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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顶到了隐秘脆弱的穴心。

龟头啪得一下打在最里面的软肉上,又重又快又狠,直接把毫无准备的青年操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

陆小少爷睁开双眼,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狼狈地伏倒在陆之岸的身上,完全没被触碰过的粉嫩性器不受控制地连连抖动,射得到处都是。被瞬间操透的后穴也绞紧了不住痉挛,将属于兄长的那根性器按摩得越发昂扬炽热。

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紧了器物不住吸吮,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陆之岸只是试着轻轻顶了下,就换来陆容近乎哽咽的轻喘和拒绝:“哥……你别动……高潮还没过去……我……里面好奇怪……一直……在抖……”

如果现在按着对方猛操,肯定能把人弄哭。

陆之岸思忖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一念头。

他搂住颤得厉害的小祖宗,耐心地陪伴对方度过高潮后的不适期:“正常反应,没事的。”

陆容把脑袋埋进兄长怀里,很委屈地嗯了声。

约莫过了五分钟,陆容的颤抖才慢慢平复。

而颤抖一止住,依恋和撒娇也都眨眼消失了。

陆容装作若无其事地把脑袋重新抬起来,然后直起腰极慢地摆动吞吐,死也不肯快上半分。

他被操怕了,不敢再一口气坐下去。

这回,受折磨的就是陆之岸了。

青年动得磨磨蹭蹭,一点儿都不爽利。

好几次他都想扣紧陆容的腰,把人拽着往下按,然后大开大合地操死这个撩完又撒手不管的小混蛋。

但是……说好了让对方动的。

还是找点别的事做吧,不然他怕自己……

真会压抑不住。

陆之岸呼出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叼住陆容胸前的乳尖,然后用牙齿细细地咬,再用舌头来回舔弄。

“嘶——谁他妈准你弄了!”陆小少爷抖了一下,暴躁地伸手去推。

陆之岸抬起眼睫。

目光晦暗不明,如冬日里饿了半旬的孤狼,亟待撕碎猎物来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容跟兄长此刻的视线一对上,莫名胆怯了几分:“哥你想弄就弄吧……轻点……”

陆之岸不置可否地垂下眼。

他这弟弟没太多经验,浑身上下又都特别敏感,摸哪儿都反应剧烈,遑论被玩这种地方。

接下来,每当陆容小心翼翼地往下坐时,都会被兄长极为恶劣地重咬乳尖,进而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含着泪直接坐到底。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高潮了无数轮。

射到阴囊发疼的陆小少爷想过闹脾气,但总觉得床上沉默不语的另一方有点难以言喻的危险,所以破天荒地维持了乖巧,没敢做什么。

小动物的直觉救了他一命。

如果陆容真的连乳尖都不让咬,需要发泄的陆之岸可能会把人拷起来,拘在怀里操到失禁才会停下。

……不过等陆之岸终于射出来,陆容的状况跟失禁也差不了多少了。

青年已经无力维持坐姿,喘息着栽倒在了兄长身上。

他通红一片的臀缝间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情动之下被操出的爱液,黑漆漆的头发和眼睫毛也软软地垂着,看着有点可怜。

模样可怜归可怜,气势倒是一点儿都不弱。

颐指气使的态度也保留了十成。

“喂,一次了……不做了……”陆小少爷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嘟嘟囔囔地念着约定的事,“今天不能再来第二次了……陆之岸你快点抱我去洗澡,黏糊糊的……好难受……”

男人以胜利者的姿态瞥了眼床角拼命挣动的那一小团雾气,勾着唇角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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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一下潜水的小坏蛋。亲一口留言的小宝贝。

第33章 甜酒与守夜

逃跑计划延期了两天。

没什么特殊原因,单纯是陆容腰酸背痛到起不来床。

毕竟第一次自己动,确实累得不行。

立下豪言壮志的陆小少爷在兄长帮自己洗澡时就睡着了,次日也一直恹恹地埋在被窝里休息,眼皮都睁不开。

除了三餐醒着,别的时间全在睡觉。

期间既能没发现兄长身上的伤,也没能发现被困在床底下、只差一线就能挣脱符篆压制的灾厄小可怜。

等到第三天凌晨,陆之岸在隔壁间睡下了,稍微养回来点精神的陆容才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开始实施逃跑计划。

陆容这段日子没对兄长表现出太多的抵触情绪,心情好时甚至允许了男人轻轻摸他头发。

在陆之岸看来,这是个珍贵的和好讯号。

必须好好把握。

于是男人没再使用手铐等限制性器具,而是按捺着掌控欲,尽可能和缓温柔地对待相当难伺候的这位小祖宗,还开放了别墅中的一切设施给对方解闷,督促佣人无条件满足陆容的需求。

而陆之岸提供的这些便利,都为陆容的顺利逃离做了嫁衣。

能自由行动的陆小少爷不费吹灰之力地溜进总控室关了别墅内的监控,又从兄长对自己不设防的书房里拿走钥匙,然后大摇大摆地前往地下车库。

因为陆之岸明确说过这十天陆容想做什么都行,话语间纵容宠溺的程度是个人都看得出,所以当陆小少爷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板着张脸凶巴巴地说自己睡不着,要出去兜风解闷时,岗亭的保镖没敢阻拦,而是予以了放行。

黑色的跑车欢快地驶入茫茫夜色。

恰如一滴水汇进海洋,眨眼间没了踪迹。

陆容戴上口罩跟鸭舌帽,哼着歌一路开进大学边上的商场车库,然后潇洒地拔掉车钥匙,拉开车门朝不远处等候已久的少年摆了摆手:“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陪我去ktv过夜呢。”

“直接把车开进学校太扎眼,监控一查就清楚,必须在校外停车,而您能出来的时点又过了宿舍宵禁……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在外面将就一晚。”林长松面无表情地熄灭手机屏幕,声音清冷漠然,“但我必须声明,这种事绝没有下次,我并不想打乱我的生物钟帮您守第二回夜,况且明天还有早课。”

“好啦好啦,这么严肃干什么,来笑一个。”

觉得自己确实有点欺负小孩儿的陆容抬手勾住林长松的肩,以哥俩好的态度领着万分不情愿的那人往直通ktv的电梯走:“就陪着我过一晚嘛。我真的太困了,今晚肯定睡得很沉,万一我哥或者他请的人找过来,我又没听到动静提前跑路,那我就死定了。到时候如果真有什么事,你千万记得把我搞醒。再说了,谁考试前没通宵过,你就当提前练习。”

“我可以帮您守这次的夜,但不需要临时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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