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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一阵笑声,蕊娘原温柔娴静,平常连说话都不曾大声,此时却笑得花枝乱颤,连发鬓都散了。

秦沄见她一面笑,一面直嚷肚子疼,忙伸手替她轻轻揉着,无奈道:“有这么好笑?”他知道自己的表现是有些傻,但是……那两个臭小子比他还傻!

或许是这个女儿得来不易,他总是想着多疼些,秦沄始终还记得那一日一夜的惊心动魄,不禁将蕊娘搂入怀中,低声道:

“你不知道,听着你在产房里扎挣的时候,我总忍不住想,若你……若你去了,我会不会也舍下孩子们,跟着你一道……”

话未说完,蕊娘已握住他的嘴,嗔道:“胡说什么?日后你再这么嘴上没把门的,瞧我恼不恼你。”

秦沄忙笑道:“再不敢了,咱们一家子如今不是好好的?”因又想到罪魁祸首,眸色已沉了下来,道,“乐家最该感谢的就是你,否则……他们死一万遍也不足惜!”

蕊娘因不欲他想到这些烦心事,便道:“说来倒提醒了我,当日,你是怎么认出榻上之人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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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婉特意穿上与蕊娘相似的衣裳首饰,又将屋内弄得光线昏暗,遮住面容,原本是十拿九稳的。只要秦沄与她有过任何肢体接触,她便可以说秦沄轻薄她,即便秦沄立刻发现不对,彼时也已迟了。

谁知秦沄竟在俯身抱她之前觉出不妥,又不声不响地出去唤了观砚进来,反将了乐婉一军,此时听到蕊娘发问,他笑道:“不如你猜一猜?”

蕊娘白了他一眼:“我偏不猜。”

但见这一眼之中无限娇嗔柔媚,情不可禁,秦沄心头一荡,在她圆润小巧的耳珠儿上轻轻咬了一口,呵出一口气:

“你身上有股乳香,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到……”

更何况日日与他同床共枕厮磨缠绵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东施就是再效颦,终究也没有西施的沉鱼之姿。

念头闪过,那丝丝缕缕的甜蜜乳香又钻入了鼻端,或许是常年产奶的关系,蕊娘并不知道,她身上的那股子体香嗅来就教人血脉贲张,只想随时随地将她按在胯下狠狠蹂躏她诱人的身子。

忽听蕊娘“哎呀”一声,轻声道:“你怎么又……”

秦沄轻咳一声,面上闪过几分不自在,蕊娘是知道他的精力有多旺盛的,不过爱妻如今还在坐月子,他那话儿就硬得像块石头了,总归教他有些尴尬。

蕊娘却也知道他憋得狠了,眨了眨眼睛,在他耳边小声道:“待我……将养好了,凭你处置。”

秦沄一挑眉,似笑非笑:“当真?”

她虽然羞赧,却还是点了点头,心道他的那些花样自己也差不多都领教过了,总不至于还有更羞人的罢。

谁知就是这句话,让蕊娘可谓是追悔莫及。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几乎是被秦沄变相“软禁”在房里的,借口她刚产育后身上不好,每日她也不用去秦母那里晨昏定省了,只在卧房内那鸳帐凤帷中,赤裸着愈发丰润迷人的身子,两只因为生育涨大到根本掌握不住的奶儿翘得高高的,那奶头上却系着两根不伤皮肤又极坚韧的丝线,丝线的底端,垂着两颗叮当乱响的银球。

她只要一动,室内便响起一阵接一阵的银铃声,伴随着悦耳之音的还有滴答、滴答、滴答——

乳白色的奶水不停落入美人儿身前放着的琉璃荷叶盏中,盏有脸盆大小,又深又圆,但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被她流出来的乳汁完全装满。

虽说蕊娘常年产奶,但如今刚生下女儿,才是她正经的哺乳期,因此她那奶水根本止都止不住,每每穿上衣裳不过片刻功夫就全湿了,只能在房中躲羞。

而她的腿间露出一个乌黑坚硬的圆头来,正是秦沄出门前插进她淫屄里的假鸡巴。小穴里塞满了男人在晨起肏干时射进去的新鲜精液,因为太多太浓稠,过了整整半日还稀释不干净。

为了就近照顾妻女,这段时日,秦沄将大半公务都带回了家中,桌上堆着厚厚的案牍,他一面批阅公文,一面就将娇妻搂在腿上爱抚揉玩。美人儿微肿濡湿的嫩屄里含着他怒涨到极致的紫黑阳具,因为许久不曾在这销魂窟里肆虐了,更是粗壮到了可怖的地步。

两颗沉甸甸的硕大肉球露在穴外,贪婪的小淫嘴儿努力吞咽着,肉棒朝上一顶,就挤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再一口气接连肏上十来个回合,小美人儿便会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泄出来,长腿儿却依旧勾着他的虎腰,只在他怀里扭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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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十天半个月,蕊娘的屄里就没空过。

吃饭时要将她按在腿上肏,洗澡时要把她压在浴桶里干,到了就寝时,那根粗大的鸡巴更是要插她整整一夜,二人的性器就没有一刻不是相连的。

因十日一次的大朝会秦沄必要去参加,每当这时,他就会把最粗的那根假鸡巴插进娇妻的媚穴里,看着她难耐又饥渴地磨蹭双腿,美乳里的奶水流个不住,到他回家时,那荷叶盏里的奶水都换过好几次了。

太过丰沛的奶水就连秦沄一时半会儿都喝不完,因而只能把灿姐儿抱来给蕊娘亲自喂养。小家伙的摇车就放在床边,要尿了又或要吃的了,肉乎乎的奶团子便会吧嗒两下小嘴,扭动着在襁褓里哼哼唧唧。

秦沄闻声披衣起身,先把女儿抱起来,熟练地掀开襁褓摸一摸她的尿布,若是干干爽爽的,再将她细心裹好,又揭开帐帘,送进蕊娘怀中。

此时那美人儿绵软无力地卧在衾内,双腿间还冒着热气的浊白浓浆正小口小口吐出来,不止下体尽是湿漉漉的,浑身上下更是遍布水渍,显然已被男人好生玩过一回。

秦沄将她扶起靠在枕上,只见两只胀鼓鼓的美乳也湿了大半,上头还有刚留下的齿痕,小家伙便捧着娘亲肥白的奶子,大口大口喝着乳汁,一只奶子喝空了还不够,还要再换另一只。

秦沄不免笑道:“瞧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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