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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道长大的,奶奶待她比亲姊妹也不差什么。这样的恩典,她不思回报,竟还毒害奶奶,天底下竟有这般蛇蝎之人,啧啧,我也算是开了眼。”

怀恨在心(共妻cp)

一时二人又议论了一回,将青杏用麻绳牢牢捆在柱子上,又堵住她的嘴,不许她喊叫。

青杏挣扎也挣扎不得,哭求又无人听,越想越是心灰,听到那两个婆子的讥嘲,只心中暗恨,怎么自己当初没买一剂砒霜,直接把那荡妇毒死呢?

原来秦雪身中之毒果然是她暗中所下,事情的起因,不过是秦雪给霍陵纳妾,最终夫妻二人和好解开心结,青杏这个“准姨娘”又重新做回丫鬟一事。

打那之后,青杏就怀恨在心,只觉得秦雪有意羞辱她,不仅让她颜面无存,遭人耻笑,且从此之后,就断了再做霍陵姨娘的富贵路了。

她自己却不想想,起初原本就是她撺掇秦雪给霍陵纳妾,差点害得他们夫妻失和。

之后秦雪因觉愧对她,对她更比从前好到了十分,那些好衣裳好首饰赏了不知有多少,她从秦雪这里得到的银钱,早已足够一户普通人家过上一辈子,她却犹还不知足,反倒怨恨秦雪。

其后她因恨生嫉,越是见秦雪与霍陵夫妻恩爱,越是怨怼不已,此时秦雪查出有孕,这青杏心里便活泛起来。

在她看来,秦雪嫁入霍家这么多年,始终不曾生育,如今好容易才有了胎,想必是秦雪不能生。因此这个孩子对秦雪来说必然十分要紧,若是这孩子掉了呢?

流胎伤身,说不定从此以后秦雪便再不能生育,即便事情没能如此发展,让那荡妇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因此青杏便暗中寻访,几番辗转,寻到了一种可以使女子流产的毒药。之所以不用那些桂枝五行草之类的寻常药材,是怕人觉察出来。

她是秦雪的贴身丫鬟,又十分得秦雪信任,只需随意寻一个机会将毒药放进秦雪的茶水或饭食中,秦雪腹中胎儿便会一命呜呼了。

当下青杏便耐心等待时机,她也是个心机深沉之人,竟硬生生地等到霍陵离京数月之后方才动手。谁知那药一被秦雪服下,她却直接昏迷了,不仅如此,且还一睡不醒,偏身体又没有任何要落胎的征兆。

此时青杏也着了慌,原本她的计划是趁秦雪滑胎之际处理自己留下来的首尾,此时突生如此变故,也教她手足无措。

好在起初众人只以为秦雪是病,从未怀疑到她身上,及至后来玄昭肯定秦雪中了毒,她也早将自己留下的蛛丝马迹清扫干净,谁也疑不到她。

想到此处,青杏不禁又恨又悔。

所悔者,却不是自己不该恩将仇报,而是悔她没有看出霍陵是在故布疑阵,否则怎么会被当场抓住?

她思及自己到底不是要害秦雪性命,或许等那女人醒来时,自己还能求求情?毕竟那女人耳根子软得很,自己只要表现得可怜一些,再拿出些主仆情分的话来说,就说自己是一时糊涂,或许可保得一条命。

当下不免真心实意地祈祷起秦雪能快些痊愈,只是她这番写满了功利卑鄙的打算委实教人唾弃。

且说霍陵这边,却是铁了心地要将青杏折磨死。

他深知秦雪对青杏有多信任亲近,这样的真心,却换来如此恶毒的背叛,若是秦雪知道此事,还不知该有多伤心。因此他势必要让那贱妇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便连玄昭这个出家人,得知他的处置后也不置一词。

秦雪苏醒(共妻cp)

此时家中上上下下也知道了那个内贼就是青杏,纷纷对其鄙弃不已——

谁都知道奶奶向来与人为善,且十分信重她,如此还养不熟这头白眼狼,她今日有此下场,也是活该!

当下连青杏在秦家的亲族也都受到了牵连,她因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叔叔还在秦家,如今一家子都被撵到了庄子上。

青杏之叔无故受累,自然恨骂不已,当即便把青杏逐出家门,只说她死了也别指望有人来给她收尸。

青杏便这般一日日地熬着,五六日水米未进后,便饿得涕泪横流,恨不得拿头撞墙,一死了之。霍陵此时便吩咐人,每日只给她一口水,一点子饭——

既不让她饿死,但也绝不会让她吃饱。

想这饿极了的人,连树皮灰土都吃,如今偏用那么一点点的食物来引逗她,愈发勾起那种要将人逼疯的饥饿,怎能不教人生不如死。

青杏此时终于知道了后悔,却也为时晚矣。她身上的衣衫因为挣扎早已磨得破破烂烂,指甲断成一截一截,手上全都是抠挖出来的血渍,蓬头垢面,形容枯槁,似乞丐又似疯子,总之已是不成人形。

那几个看守她的婆子见了,虽拍手称快的同时,却也暗自胆寒——

虽说如今真相大白,众人都知道了当日霍陵说要把所有伺候秦雪的下人都打杀了是计,但端看这青杏的下场,便知霍陵手段酷烈,绝非虚词。

其实就连玄昭都不知道,假若到最后依旧没找到下毒之人,霍陵却也是真的决定将所有人一并处死。

他不会留一条居心叵测的毒蛇在她身边,哪怕为此要害死众多的无辜之人,依旧在所不惜。

一时又过了几日,青杏已是奄奄一息,只留下最后一口气了,这日忽听外头有婆子道:

“大喜,大喜!奶奶终于醒了!”

当下阖府皆喜,一众下人飞马赶至秦家等几家亲友处报信,二太太等人闻之,亦是欢喜非常。

此时秦雪的上房内,她正靠在迎枕上,身披一件薄缎绣折枝玉兰褂子,由玄昭给她诊脉,见两个男人一副小心翼翼紧张不已的模样,好像稍微用力些就能将她吹倒一般,她不禁笑道:

“我只觉得手脚酸软,身上倒没有不快的,你们又何必如此?”

谁知她一说话,不免嗽了两声,玄昭忙看了她一眼,神色肃然:

“你刚醒,身子还虚得很,切不可大声大气。”

而霍陵已经默默地把被角又给她掖严实了几分,如今已是五月里了,天气虽算不上炎热,但如此将人裹着,岂不是小题大做?

秦雪见状,愈觉好笑,心里却又十分甜蜜。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昏睡将近两个月的事,失去意识后,倒真是黑甜一觉,并不知时间流逝了那么久,如今看着自己即将临盆的肚腹,两个男人憔悴的面容,心中自是感慨良多。

想了想,她轻声道:“你们放心,我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今生今世,必不离不弃。

秦雪生产(共妻cp)

这年六月初五,秦雪于卯时二刻晨曦破晓之时顺利诞下一个男孩儿,取名叫做霍惟。

据家中老嬷嬷说,惟哥儿生下来的时辰恰与玄昭一模一样,五官虽然还没长开,端看其轮廓清秀柔和,倒是更像他的二叔,而不似父亲霍陵般硬朗。

而玄昭亦是对侄儿爱若珍宝,一抱在怀里便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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