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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软舌,喉结轻轻一滚,哑着嗓子附和:“好。很多人都喜欢,应该不错。”

“别人喜欢不喜欢关这块蛋糕什么事?”陆小杠精头也不抬,大口大口地解决起盘里的蛋糕,“它有我的认可就够了,不需要别人的评价作为参考。”

陆之岸很淡地笑了笑,抬手解开浅灰衬衣的前两颗领子,不再往下:“你说的对。就算别人都不喜欢,我也会让这家店为你一个人继续开下去。”

……为我一人开下去?

陆容沉默几秒,心情微妙地咳了几声:“陆之岸,你不会在拿追妹子的手段来对付我吧?……金钱攻势?你难道觉得名下好赖也有一堆产业的我,会因为你的这句话而感动?”

陆之岸俯下身来,用指尖重重抹去青年唇角残留的白色痕迹,然后放到自己嘴边,无比淡然地舔了下:“你名下的还不都是我送的,我就是在追你。”

陆容被噎得说不出话,又羞又臊,抬脚往对方肌肉线条明显的胸膛踹去。

力道不重,但不偏不倚地踩在了还未愈合的伤口上。

饶是忍耐力强如陆之岸,也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陆容只是迟钝,并不是傻。

见陆之岸表情不对,陆小少爷不假思索地攥住领口的弧度,卯足了劲往下拽开——

纽扣崩落一地。

裸露出光洁一片,毫无伤疤的胸膛。

……?

陆容困惑地伸出手,在陆之岸的胸肌上摸了又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你刚刚那副反应……我还以为你在跟那只丑蝙蝠打架的过程中受伤了,原来没事吗?”

“当然没事。”提前用了符篆隐匿血淋淋伤口的陆之岸反手扣住自家弟弟乱摸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抵在对方突起的腕骨处,“那种低级的东西怎么可能伤到我。”

“知道了,没事就行。”陆容懒得挣扎,皱着眉任由兄长一路从手腕摸到锁骨。

陆之岸的爱抚缓慢而色情,像是在用手指代替唇舌来细细品尝掌下这具年轻的身体。

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越来越甚的热意开始在小腹聚拢。

细微,却又难耐。

只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等着挨操……

实在让人不爽。

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扒干净了的陆小少爷拧着眉呼出一口气,随后忍无可忍地用力攥住陆之岸敞开的领口,骂骂咧咧地瞪向对方:“喂,陆之岸,我他妈一点儿都不喜欢被你按着干!”

眸色深了许多的男人沉声反问:“所以?”

“所以给我把手铐解开。”陆容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你个混蛋给我好好躺着,我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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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

第32章 主动(下)

咔哒一声脆响。

被拷了整天的右手终于重获自由。

陆小少爷用力甩了甩酸涩难忍的胳膊,然后微微侧过头去,用眼角余光瞥向被这几句话撩得呼吸骤然粗重的兄长:“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过来躺好,陆之岸你做爱还要人教?”

除去长辈,能用这种呼来喝去的语气跟陆之岸对话的,也就陆容了。

而且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等一切准备就绪,陆容毫不扭捏地跨坐到兄长肌肉紧绷的大腿上,用柔软的屁股瓣蹭了蹭硬得离谱的那根器物,弄得股间一片粘腻湿滑:“哥,你有没有去男科医院看过?正常人勃起能像你一样?”

陆之岸尽量稳住呼吸,冷静作答:“你指我哪方面和正常人不一样?”

“尺寸,耐力,还有……很多别的地方……”陆小少爷歪了下脑袋,修长漂亮的五指探到身后,凭着感觉握上宛若凶器的东西,“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要是用手给你打出来一次,是不是也算完成了约定的三分之一?”

陆之岸愣了下,笑着低声哄骗在这方面过于天真的对方:“算,当然算。被你摸的话,我会射得很快。”

不想挨操的陆容眼睛一亮,使劲浑身解数讨好起那根玩意儿。

动作生涩归生涩,心意是十足的。

只是又掐又揉了半晌,抵着后腰的器物不仅完全没有喷发的迹象,反倒隐隐又涨大了一圈。

直到这时,陆小少爷才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把你摸得更硬?”

陆之岸坦然地搂住幼弟白得晃眼的腰肢,垂着眼亲了下对方沁着薄汗的前额:“嗯。”

……嗯你个鬼!王八蛋!

陆容含羞带恼地磨了下自个儿的后槽牙,一口咬在男人赤裸的肩头。

尖锐的小犬牙扎进狰狞外翻的伤口,顷刻间带出极为浓郁的血腥气和痛感。

鲜血开始外涌,滴滴答答地滚落。

只是在受了符篆蒙蔽的陆小少爷看来,伤口和鲜血都不存在,顶多是留了道浅淡红印。

早有被咬准备的陆之岸面色不改,忍着疼亲吻怀里人凌乱柔软的发顶:“前戏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始了吗?我硬很久了。”

“催催催,有什么好催的。”陆容不满地松开嘴,一手撑在床单上稳住身形,一手扶住兄长滚烫的性器,然后皱着眉抬高腰肢,让龟头准确地抵住自己肿胀湿润的入口,“我说了给你操……就……唔……会做到……”

陆之岸没说话,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逐渐进入着陆容的那东西生得实在雄伟。

青涩娇嫩的褶皱被肉冠完全撑平,最外圈的穴肉甚至因为被扩得太开,而呈现出轻微的半透明状态。

黏膜紧紧吸附着烙铁似的柱身。

每吞入一寸,都要经历场漫长而煎熬的摩擦。

这对于性经验并不丰富,也还没学会放松身体享受被侵犯的陆小少爷来说,自然是折磨大于快慰。

他撑在床单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抓紧,眉心也难耐地蹙紧,整个人随着摆腰的节奏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尾艳红一片,语气颤抖中还有点无措和委屈:“好胀……怎么还没……坐到底啊……”

汗水顺着青年消瘦的下颚滴落,落在陆之岸的身上。

男人克制住狠狠上顶的冲动,先是望了眼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的性器,然后扶住身上那人的腰肢,继续放低声音诱哄:“就快全部吃进去了,只剩一点点了,马上就好,马上。”

陆容确实没想到由自己主导会这么艰难。

但他还是不打算把主动权交回去,也不愿求饶。

听完陆之岸的话后,他闭上眼吞咽了下口水,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地松开手,打算狠下心逼自己一把,一鼓作气地把剩下的部分吞进去。

然而他没想到,这一坐差点把他肚皮顶穿。

在重力的帮助下,笔直硬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捅进肠道,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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