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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身子,倒比她两个哥哥的食量还要大,若不是你的奶水多,恐怕还要叫奶娘过来喂。”

蕊娘听了,脸上一红,心道这奶水方才已经被你喝过一轮了,也不知占了女儿多少口粮去呢。

一时灿姐儿吃饱了,小口小口地打着奶嗝,蕊娘便抱着她轻轻拍抚。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男人不禁目露温柔,这世间他最爱的两个女人就在此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见灿姐儿睡着了,他放轻声音,道:“我来抱她罢。”

说着伸出手,欲将女儿放回摇车内,谁知灿姐儿小小的嘴巴却含着娘亲的奶头不肯松口,秦沄又不敢用太大力气怕把女儿吵醒,只得一只手捏着乳球,用了巧劲将已经被吸肿的奶尖从灿姐儿小嘴里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奶头弹动个不停,倒像在朝他打招呼一般。

他的肉棒原本就还硬着,立时忍耐不住了,将女儿轻轻放回摇车睡好后,便听得美人儿嘤咛一声,当即被高大精壮的健躯压在身下,劲腰一挺,便把粗如儿臂的阳根喂进了她淌水的淫屄里。

她早已习惯了被男人狠狠填满的感觉,但每当那个拳头似的菇头捅进小子宫时,几乎要被捅烂的极乐还是让她哀哀呻吟起来。

偏又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吵醒女儿,只能或是含着男人的亵裤,或是让他用手指堵着樱唇在口中抽插,那平坦的小腹此时又仿佛怀胎一般,一个硕大包块在里头动来动去,不断肏干出靡白湿腻的浓浆。

满室之中,但闻得哭吟粗喘不绝于耳,起初还是隐忍又压抑的,伴随着肉体拍打间的沉闷啪啪声,性器摩擦时叽咕叽咕的淫乱水响,那满屋子的情欲气息也浓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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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包:呜呜呜爹爹抢我口粮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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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大床上翻滚的两人越来越激烈,帐帘剧烈地抖动着,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缠在一处抵死厮磨。美人儿潮红的小脸,涣散的神情,还有那被大手用力握住还在朝外喷着奶的雪白乳儿,时不时就在罗帐晃动的缝隙间闪来闪去。

也是因灿姐儿年纪小,所以对这一切毫无记忆。

她不知道当她喝奶的时候,自家娘亲就坐在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上,被肉棒一边肏着一边把奶头放进女儿嘴里,左边的奶子被婴孩无牙的小嘴吸吮着,右边的奶子却要承受男人的揉捏舔弄,还要咕嘟咕嘟把所有奶水都喝光。

有时候灿姐儿躺在摇车里咧着小嘴和娘亲玩闹,美人儿便露着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半身勉强撑起轻轻摇着摇车,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后却站着同样赤裸的男人,挺着鸡巴在她股间威猛无比地抽送。

偏因为撞击的力道太大,秦沄肏一下,摇车便摇一下。那频率或快或慢,时轻时重,片刻的功夫,就将蕊娘插得只能泣吟了,灿姐儿不知自家娘亲正在被男人的性器干得神魂颠倒,反倒觉得有趣,咯咯笑个不停。

又有时候蕊娘要哄灿姐儿睡觉了,秦沄便会将她抱起来,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拿肉棒塞满她的花径,蕊娘口中哼着温柔的童谣,怀里抱着小口小口打着哈欠的女儿,自己还要被男人边走边肏着插到汁水横流。

……短短数月,她的奶子竟又被揉大了一圈,到灿姐儿渐渐开始断奶的时候,那美乳之中产出的奶水也不再如之前一般汹涌,可乳球却是没法再缩小回去。

秦沄也因此连睡了半个月的书房,方才得到爱妻的谅解,不过每当蕊娘嗔他时,他便道:“当初可是你说凭我处置的,况且娘子的奶水这么多,若我不帮着喝一喝,岂不浪费了?”

以上种种,倒都是后话了,如今且说蕊娘平安产女后,秦沄放下心中一块大石,便要开始找乐家算账。

他原本就对这所谓的岳家没有丝毫情分,更何况乐婉算计他不说,明知蕊娘即将临盆,竟然敢伸手推蕊娘?!这已经不是用一时冲动可以解释的举动了,此女不除,难消他心头之恨!

当下他便命人传出话去,说乐姑娘患了失心疯,不能见人,要在屋中静养。因她见人就打,连乐太太也不能见她,待她再“病”上十天半个月后,便一碗毒酒,了结她的性命。

也是乐家一心想占秦家的便宜,如今举家依附在此,还不是秦沄说什么就是什么?

乐婉的几个庶弟庶妹又年纪小,不知事,且他们也并不知母亲和姐姐背地里做的勾当,而乐太太虽然猜到了一二分,却也并不清楚当日具体发生了什么,听说乐婉疯了,也只能惶惶不安罢了。

谁知秦母却道:“万万不可!那到底是亲戚家,婉丫头虽不懂事,究竟并未酿成大错,若教亲家老爷知道了,咱们两家脸上岂不难看?”

又道:“依我的主意,便教她老子娘领回家去,或骂或罚,给她个教训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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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兽(*/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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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沄一怔,道:“老祖宗,蕊儿可是差点被她害得小产了。”

秦母不以为意:“这我自然知道,但你媳妇如今不也平平安安的?灿姐儿无事,你媳妇也无事,何必又将事情弄得这样大,人知道了,反倒还要笑话我们小题大做。”

听见她如此轻描淡写,秦沄心中已是有气了,但因是祖母,不好发作,只得道:

“乐婉明知蕊儿即将临盆依旧动手推人,堪称狠毒,若不惩处她,岂不贻害无穷?”

秦母却摇了摇头:“她是乐家的女儿,该管教,那也是她老子娘的事,又与我们有何相干?”

说着,反倒劝起了秦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两家是亲戚,就更要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了,你媳妇素来宽厚温柔,怎么也不劝着你些,让你别胡闹?”

这秦母向来就不是个好性儿的主,虽说人看起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封君,端看她从前逼迫蕊娘离京一事,便知她心性手段无一不缺,且最看重的就是秦家的脸面,若有人敢轻侮秦家,必不会轻轻放过。

如今乐婉敢当众对秦家的当家主母动手,已是欺到了秦家脸上,秦母却为何如此就轻饶了?

盖因那个差点出事的人是蕊娘罢了,若乐婉敢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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