却也隐隐地发起痒来,自然更加羞恼。

谁知傅重洲见了她这番娇态,早已心头一荡,忙赌咒发誓:“好嫂嫂,我绝不再哄你,若是再犯,就罚我……”

“罚你什么?”

忽然便见他抬手一勾,趁着秦霜不备,一个翻身,就将惊慌失措的小嫂嫂压在身下,手掌滑进她衣襟之中——

“……就罚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你!……嗯,不……嗯唔……啊!……”

——既然用哄的无用,那便只能来硬的了,傅重洲想起之前自己扮作淫贼将嫂嫂奸得欲仙欲死又哭又扭的那次,不得不说,真真是快美之极,别有一番滋味。

秦霜还不知某个禽兽的男人竟又打起了“奸淫无辜少妇”的主意,虽然嘴上嗔怪着,身子也扭动着,但还是很快就沉浸在了他带来的无限快感之中——

从前她的身子就不争气,更别说眼下二人早已心意相通,如今所谓的拒绝挣扎,不过是爱人间的小小情趣罢了。

因此这日之后,傅重洲便开始重复着欺负嫂嫂、被嫂嫂赶去睡书房、哄嫂嫂回心转意、诱哄无用只得强来、然后又被赶去睡书房的循环。

二人的交欢地点又从花园扩展到了更多的地方,几乎把整座别庄都淫遍了。秦霜本以为那日在树上已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刺激最淫乱最疯狂之事,没想到从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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