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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撒手了。

小小的婴孩紧闭着眼睛,身上红皱尚未褪去,愈显得这个软乎乎的小家伙是如此脆弱,但也如此温暖。玄昭轻手轻脚地抱着襁褓,嘴里哼着刚从奶娘那里学来的小曲儿,那张总是带着几分超脱之意的清冷俊脸上,如今却满是红尘烟火气息的微笑。

霍陵见状,心中只觉感慨万千。

一直以来,他始终对弟弟怀着无法言说的愧疚——只因为他早出生了那么一刻,坐享荣华富贵权势名利的是他,从小父母天伦一家和乐的是他,光明正大与心爱之人出双入对的也是他。

而玄昭不得不幼时离家,守着清规戒律,远离凡尘俗世,即便这般三人同行,虽然秦雪心里有他,在明面上他却也永远不能得到承认。

如今因霍陵先让秦雪怀了孕,他便连子嗣也无法留下。

虽然霍陵对玄昭其实也有过嫉妒,但这份出自兄长的感情,还是让他真心实意地希望弟弟能得到幸福。

……如今这样也好,虽然总归还是有遗憾,但于他三人来说,已经是圆满。

他们会一起抚育这个孩子,他会告诉惟哥儿,爹爹是爹爹,二叔也是爹爹,你比天底下许多人都要幸福,因为有三个人一起疼你。

想到此处,他的唇边也不觉挂上一抹浅笑,见玄昭已抱了惟哥儿许久,忙上前道:

“他虽年纪小,倒还有点子分量,还是我来抱罢。你忙了这几日,倒是先去歇歇才是。”

秦雪因大病初愈,身体还有几分虚弱,偏又将及临盆,不能再拖,因此她生产前后的这段时间,玄昭忙前忙后,可谓是殚精竭虑,已经好几天没睡上整觉了。

玄昭听了,便将襁褓递过来,因见霍陵的动作还有些不熟练,忙道:

“不行,这样抱着会硌到他的头……手臂放松些,不要紧张……”

“稳一些,托住他的脖子,不能弄疼他了……罢了罢了,还是我来罢。”

秦雪还在坐月子,不能轻易挪动,此时倚在迎枕上看着这副难得的“弟弟训兄图”,不由忍俊不禁,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遥想霍陵平常,那是何等的沉稳冷静,威仪天成,此时脸上却不自觉露出无措之色来,玄昭说一句,他便忙忙点头,只差拿支笔将玄昭说的话特特写下来了。

也正是因为太在乎,才会如此失态罢……

玄昭的过分紧张也好,霍陵的手足无措也罢,都是因为在他二人的心里,她和孩子远远重于自己。

自打秦雪苏醒后,他二人便再不肯离开她一步,无论何时何地,总要有至少一个人陪伴在侧。

晚上安枕时,二人的手会不自觉握住她,不管睡得多沉亦不会松开。

她生产时他们也都在产房陪伴,如果不是委实做不到,恐怕都想替她受这份产育之苦了。

所以当秦雪得知自己昏迷是青杏给她下了毒,惊讶伤心自是有的,但也很快消失,无法在她心上留下印痕。

她有夫有子,有那么多真心关切着她的亲朋姊妹,又何必将那等卑劣之人放在心上?

若青杏是个好的,她自然也愿意掏心掏肺,但她既如此忘恩负义,自己也只当被毒蛇咬了一口,疼过后也就不再萦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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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青杏还想着能去秦雪面前求情,故技重施,靠着自己那副楚楚可怜的嘴脸求得一条性命。谁知她听说秦雪苏醒后,每日吵嚷着要见秦雪,看守她的几个婆子不胜其烦,只得去回报霍陵。

霍陵原不欲告诉妻子,免得她多添烦恼,秦雪因听小丫头说了,却道:

“我虽好性儿,却也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团,你们去告诉她,她打错了算盘。”

“自己种的什么因,便要尝什么果,今日她有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青杏听了,终于万念俱灰,此时再是如何悔恨,也无法挽回一分。终于她趁着几个婆子松懈之时,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竟挣开绳索,一头碰死在了墙上。

霍陵听了,也命人不许告诉秦雪,打发人叫她叔叔来领尸,她叔叔却不肯,只好一张破席裹了,拉到乱葬岗烧埋了事。

如今且说惟哥儿满月后,秦雪终于也可以出房门了。

她月子里养得极好,每日都用玄昭特特调制的药浴浸泡,不像许多女人不许洗头不许洗澡,虽日日盥沐,反倒气血充盈,身体康健,愈显得那一股妩媚风致动人至极。

如果说原本她是一只熟透了的水灵灵的桃儿,挂在枝头上惹得人人都想来咬一口,如今便似怒放的牡丹一般,既有雍容端庄,又有浓艳热烈。

那股子端庄却是因她如今已为人母,自然比还未生育时要沉静些,但母亲身上独有的那般温柔圣洁与她原本的风情交织在一处,竟比往日更要美了十倍百倍。

两个男人见了,如何还能自持?

原本就茹素多日,霍陵更是因离家在外,连用她的小手小嘴稍稍纾解都不能,如今好容易娇妻养好了身子,自是一刻都等不得了。

因此秦雪才在众人面前露面了没几天,就日日都被困在床上,连下地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嫩屄里无时无刻都插着一根怒涨肿胀的粗大阳物,生产后反倒愈发紧致的甬道死死含着那快速进出的淫根,娇美的少妇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只手便在他强健赤裸的身躯上四处游移。

而每当霍陵将美人儿肏得又哭又喊,淫水直喷时,玄昭便坐在一旁,怀里抱着睡得正香的惟哥儿,手臂一面有节奏地摇晃着,一面轻轻哼着柔和的小曲儿。

惟哥儿嘴里不知咕哝了些什么,小小的拳头从襁褓里探出来,那手指也是软乎乎的教人不敢用力触碰。许是听到了娘亲的哭吟和爹爹的粗喘,他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眼看他小嘴一扁,就要哭起来,玄昭忙站起身哄道:

“乖啊,惟哥儿乖……是不是饿了,想喝奶了?”

一面说,他便走到红罗软帐内那对赤条条交缠在一处的男女面前。

美人儿正跪在大床上,两只布满了掌印的红肿奶儿随着身后的撞击如水珠一般快速摇晃着,只见那奶头上湿漉漉的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津,她的唇边也都是含不住的涎液。

她小脸潮红,双眸含水,显然已是干得神智涣散了。忽见儿子玉雪可爱的小脸出现在眼前,顿时浑身一颤,又夹得身后的男人闷哼出声,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玄昭握住嫂嫂一只雪白肥硕的奶子,因为涨奶,这对美乳连他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粉嫩的奶头一递到惟哥儿嘴边,小家伙立刻含住,吧嗒吧嗒地吃起来。一面吃,小手还宝贝似的护住另一只,生怕有人跟他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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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昭见了,不免笑道:“小小年纪就知道护食了,还好方才没把嫂嫂奶子里的奶水给喝空,否则还得叫奶娘过来,岂不麻烦。”

秦雪听了,脸上又是一红。

虽然她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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