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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尿道噗嗤噗嗤地插出水声来。

就在陆容疼得要醒过来时,阁楼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奇异的金色光芒大盛,照得还未完全长大的通灵黑雾缩回床底发抖,连小触角都不敢探出半分。

陆之岸面无表情地倚着门框,垂着眼先拿凌厉冷冽的目光扫了眼床底的玩意儿,然后皱眉咬破右手指尖,单手在空中快速绘了道血红色的符。

手落,血止,符成。

他收起凝结成实物的符篆,走到床边反手拍在陆容前额,随即弯下腰,抱着被欺负得眼圈都红了的自家弟弟就往外走。

——!!!

发觉猎物被偷走了的黑雾愤怒地从床底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想要缠住陆容光洁细腻的小腿。

然而在触碰到陆容的刹那,血光突然从黑雾身体里冒了出来,身形也跟着一下子小了好几圈。

重创之下,黑雾不得不放弃跟陆之岸硬抢青年的打算,委屈巴巴地往回蹿了几米。它避着金光,用张牙舞爪的小触手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说话不算数!

——明明说好我可以碰他的!

——再这样我不帮你了!

“如果你没弄疼他,我的确打算遵守约定。”陆之岸收紧臂弯,目光停留在青年不曾舒展的眉心,“灾厄,有些事情……你得明白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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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争气

陆之岸把人一路抱回了自己床上,俯身给睡得并不安稳的青年垫好枕头盖上薄被,然后拧着眉去检查先前那道血色符篆的状况。

符篆的确是用来保护生人不受黑暗侵袭的工具。

只是……伴随而来的副作用并不可控,或者更确切些,这些副作用只在体质特殊的陆容身上有所体现。

因此哪怕是陆之岸,也无法预测他亲手绘制的某张符到底会引发什么后果。

不过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他只需像往常那样把人绑起来,再仔细留意对方的神态,应该就不会出纰漏——

看清幻化出的古文字后,陆之岸漆黑如墨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再是前几次小打小闹的“受虐”或“敏感”,属于掌掴几下屁股或者揉揉小腹就能解除的副作用,这次符篆唤醒的……

是“嗜精”。

如果被打下嗜精烙印的人无法及时获得精液,身体内部会产生极为强烈的灼烧痛感,还会升腾起仿佛能把内脏融化的可怕热度。

虽然熟读了古籍的陆之岸清楚这些都是精神上的错觉,并不会真的伤害到陆容半分,也不会让对方转醒,但是……

怎么舍得让那人痛?

在陆之岸骤然暗沉的视线里,陆容颤抖的幅度进一步加大。青年热得要命,也难受得要命,委屈地扒拉着被角缩成一团,胸膛虚弱又急促地上下起伏,像一只意外跌进猎人陷阱里伤了腿的小鹿。

细软蓬松的黑发被涌出的汗水濡湿,乱糟糟地贴附住白里透粉的肌肤,长得勾人的眼睫也是湿润一片,分不清缀着的到底是可怜的泪水还是难耐的热汗。

陆之岸伸手,抹掉了陆容睫毛上的水痕。

他盯着指腹的那点湿润看了半秒,面无表情地换成左手向下伸,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

皮带是他去年生日时,陆容特意跑去专柜挑的。

他这弟弟虽然从生下来那天起就跟“省心”俩字无缘,脾气坏性子差,注定是那种肆意妄为的小祖宗。

但是在待他的时候……

还算说得过去。

至少他是家族里除了陆老爷子外,唯一一个被陆容记住生日在哪天的人。

陆之岸很轻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挑起了陆容线条柔和的下颚。他用修长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软乎乎的脸颊两侧,稍一用力,就凭着酸涩感让那人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齿关。

“是你自己不争气,没跟符篆沟通到一个好处理些的印记。”陆之岸瞥了眼发着粉光的“嗜精”古文字,用极为冷静克制的语气进行陈述,“接下来得争气,尽快含出来……才能舒服。”

平心而论,陆之岸并不重欲。

无穷无尽的繁重事务挤占了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除去必要的睡眠与休息,剩下的零星碎片时间,基本都花在陆容身上了。

他没找过床伴,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而这也就导致今晚整体的发泄时间特别长,仿佛是在对过往的种种索取补偿。

不过第一次射精其实挺快。

陆之岸不忍心让陆容疼太久,象征性地用龟头磨了磨自家弟弟柔软的下唇和口腔上颚,随即尽可能地加快速度,顶着对方喉口不住抽搐颤动的那圈软肉把精液灌了进去。

然而草草结束了第一次后,陆之岸就把难得的善心收了回去。

他用手指在陆容湿热的口腔里搅了圈,确认对方已经把那些粘稠的液体咽了下去,然后才坐到床边把陆容的脑袋扶到自己大腿上枕着,慢条斯理地进行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五次。

难得进行品尝,自然不应急躁。

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不代表现在这种兄友弟恭的情形只能存续一个小时。

一切结束后,陆之岸纾解了积蓄着的压力,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陆容却是要被玩坏了。

他被迫把兄长儿臂粗的器物在口中吞吐了大半个晚上,含得嘴巴发酸舌头发麻,比被黑雾欺负时还要可怜委屈,却始终没有被男人放过。

直至凌晨的钟声即将敲响,陆之岸才施施然地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红透了的青年送回阁楼,临走前还恶劣地掐了掐对方肿起的唇瓣,轻声道了句“不争气”。

他这弟弟显然没给人做过口活,舌头动得生涩又稚拙,总是怯怯的不敢缠到柱身或龟头上来,伺候得他不算特别舒服。

……

看来日后,得抽空调教几番。

*

翌日,在阁楼里醒来的陆容炸了毛。

他在梦里听不清男人的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体被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理所当然的,陆容把一切都怪罪于梦里那团影影绰绰的黑雾,恨不得现在就去手撕了对方。

怎么可以让他舔那东西!

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不对,地底的那玩意儿好像连畜生都不算!

就在青年把床头摆着的东西一股脑儿摔到地上来撒气的时候,陆之岸叩了叩门,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手里拿了杯热牛奶,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丝一毫的心虚都瞧不见:“昨晚睡得还好吗?”

陆容怎么可能跟兄长如实相告,说自己昨晚帮人舔了半晌的性器。他犹犹豫豫地看了会儿牛奶,垂下头咬碎牙往肚里吞,漂亮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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